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了帐户,子墨看到的数字也许是一辈子都用不完的积蓄。
怎么回事?是谁做的?是立安奶奶留下的?还是安然为了弥补婚姻做出的选择?
“奶奶,是您吗?您还在吗?那些诧异的眼神算是什么?”
银行里,职员们的尊敬尤甚银行行长,花旗银行,不过是在国内的时候偶尔存了点积蓄而已。
怎么会刹那间冠冕堂皇的话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柳絮飘零,晨曦难掩午回梦转。
愁绪溺满心田,又有几人是织梦者?
梦,舞也是梦?要求我不要忘记凤舞的人是谁?
别样红,安爷爷所养殖的难道就不是别样红?
如火如荼的小东西,毒害着正常人的心思,这是谁该玩的把戏?
哭泣声感染了身边人。
“Rolin?你是安然的姑姑?”颓败之色安然也知道?子墨泪水更胜了。
“我们一直有一点不能确认,你与安然婚后,安氏事业几乎是无所阻隔。可你离开以后似乎一切又要重来。”Rolin絮絮叨叨,发挥近几年游历的见闻。
“哼,是吗?有良策必然也有失策。”被打扰到的子墨没有雅兴挺Rolin的显摆。
“你不知道?安然说过——”Rolin浅浅的放下鱼钩。
子墨并没有进入网中。
起身,跪了很久的膝盖有些受不住,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这个年纪了。
“喂,关于凤舞你不关心?即使安然把安氏败光你也不管,那凤舞总是与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呐!”Rolin吐吐舌头,这要是被安爷爷听到,怕是少不了一顿责骂。
“凤舞?”是有关莫奈的?这个世界的人都要知这些?
“凤舞天下有兴趣吗?”Rolin越来越觉得安然放了子墨是安家的损失。
子墨不打算听有关安家的任何事情。衣袂偏偏,薄雾未散尽之前,让今晨的事情化作乌有好了。
阳光给了大地一个温暖的怀抱。
子墨抱紧自己,也许时间还早,尚可有时间休息。
一夜的呼唤,没来由的声带多了嘶哑的磁感。
社交圈里没有人会欢迎一个邋遢的人归来。
子墨唇角一边上扬,可笑,何时学得要迎合别人了?
难不成又被打回原形了?中国,那里有太多的委屈,还有逢迎。
“墨,你——”Jim从黑夜等到天明,还是有感这次等待,不然又不知是何时才能找到子墨。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命令比拜托更有力道,Jim不是一个不懂是非的人,子墨如实想。
“哦,知道了。”Jim有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没有担忧的时候,才不会有弱点。每个人的弱点都是一个致命伤。
装饰无可厚非,唯独缺了一种味道,子墨不知道是什么。
所幸忘了Rolin,天塌了,安然也不会过来的。
背地里的调查还有什么?子墨直觉四下里都是目光注视着自己。
躲了又无处可躲。藏了,所有的遮掩物如同轻纱帷幔一样没有遮挡的力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