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这个暧昧的房间时,子墨醒了。疑惑顿生,这个男人究竟做了什么?还有妮子呢?回忆着昨晚的光景。
是喝醉了,那么这个房间的事情是什么。子墨想不起究竟发生了。看到床上的男人,一切又是那么了然。应该是妮子把我给卖了吧。可是是什么?就是因为钱?要钱的话,姐姐可以给你们,你们只能看到表面上姐姐的落魄吗?只是知道我生活在一个小城市的边缘吗?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的。妮子对我这个姐姐那么好,那么熟悉。她知道的只要她想要钱,多少都是给的起的。是王斌?因为他的公司?这究竟是什么?
子墨头脑里一片混乱,已经理不清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身体的感觉子墨是知道的。男女之间那点事子墨是懂得的。在学校里那些个姐妹早就描述过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子墨只能尽快的离开这里,就像是当年逃离学校的大门一样,躲到黑夜里不要出来。
了解到自己无法思考,子墨向好友求救。信息发送后开始整理这个房间的故事。即使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那么也不要别人知道这里的一切。所有有关自己的痕迹就这样消失了。洗手间里浴室里的那些萎靡的东西,玫瑰花瓣,还有那身晚礼服都被清理掉。
安家花室中,安老爷子看着沈孟说:“小孟孟,我们家安安真有信息了?”
沈孟摆弄着蝴蝶兰想那天的舞是跟这株蝴蝶兰有关系吧,听到老爷子问回答道:“是啊,不过就只有这些照片,他们进去以后。安安就关上窗帘了,那么珍贵的样子?应该没错。”
“那还不抓紧时间去抓奸呢?”安老爷子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满意。
您听听自己的爷爷对对孙子要用抓奸这样的方式逼迫着结婚,这也难怪,老人家就是喜欢人丁兴旺的场景。岁月总是焦急的赶路,没有人注意到那些残枝败叶的焦虑。
正在熟睡的安然,被人叫醒,很不耐烦的想继续美梦。
听到狮吼的动静,“安然?你干的好事?”嚷道。
“您老人家怎么来这啊,不是在温哥华吗?”安然无奈的说。
“儿子,我知道你嫌妈老了,可你也不能让我一个人那么久?”边说边坐到床上。
当安老爷子和沈孟到达宾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然哧溜溜的光着身子,仅围了一圈浴巾。而床的一边就是。
安老爷子很气愤的指着沈孟说:“这个女人就是你说的安安的新情况?还什么很珍视怕被拍关上窗帘?”
听着爷爷的话,在场的人都一惊。沈孟看了看安然的表情,知道情况不好想溜。
看到的样子,笑得有些喘不上气来,“Simon,真的是老爷子的好徒弟。竟干这样的事?”
沈孟狡辩道:“是爷爷逼我的,我可不是自愿的,姑姑,昨晚那个女人不是你吧?”
“怎么会是我呢,那不是乱搞吗?是吧?安安?安安的女人可多着呢?”Rolin笑着回答说,然而看到安然像是要掩盖什么似地,一把抓住床单:“这是什么?不会是你昨夜的女人留下的吧。也不是啊,传言说你只喜欢那些少妇,可不喜欢找处女。换口味了?”
安然看着这个捣乱的姑姑,“Rolin,温哥华的帅哥们的便宜占够了,要回来找中国男人?沈孟抓紧时间找几个帮一下。”
沈孟看着这一家子,很无奈的忍着别笑出声,不然下一个老爷子眼中的目标就该是自己了。
看着没有正行的一屋子人,安老爷子又发话了:“你们都听好了,Rolin马上找人嫁了,不然——”
Rolin接着说:“知道了,又要威胁人,爸,在这帮小子面前也给我留些尊严。”
安老说:“尊严?这俩字你还会写?”
