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声音浅浅的流淌而出,顺着最前领头舞的教练,大家几近全力的下腰,回旋,劈腿,扭胯……
豆豆晃了一个心神,子墨一定要幸福的生活,这样才不会任性。你难道都不了解吗?那个会舞懂舞的女人没有了舞会是什么样子?一样要一生为伴的事情,如果说要放手了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没有人理解这样的决断,只因为他们没有心痛的感觉。子墨会心痛吗?豆豆不确定。可是老师的话尤予惊雷一般惊醒了豆豆的沉思。
一曲舞毕,豆豆拦住教练,“老师,你刚刚讲的?”豆豆不确定的请教。什么是心痛的感觉,她是知道的。那么子墨呢?那感觉并不能如人意。
“瑜伽,都那么熟练了,还要问?”Linda对于这个总监的疑问很不理解。
孤芳自赏的女子总不屑于过多地解释她们的行为。豆豆知道她是没有办法劝回子墨,那么就把刚才发生视频给穿了过去。
聪明女人总会理解别人的心性。舞,似乎最近一段时间子墨一直在回避这些事情。没有舞的日子,该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办公区里,子墨看着那些材料,作了一下深呼吸,又继续手边的工作。
“子墨你最近身体状况也太好了,昨天加班到那个时候现在还不累吗?”同事关心的问。
“还好,不过是加个班而已。”子墨没有在意同事的问候。
“是那盆奇怪的花吧?”同事乙酸酸地说。
子墨抬眼看去,那五色菊还是那么茂盛,枝枝叶叶如繁星一样点缀在枝头。
不经意间看到其中一支花,如败叶似的要散落下来,也许是生命还没到尽头,只是低垂下来并没有散开花瓣。
其他几朵花也没有刚来时候的精气神了,那颜色像是勾兑了水淡淡的晕开了。
“你还别说,别的花这个时候应该败得没形了,你再看它就像是刚退了外衣的仙女。轻淼淡雅也不过如此。”同事相互说着他们对这盆花的看法。
子墨是学舞出身的,早些年间在奶奶那里已尽得所传。
“子墨,你是花的主人,你倒是说说这花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了?这花没来之前你从来不会加班的,现在倒好事情都挤到你一个人身上作,还有人在打破醋罐。”一个看似了解情况的人说道。
“好了,一会领导来了又该误会了。你们都那么闲!”子墨没有声援任何一个,只是一个客观的回答就足够了。
没有人想要丢掉眼下的饭碗,尽管不是多么有钱的差事,可也比没有工作强点。话题主人不愿多说那么也只能见好就收了!
最近子墨总会收到不一样的花。但花里又没有卡片之类的东东,更可恶的是每一个送花的人都会是男士,不仅仅如此,似乎把整个市区的靓男都搜罗到一起来。
女同事间的嫉妒心理是最要不得的,只是子墨一直忌讳。子墨即将要举行婚礼的时候,收到这样频繁的花。
大家都会小声议论,尽管那都是无稽之谈。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主管大人知道了子墨的故事。
一个呆板又有些处于更年期状态的老女人就开始了就关于办公室作风问题开了半公开状态的教育批评会议。
当然没有人不知道老领导说的是谁?子墨很坦然的面对这些,她说她的,这样的会议对子墨来讲司空见惯。
没有可在乎的人在这里被点到名字无论是夸奖还是批评又有什么区别呢?人生来就是喜欢凑热闹的。
也许是安然能掐会算,也许是安然有这样的朋友。更或者是安然导演的这一幕。正是这样一个热闹的地方,安然不小心成了推动子墨做焦点的关键。
主任看到门外等候着的帅哥不免多说了一句经典的话:“结了婚的人就该戒了这有关帅哥靓妹的念头。”
这一次直接让子墨脸红一阵白一阵。那个陌生人还真是执着,都跟他说了不是他要找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