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熹,你想赢想疯了吧,店主都说只有一盘是师傅亲手做的,你却在这里瞎嚷嚷着说两盘都是;你说你说,是不是故意捣乱?狗屁不通?”
史仁当大怒的站起身,脸色绛红的吼着。
林若熹看着眼前不断嗷嗷乱叫的大男人,优雅的扇着扇子,带着一脸娇美的笑意;漫步走近脸上带着谄笑的店主,凑耳上去,轻声问着:“店主,公布答案吧~!”
店主有些战战兢兢的看了林若熹一眼,一双精明的双目中尽是惊叹;接着,就见店主大步上前,指着桌子上的两盘清蒸魟鱼,大声宣布道:“这局,十一少胜~!”
店主刚一宣布完,就见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尖叫起来,而仰慕林若熹的少女美妇们,更是解开身上的香包啊、手绢啊,使劲的往林若熹身上扔,以表钦慕之心,可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为民除害’、‘打倒败类’捏。
林若熹看着前方枪林弹雨,后面死淫荡虎视眈眈,一溜烟的便钻到陆延的腋下,偷笑着捂着嘴巴,一双媚眼暗爽的挑了两下;便让败在一边的死淫荡暴跳如雷。
“这一局不算,是店家出题错误,诱导参赛人的正确判断。”
史仁当挣扎着站起来,指着瑟缩在一边的店家大声指责道。
正在享受万千宠爱的林若熹听到这话,哪里肯愿意;就见他冒着被香包砸晕的危险大步站了出来,轻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死淫荡,接口说道:“怎么不算?店家这招叫声东击西、大放迷雾弹;而是你,笨蛋不说,还是个纯纯的缺心眼,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最终输了,这能怪得了谁?好了好了死淫荡,四局捏,输一把没事;只要你保证后面不要再次败北就好,明白不?”
林若熹说着,便‘好心’的轻拍了下死淫荡呼哧呼哧的胸口,好一副‘兄弟同心’的场面。
史仁当当然知道什么叫做‘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道理,如今那林家十一少正值风头,自己也不能硬碰硬,所以只能大喘着粗气,‘扑腾’一声坐回位置上,一心念着后面的三局能够吃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一直站在后面默不作声的陆延看着闻名京城的恶霸就这样被他家少爷摆平了,心里也是大呼过赢;再看看桌面上摆放的两盘鱼,也不禁好奇的凑到林若熹耳边,小声问道:“少爷品美食的技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属下都看不出这两盘鱼同是出自一个厨师呢。”
林若熹本在悠哉乐哉的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喝着上等的铁观音,如今听到心爱的小延延心有疑问,便立马殷勤的凑近陆延耳边,轻声回答道:“其实爷是出老千了;这两盘菜,我是蒙的。”
“什么?这么准?”
陆延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目。
林若熹见陆延一副实心眼欠抽的样子,憋着嘴说道:“你可知道着春风楼的幕后老板是谁?”
“反正不会是少爷你。”陆延见林若熹故意卖关子,双手抱剑,潇洒的说道。
林若熹听到这话,霎时贼笑出声,伸手拉住小延延胸口的锦衫,凑上身说道:“你还别看不起人,这老板啊,就是我~!”
“啊?”
这次,该陆延傻眼了。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我这里有这样一份产业还不是家里的老爷子给逼的;你瞧瞧他,年纪一大把了,还是铁公鸡一只;大娘跟他吵架了,他扣我零花钱,二娘将他从床上踹下来了,他还扣我零花钱;这东扣西扣的我哪里还有几个钱花花?半年前我瞅着这块地儿不错,就悄悄买下来,顾了店主、找了小儿,从此以后,自给自足、吃饱穿暖;只是担心老爷子知道我这里有一块宝会从我手中挖走,所以便一直潜伏在众人身后,安心当我的幕后老板;今日当我们到这里,我便发现了那死淫荡有可能会在这里设局,于是我便将代表我身份的玉佩拿出来亮了一亮,谁知道,这店主还算机灵,立马认出爷来;我说小延延,在爷的地盘上还有谁能大过我?而这死淫荡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拔毛,你说不是找死,又是干什么?”
陆延看着说的眉飞色舞的少爷,彻底心服口服;他现在也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少爷自半年前便再也没有问老爷要过一分钱来花;原来自己就有一个这样的小金库啊。
而坐在一边的史仁当,哪里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还是苦涩的愁着一张脸,愤恨的双目滴溜溜的乱转。
过了一会儿,林若熹见大伙儿都稍稍安静后,于是便起身走到二楼栏杆处,看着一楼人山人海的围观者,双手抱拳,好一派风流潇洒、落落大方;就见一双美目盈盈传神,娇嫩的粉唇也是上下张启,吐出爽耳的声音来:“各位兄弟们,我与死淫荡在三日前定下春风楼比赛之约,今日还未到半晌,就已经比了一回;现在,我十一少做主,我们接着玩。”
就见林若熹话音刚落,下面便传来雷鸣般的掌声;林若熹享受的张开双臂,一脸傲然的看着坐在原位死劲儿瞪他的死淫荡,接着说道:“至于这题目,还是让我们的店主来定吧。”
林若熹刚一说完,就见店主带着几个跑堂手抱酒坛从后堂跑了出来;当大伙儿看到那一个个堪比树桩的灰色酒坛被放在桌子上时,才终于明白这一局,赌的可是男人们最喜爱的‘酒’。
一直坐在原位不动的史仁当在看清楚拿上来的东西后,像是抽疯一样飞的奔到桌子边,看着那一罐罐冒着凉气的水酒,哈哈大笑:“林若熹啊林若熹,你还不知道吧~!大爷我是千杯不醉,你就等着趴下吧~!哈哈~!”
林若熹本就对酒这种东西如敬神佛,从来滴口不沾;可如今看到店主抱上来这么多瓶瓶罐罐,吓得差点瘫下去;一双闪着盈光的双目中尽是‘后悔’之意。
“我还以为‘喝’,是比赛喝茶呢~!小延延,快救爷的命~!”林若熹一脸苦相的嘟囔着,转身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陆延,大呼惨兮兮。
陆延当然也看到了少爷投来的求救目光,但是秉持着看好戏的姿态,陆延头一次没有上前帮忙。
林若熹看着他的小延延竟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顿时大恼着来到陆延身边,像是逛窑子一样将陆延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后,终于开口说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怎么,想要爷在这里临幸你吗?”
林若熹说着,便不顾众人的侧目,嘟着嘴巴就要往陆延莹白的脸上亲去;陆延在心里大呼不妙,忙躬身行礼道:“少爷,这是你的比赛,属下……。”
“哪这么多废话?小延延你尽管放心,一切都有爷呢~!只要你等会儿想办法将那个死淫荡喝倒,爷便在今晚饶了你~!”
林若熹说完,还不忘偷摸一把陆延的翘PP,美滋滋的朝满脸大笑的死淫荡走去。
死淫荡啊死淫荡,你想要爷趴下;哼~!那就走着瞧吧,爷可是等着你钻裤裆、变王八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