Rolin说:“知道了,别骂人,我们可是文明人。你说的女婿会有的。你不是着急抱小曾孙吗?”说自己的时候也不忘提醒别人的事情。
“对,今天的重点是安安。说吧,那个女人呢?”安老质问道。
阳光明媚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个大床前商讨下一代的问题。沈孟急的想要约会插话说:“爷爷,我看过了浴室衣柜都没有女人,好像是我们安安当了一回应招牛郎。要不要看看桌上留没留支票之类的东西?不过安安的衣服在哪?难道说那女的是趁火打劫的。”
听着沈孟的分析,安然脸红一阵白一阵,整个脸都绿了。“我的事情自会处理好,还有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们评判。我会找到她。”
看着安然的不能自控的样子,其余三人都各怀满意之心。
临走之前沈孟不忘提醒:“真不用我帮忙?我很乐意效劳。”看着安然气呼呼的样子,又提醒安老说:“爷爷,安安找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呢?”
“那就让我给她找个名门闺秀得了,我这些可不是白玩的,什么女伯爵啊,还有将军家的女公子都是不错的人选哦。”知道沈孟的把戏,Rolin不忘加点私心。
“恩,是不错,找不到就那么办吧。还能扩大公司经营范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安老认同的说。
“不用,公司跟我的婚姻都要我来主导。”安然干脆的保证。心想这个小妮子究竟去哪里了,就这么不留恋这里的温度。以前的那些女人也就是几个小时就被赶下床,给你特权跟我睡一夜,居然我还没醒,就消失了。安然暗自下着决心,这个女人只能是我安然的。
正当安然考虑要怎样找回子墨的时候,子墨早已经离开酒店。见到朋友就像是亲人一样,不,是比亲人还要好。子墨抱着大志,默默地留着眼泪。
刚刚就见子墨是穿着男人的衣衫,接着又是这样,没有一点往日风范的样子,大志追问说:“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样?”一边问着一边揽着子墨上了车。
没有了哭声,大志更觉得有问题:“你昨晚——”
子墨好没形象的说:“是,这样的人生很没意思。”
大志说:“你快要结婚的人了,怎么会没意思呢?不是想要宝宝才想要结婚的吗?那么就好好珍惜自己。”
子墨知道大志已经误会了,但这又怎么说呢?自己都不了解昨夜的情况。子墨理智的说:“帮我买一套衣服吧。”衣服,行李都在妹妹那里,但子墨不想回去面对他们。
刚要趋向商场的方向,子墨阻止道:“不要,就去外面的小店就好。”
大志体谅的顺从了子墨的要求。就算是小店,看到子墨的样子,也多了几分窃窃私语的情形。
换好衣服后,朋友大志问道:“我送你去你妹那里?”
“不要!”子墨强烈的反抗着,“对不起,不要去那里,直接送我去车站好了。”
虽然还是那么优雅,但那样的表情是大志从没见过的,似乎那个自信的子墨没有了,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也许那天中午直接送她回A市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长途车上,子墨回忆着刚刚的种种,像是小说中逃难的情形,而且是逃离情的枷锁。车窗外的树,山不断地转换着,子墨的心里也在煎熬着。
中午时候劝解我不要那么早走,就是昨夜的原因。那么会是谁安排的?
刚到C城的时候就了解到妮子公司存在问题。安然公司是来招标的。
是公司的利益占了上风。是为了公司的发展。
那酒只是几杯不存在问题的,像是突然明白事情的原委一样,子墨低语着。
“为什么?怎么可以?你知道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吗?”
“你们怎么可以呢?”
“明明知道的,为什么是我?”
“商场上的灰色交易,不是有专门做这种工作的人?为什么还要牺牲我。”
“是了,我是不该来C城,如果不来就不会有事。”
“也许只要不跳那支舞,不去那个酒会,一切就不会是这么糟。”
“舞,是舞惹的祸?是这样吗?”
“舞,那是我的骄傲。是我的翅膀,可现在呢?翅膀被最信任的人弄折了,我发誓今生不要再舞了。”
“但舞再现的时候,就那个要牺牲的人绝不会是我,而是那些想要那些钱的人。”
“我决心,今生没有姐妹,没有平淡,只有魅惑。我是迎着晨光生活的黑夜。”
怒吼过后,一片沉寂,心内已然被伤的无形无物,手上班班痕迹,怎会让人忘却近日的不堪,耻辱悔恨是爱的下一个步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