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芷莜,你怎么现在才来,要是再晚一点就看不到了,你瞧,帅吧,真想不到‘Heartstar’的新总裁竟然如此的年轻帅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花仙子’李小娥摇手指向大堂壁柱上三十四英寸的液晶电视机,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巴半张半合,口水也流至嘴角,就差没有悬丝。
‘Heartstar’听到这两个词,叶芷莜十指攥在手心,左胸口的某处正在加速的颤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终是使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了一双晶莹的黑眸。
荧屏之上,正播放着‘Heartstar’与映晖合作的签约仪式,‘Heartstar如今已经是新夏企业界的霸主,而映晖是一颗正冉冉升起的星星,两家龙头企业实行强强联合,成了新夏商坛一道更为耀眼的丽景。
叶芷莜的瞳孔里溢出的光泽直直的打在荧幕上那个穿着白色西装,打着灰色领带的男子身上,短而有秩的细碎配上棱角分明的轮廓恰到好处,阳光不失稳重,简单中带干净,浓黑的修眉为年轻的肤色增添了一份成熟,一双摄魂的桃花眼,波光粼粼,似星光在闪,又如秋水在望,高挺的鼻梁散发着极品男人的气息,勾起人无限的遐想,两片薄如樱瓣的唇仍旧性感,嘴角弯起的三十度弧形就仿佛月初晚上的牙钩,邪魅蛊人。
本以为经过五年光阴的洗礼,所有的爱与恨,伤与痛可以轻易的放下,然而再次见到他,竟然还会心动心酸,是忘得不够彻底还是他伤自己不够深?
“芷莜,现在你已经看到,他回来了,你要不要去找他”艾莎掠过正交换合同的画面,对上神色恍惚的叶芷莜,虽然她不清楚五年前贺廷宣对叶芷莜做过什么,但是叶家在一夜之间破产是事实,叶芷莜和贺廷宣婚约的取消以及贺廷宣远赴澳大利亚留学也是事实。
叶芷莜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转过玉脖,迅速藏起眼里的哀伤,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都过去了,我们工作吧。”她有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只拔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更何况他是那么的讨厌自己,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有沿着各自的轨道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宿命,如果说曾经的她曾天真的去与命运抗争过,那么现在她选择认命。
声音里的沧桑与无奈让一旁的艾莎听着都觉得心酸,看见她娇弱的背影由近及远,写满的是凄楚,泪花滚在眼眶里却迟迟不肯落下,脚踝一使劲,追上叶芷莜的步子,扣住她的手腕:“芷莜,你还喜欢他是不是?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就去告诉他,把话说清楚。”
“莎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都过去了,现在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叶芷莜的另一只手将衣角紧紧的拽在手心,刻意掩饰起内心的忐忑不安。
“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哥就是因为对他还心存一份不舍和期许,对吗?”
叶芷莜瞟过还在喋喋不休议论的人群,把手抽出,然后双双插入衣兜,微耸着削肩,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稳稳的落在艾莎的身上:“莎莎,别人不了解我,难道连你也误会吗?或许你说得对,五年的时间还不足以把他从我的记忆中彻彻底底的清除,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样一份没有结果的眷恋而拒绝艾辉哥哥的情。”这些话说完,连自己都觉得是在自欺欺人。
“我明白你是怕拖累我哥,连累我们家,但是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说服冶威一起帮助你,我们四个人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把阿姨的病治好。”这段时间叶芷莜一直排斥她和艾辉给予的帮助,让她对这个女孩在同情的基础之上之多了一份担忧。
“五年来,我已经欠了你们艾家太多太多,现在我仅存的愿望就是艾辉哥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孩,过本应该属于他的日子,你和冶威能够结束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关于母亲的病,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手指滑过艾莎布满晶珠的俏脸,嘴角弯起一道浅显的弧,眼底隐匿着痛苦与悲凉。
一个星期前,母亲的主治医师告诉她,颜丽琴的糖尿病已经转为了尿毒症,光凭借注射胰岛素无法维持现状,所以必须进行每周两次的血液透析,然而一次500多元的费用成了叶芷莜的棘槛,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以前的积蓄为了还父亲欠下的债款所剩无几,而那些曾对他们家趋之若骛的亲戚们如今也都像避让死神一般绕着她们母女。她知道母亲病势下最后的结果,换肾是最终的选择,而她与母亲的配型并不成功,也就是说这笔手术费在原来的基础之上又多了一重经济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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