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趁机离开欧炫希,想必以后孩子要跟着她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她不忍心,更背负不起欧炫希的恨意。
欧炫希眯起眼眸,沉呤了一会,将茶杯交给一旁的保镖,朝苏汐曼伸出了手:"过来。"
苏汐曼疑惑的看着他,他现在的动作,是在邀请她过去坐在他腿上么?
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懒懒的,叫她过去。
但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变质了,他还要她做他的腿上想干什么?
"过来,不要我说第二遍!"见苏汐曼迟迟未动,欧炫希又命令了一遍。
苏汐曼见房间里的两个保镖识趣地别开脸,这才慢吞吞的走过去,在欧炫希的腿上坐着。
她刚坐稳,欧炫希就扣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猝不及防的热吻。
这个吻,是狂烈霸道的,带着残忍的凶狠。
欧炫希没有想到,苏汐曼有这么在乎这个孩子,为了肚子里的孽种,三番四次的跟他屈服!
这不是她的个性,以前的她是倔犟难驯的,她根本不会轻易跟他妥协。
可是如今呢?
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她肚子里的孽种,这样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欧炫希一遍遍地吻着她,啃噬和吮吸,直到苏汐曼的唇被吻得火辣而疼痛...
他知道怎样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当欧炫希拉着她坐在他身上,靠着他结实坚硬的胸膛,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她就想要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跟欧炫希恩爱过太多次,只要他一靠近她,对着她低声地说话,那淡淡的男性气息围绕着她,她的身体就会开始有异样的变化。
就像是遇到太阳的冰欺凌,一点点消融,她越来越软。
感受到她的本能反应,他松开了苏汐曼的唇,看着她嫣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果然很荡。"
这句话,无疑是最狠的刀,刺中要害。
苏汐曼的心被他一下子狠狠的戳穿。
她是很想要,可是她这副堕落的身子,是被谁调教的?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从一个纯洁的高中女生,变成现在这样没有男人就欲求不满的女人。
女人,是需要男人开发的,而且开发后就会离不开男人。
如果说苏汐曼现在已经堕落了,那欧炫希就是诱使她堕落的毒药,让她沉沦,陷入欲念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你曾说过,离开我,你恐怕也离不开男人了。"欧炫希咬住她的耳垂,目光邪恶,"宫烃骏如何,有我的床技好吗?你们一天几次?"
苏汐曼的脸,就像失水的百合花,一下子煞白了。
所有的热情,仿佛被迎头泼下一盆冰水,瞬间熄灭。
以她的脾气,几乎是立刻要扬起手,狠狠地捆他一巴掌的。
可是,理智压住了冲动...
苏汐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任由他舔舐着她的耳垂,身体逐渐冰冷...
欧炫希残忍的话语没有停止,他一会问她"是不是很想要",一会又问她"有没有尝试过"。
苏汐曼觉得自己的脑子像被棒槌狠狠打过一样,一片空白。
她忽然对欧炫希的触碰和舔舐产生了恶心的感觉。
不但没有反应,还变得反感。
她的身体僵硬着,像木头一样,心却没有变成木头,随着他每一句粗俗不堪的话而刺痛。
忽然身体一轻,欧炫希抱着她,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苏汐曼的身体还是僵硬的,僵硬且冰冷。
她的目光空洞地看着欧炫希,见他俯身下来,想要亲吻她,她飞快地坐起来,避闪开了。
"欧总,别忘了这里还有人。"苏汐曼冷冷的提醒,"您是否太情不自禁了?"
两个保镖一直就在房间里,看到他们亲热接吻,居然也不出去,仅仅只是背过了身,显然是有人事先授意的。
欧炫希半卧在床上,眼角勾起,眸中却一片冰冷:"有人又如何?"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在外人面前要她。
她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被他珍视,呵护在手心里的苏汐曼吗?
不,她早就不是了!
她这具肮脏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想让他尊重她,像从前那样待她?她配吗?
欧炫希的眼里尽是鄙夷,看她的眼神,犹如在俯视一个卑贱妓子般轻蔑。
苏汐曼实在受不了男人的这种眼神,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恶心感,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洗手间。
在洗漱池前,苏汐曼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欧炫希刚刚说过的话,以及,他那望着她时讥讽而又鄙夷的目光。
苏汐曼忽然十分讨厌口里的味道!
讨厌跟欧炫希接吻的味道,讨厌他们身体相触的味道,讨厌他身上萦绕的雪茄味道!
苏汐曼接了一杯水,用力地刷牙,想要将口里欧炫希的味道全部刷去。
忽然间,她对做那种事充满了抵触和厌恶!
苏汐曼刷得牙龈出血,吐出的泡泡带着淡淡的血色...
直到口里全是清醒的牙膏味,再也没有一丝属于欧炫希的味道,她才放下杯子,接了水,清洗身体。
为什么,眼睛里一直有雾气,眼泪拼命地往下掉?
欧炫希这样对她,已经是善待了,不过分啊,都是她自找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