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孔雀的爱美性格,以及身份,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想必未来的半月里,他是不会出门了,只有他不说,她的计划才能进一步开展,她可是把人性的弱点利用得淋漓尽致呢!
下午时,孔雀就已经离开中心城,赶回南宫去了,未来的十四天里,渊祭必须寸步不离的盯着他,因此他也跟去了南宫。
夜半十分,星辰特别美丽,花曼一个旋身,从窗户跃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她早已打听清楚,这个房间是无泪一人住的。
花曼此时心里还有一大堆的疑问,赤金不是人类吗?为何还能成为东方护法的未婚妻,即使使用能产生魔兽气息的粉末,朝夕相处中,也不可能瞒过这么多魔兽,而无泪又怎会成为她的侍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能不能顺利接近东方护法,无泪无疑就是那个突破口。
拉开罗帐,见无泪正在熟睡,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唤了两声,这楼里住着东方护法,他可是超神兽,花曼不得不小心。
无泪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叫她,随即睁开眼睛,透过淡淡的星光,她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今日那个小美人吗?随即觉得不对,正要大喊,花曼立即用指腹挡在她的嘴边。
“无泪,是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叫无泪?你不是跟南方护法一起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无泪显得有些慌乱,在这个魔兽为尊的世界里,她的性格早就被磨光了,胆子也比原来小了许多。
“我是……”花曼本想直接告诉她,她就是百花族的王,然而却觉得十分没有说服力,黑光一闪,幻出娃娃的身体。
嘴角挂起那抹招牌似的诡异笑容,可爱无比的说道:“姐姐,不记得娃娃了吗?”
无泪一只手捂住因吃惊而大张的嘴,另一只手戳了戳娃娃的小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真是小屁孩儿。”
花曼点点头,随即幻回少女形态,对无泪说道:“是,我是古墨,我也是百花王。”
听此,无泪显得特别的激动,突然抱住了她,眼泪不停的溢出,“小屁孩儿,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最有办法了,快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我都快疯了,还有,你一定要救救我哥。”
“你哥,他也闯入冰川幻境了?”想到那个总是用斗篷遮住眼睛的男人,花曼脱口问道。
“是,那天你与赤金大战,后来见你在毁灵阵中那般痛苦,我就使用了疾风族王室求助信号,然后我哥便寻了来。”
无泪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抹着眼泪,花曼脑海里也浮现出当日的情景,她确实有使用求助信号。
随后,无泪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
无痕进入冰川后,最先找到的便是无泪,兄妹俩重逢后,经过千辛万苦进入了内冰川,他们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个魔兽的世界,被发现是人类后,一路追杀,后来无痕被魔兽抓了去。
无泪逃脱后便遇到了赤金,当时她还被一群血蛇追着不放,后来两人也被魔兽发现,一路逃到了东宫,被夫人,也就是东方护法的母亲,水怜所救。
得知赤金是大祭司后,夫人便留下了她,也不知后来为什么她就变成了东方护法的未婚妻。
据赤金称,无痕正是被关在东宫之内,无泪为了救出无痕,甘愿做赤金的侍女,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赤金似乎根本就没打算救无痕,因此无泪都快急疯了,这才遇到花曼。
知道这一切后,花曼也将自己必须接近东方护法的事告诉了她,也答应设法救出无痕。
两人经商议决定,回到东宫后,由无泪将花曼引荐给东方护法。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东方护法一行人便离开了美味飘香,花曼躲在暗处,一路随行,当天傍晚来到了东宫。
东宫的占地面积十分广,亭台楼榭皆由水晶铸成,美轮美奂,让人惊叹不已,星幻曾说过,这超神兽空间是真实存在于山澜界的,只是不知道其具体位置而已,也不知道空间崩塌后,这些东西是否能保留下来,如果被吸入空间裂缝中,那也太可惜了。
花曼在无泪的房间休息了一晚,两人决定明日一早演一出戏……
朝阳从地平线上蓬勃的升起,水晶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梦如幻。
东宫的中央是一个直径大约十丈的寒水池,又被称为圣池,周围开满了各种花,据说这些花必须用寒水浇灌才能生长,各色冰蝶流连在花丛中,为东宫增添了一道唯美的风景线。
离圣池不远处的紫晶亭里,东方护法水匀与其母水怜相视而坐,正相互切磋着人类的围棋,白子、黑子在棋盘上你攻我守,时不时还传来水怜悔棋的调凯声,一片和乐融融。
一袭红袍的赤金,端正的站在水怜身后,不时为两人参茶,把儿媳的身份扮演得淋漓尽致,只是眼眸中偶尔闪过的不耐,已经很清楚的表明,她其实很不高兴。
“护法大人,快救救她吧!她快不行了。”无泪搀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艰难的向紫晶亭靠近,看到东方护法几人,仿佛找到了救星,焦急的喊道。
水匀先是一愣,连忙放下棋子,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见是无泪,快步走上前去。
水怜与赤金也跟了上来,赤金见无泪居然把一个陌生女人带进来了,在心底大骂了一顿,可好儿媳的形象还是得维持,立即上前扶住女子的另一条胳膊。
“大人,夫人,救救她吧,我见她昏倒在宫外,而且身上流了好多血,快不行了,就将她带了回来,而且大人,您也认识她。”无泪认真的解释道,从她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她很担忧。
水匀眉头微皱,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当看清她的容颜时,赤金与水怜同时惊讶出声。
“是她……”
赤金气得脸色铁青,自己居然扶着这个让她丢尽脸面的女人,她真想就此放开,可水匀与水怜都在,该装的又不得不装,水匀最讨厌心胸狭窄、眼高于顶的女人,她一定得大度,看无泪的眼神里充满了狠厉,决定找机会好好修理、修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