化成灰他也忘不了这个女人!
五国大典上那一脚藤球,害得他差点儿成了太监!
当时围观的人的嘲笑眼神,他直到回了东楚这么久,还始终记得。
如今他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却还是不能行房事,每次见到女人一旦腿间有抬头的趋势,就火辣辣的疼,找了不知道多少的御医,答案就是一个,休养三年!
他将这个女人恨的是牙根痒痒,发誓等到三年后,一定想办法把她弄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折磨她,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他要听见这个女人的浪呼、惨叫、求饶!
他不止一次在梦里幻想着这个场面,可是此时此刻...
这个女人骤然出现在了眼前,东方鲁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就觉得两腿之间一鼓一鼓的疼。
真疼!
真他妈的疼!
屁股不由自主的朝后拱了拱,东方鲁也说不清对她的感觉,有性趣,有恨...
还有一点点怕...
他只觉的腿间的物件儿已经疼的快麻了,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来。
"你们...你们继续吧,本殿...本殿先回营帐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夹着双腿,姿势奇异的原路返回了。
在场的人除了马腾平,都知道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东方润一双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直看的战北烈警惕心大作,杀气呼呼的。
望着那个走姿诡异的背影,狂风三人憋笑憋的脸都红了,肩膀一抖一抖的,活该!
马腾平却是心下惊诧的不得了,乖乖,那飞扬跋扈的大皇子明摆着是被这弱不禁风的少年给吓走的,这么个漂亮少年,怎么就能让大皇子避如蛇蝎呢?
他偷偷的拿眼角瞄着冷夏,见她窝在战北烈的怀里,目光淡淡的望着已经走远的东方鲁,怎么瞧都瞧不出特别之处。
越是这样就越是奇怪,再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带了几分尊敬,自动自觉的就将冷夏定义为了高人。
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朝冷夏拱了拱手,小心的问道:"不知阁下是..."
战北烈替她回答:"本王的谋士。"
"噢...谋士!"马腾平连连点头,一副"我懂的我懂的"的表情,心里暗暗唾弃,怎么光长年纪了不长脑子呢!
高人嘛,肯定是不能随便透漏身份的!
冷夏不知道马腾平心里的猜测,否则肯定是哭笑不得!
她一直瞧着东方鲁,直到他走远了,背影渐渐的消失,突然觉得这人,也挺悲哀。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对东方润来说,东方鲁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跳梁小丑,就连身边的心腹都是东方润派去的人,这样一个没脑子却又野心勃勃满心满眼想坐上高位的皇子,生死也只在东方润的一念间。
而对东方召来说,他也只是个平衡势力的工具,让他和东方润斗来斗去,互相削弱着势力,东方召才能稳稳的坐着那把龙椅。他想杀东方润,是因为已经对他有了忌惮,而留下东方鲁,也是因为这个儿子成不了大气罢了。
不论怎样,东方鲁心心念念的那个皇位,是永远也没有机会坐上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军营外再次传来了轰鸣的击鼓声,响声雷动,震彻天地!
训练场上顿时响起一片烦躁的叹气,士兵们皆捂着耳朵满脸厌恶,连训练都进行不下去了。
柳丝般的眸子眯了眯,东方润月白袍角一荡,率先朝着辕门走去,声音淡淡的随风飘来。
"去开开眼界。"
众人一直只是听说图巴根在白日会骂阵,却一直没机会见。
此时站在营楼上,冷夏才算是见识到了现场版,绝对的环绕立体声,震耳欲聋。
紧闭的辕门外,一群高鼻褐眸的北燕人,横刀立马,独属于牧民的彪悍气息,迎面扑来!
为首的一人硕大的脸盘儿,皮肤黝黑,下巴上扎煞着一丛仿若铁刷的胡须,看起来极为狰狞。
冷夏眉梢一挑,猜出这人就是北燕主将图巴根了!
他骑在高大的北燕战马上,身着色彩明丽的棉袍,肩膀上披着半块兽皮。
"老子可是听说,你们七皇子已经多日不在军营了,别是死在哪个小娘皮的肚子上了吧!"他声如洪钟,说完后一阵仰天大笑。
极远处,在营楼的射程之外,坐落着一排排的营帐,旁边立着两座庞然大鼓,正有几个士兵卖力的挥着鼓槌,一下一下,发出炸耳的鼓响。
鼓声轰隆中,帐前北燕军队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个个挽着袖子舞着大刀,发出呲牙咧嘴的轰然大笑。
"将军这话可是错了,那七皇子不是和他们的大皇子断袖吗?"
"没错,没错!七皇子是个弯的,可搞不了小娘皮!"
"这会儿该是趴在大皇子的床上,弄屁股哪!"
他们个个都怀有内功,声音异常清亮浑厚,直随着风儿传到了营楼之上。
马腾平被这污言秽语气的直跳脚,连声吼道:"妈的,放箭!"
东方润却扬手制止了弓箭手,面色无常,毫不在意。
他突然挑了挑眉,转头问战北烈:"烈王有没有兴致,营帐里对弈一番?"
东方润的中军大帐里。
冷夏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茶盏,浅浅的啜了口,再看回经纬纵横的棋盘。
棋盘上黑子势如破竹,呈一条龙型贯穿中央,气势凛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