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叶声今儿总算从玄等等嘴巴里听了句好话。
媳妇儿都这么说了,陆四往餐桌那边走过去,边给莫叶声答复:“行,我马上打电话联系人,想好以后怎么答谢我吧。”
莫叶声感激的“嗯”了声,电话挂断。
陆四在道儿上属于不擅长和人拉关系的,不过在玄尘的基础上,他又讲义气,可信任的人不少。
委婉辗转,联系上了蛇头,帮忙人以为直接说了莫叶声和陆四他能见好就收,没曾想,蛇头大爷一样,狮子大开口的管人要好处,帮忙人和蛇头是有交情的,劝他识时务些,偏蛇头以为自己都神:“要人可以呀!让陆四和莫叶声自己过来。”
这老天让他无意中得了这几个宝贝,他不好好利用,怎么可以?电话打给了名爵。
名爵正头疼欲裂腥红着眼,要享用唐小闹。
救命恩人来了电话,名爵裹着浴巾,下了床:“大哥,有事?”
这蛇头,平时没事儿压根不打他电话,除非是惹了什么事儿。
蛇头在那头谄笑:“爵,听说你抓了几个人?”
名爵眼色瞟了瞟床上的人:“大哥说的是什么人,我抓了很多人。”
蛇头哈哈大笑:“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说说,是怎么抓到那四个妞的。”
帮忙人说了,一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
说四个,名爵自然知道是唐小闹她们:“手下在火车站抓的。”
还是老手段,蛇头挑着牙,翘着腿:“说说,打算怎么处理?”
名爵问:“大哥怎么对她们这么感兴趣?”
蛇头很得意:“爵,你干了件大事儿!知道她们都是谁吗?”
“不知道。”
蛇头不缺女人,对那几个妞没啥龌龊想象,光是想想陆四和莫叶声着急上火的样儿,他就能睡觉笑醒:“莫叶声知道吗?他的女人,还有陆二的未婚妻,还有池木修亲妹子,还有一个,姜梨原来那女朋友。”
一串关系说完,交代了名爵好好玩儿她们几个,只要不死就成,笑哈哈挂了电话。
他就等着凌云会老大和莫叶声这新晋小老大来亲自求情。
挂了电话,名爵捏着昏迷中唐小闹的下巴:“你是谁?”
五楼房间里,灯火通明,不像其他做坏事的地方,归思渐渐转醒,屋子里几个男人等着她自己慢慢醒来,耐力十足。
把归思关进这个房间,就没人再管她,那女人随便招呼了几个手下,来收拾她。
睁开眼睛让自己清醒之后,归思只感觉到自己浑身不舒服,骨节生疼,再仔细看,她手腕被铁链捆着,而铁链的尽头,拴在特定加固的地锁上,她眉头紧皱。
几个男人欣赏着小美人醒来之后的一举一动,直到归思视线看到他们,其中一个才开口:“你醒啦?”
归思将周围环境看了遍:“这是什么地方?”
说话那人耸肩:“不知道。”
归思再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猛然想到周围没她们三个人的影子,归思急忙问:“她们呢?”
男人不解,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另类的女人:“谁?”
他们没见到过之前的唐小闹她们,是直接分配到这里收拾她一个人的。
归思晃神,又抬头:“我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想要什么?”
和那些普通女孩儿相比,归思太冷静。
男人们不接她话,直接问她:“会伺候人吧?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教你。”
说着,其中两个走了过来,一个摁住她一边肩膀:“你听话不听,告诉你,听话了不受罪,不听话的话,我们有办法让你听话。”
归思被铁链捆着的手腕生疼:“你能先给我解开铁链吗?手腕要掉了。”
男人赞赏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女人的胆魄,这房间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伸手从后面人手里接过钥匙,打开了捆着归思的铁链:“好了,来吧,让哥们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原来生锈的铁笼子里,穆耳独自一人,从醒来到现在,周围没有一丝声响,偶尔有脚步声,可是距离也不近,她没敢发出一丝声响,她太害怕了。
她看不到的黑暗角落里,几个面目狰狞的人在看守着。
紧挨着的另一栋楼里,池木然试着努力把遮住眼睛的东西弄开,正低头磨蹭着自己膝盖,就要看到光明那一刻,她的头狠狠一沉,头顶有道令人厌恶的声音。
“你最好还是不睁开眼睛的好,睁开眼睛,你会后悔。”
那人的脚,踩在她低着的脑后。
他们这种恶人,阅女无数,是不是处子,搭眼看几个地方便可得知。
在黑暗世界混久了,一个人在最无助惊慌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往往最真实,可他从进来到现在,硬是没从池木然脸上看出一丝恐惧。
眼前女孩儿有张惑人的脸,可她并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钟情于在脸上多花工夫,这张脸,甚至没涂抹多余的化妆品,那是他厌恶的味道。
她身上,有种看透生死的豁达,这让他很费解。
但,再好的人来他这里,不过一个“收拾”,他们这种人没有同情心。
被踩着后脑绑着手蒙住眼睛的池木然面前,男人慢悠悠拉下西裤拉链,从裤裆里掏出软绵绵的东西,踩着池木然后脑的脚放下:“抬头,张嘴。”
脑袋上少了重量,池木然拧眉竖起耳朵倾听周围声响,依然低着头,没其他动作。
男人见她没听话,一脚狠狠踹在池木然肩膀,池木然一个踉跄,翻倒在地。
老鹰逗小鸡仔的模样,男人不慌不忙,往倒在地上的池木然跟前走,两只手在摆弄着他渐渐苏醒有感觉的物件。眼睛时不时瞅瞅池木然,别说,这女人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来感觉。
池木然紧绷着神经,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与男人面对面站立,吓了正准备对她动手的男人一跳。
毕竟池木然是被蒙着眼睛的,她这一下子不打紧,被对方看出了她会点功夫。
池木然刚站起来,估计着对方的位置,飞速抬腿就是一脚。
男人躲闪避开,池木然踢了个空。
池木然再有所行动的时候,男人一个扫堂腿,把摸不到方向感的池木然绊倒侧翻,脑袋无防备狠狠落地,头被撞得用力一震。
手被从后绑着,眼睛被蒙着,浓重的无力感自心底散发,池木然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可她同时又知道,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眼睛被蒙上和睁开眼睛时候的身体状态完全不同,集中力要比以往高出无数倍,紧绷着神经,很耗体力。池木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要起来,可身体不听使唤,她一时动不了。
男人也不恼,权当这是遇上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好不容易有个如此有趣的女人,他也有心撩逗。
呵呵冷笑两声,手上又拿住自己宝贝,蹲身到池木然面前,在她侧躺地面的肩膀上磨磨蹭蹭:“猜猜什么东西在和你做游戏?”
池木然只觉毛骨悚然,不管什么东西,都他妈不会是好东西,那玩样儿一碰一碰的,池木然咬牙切齿:“把蛇拿开!”
男人:“”敢情她把他的宝贝当成是“蛇”了?
哈哈仰头大笑,男人对池木然更感兴趣,缓缓往她脸部移动:“那你要不要尝尝什么味道。”
另一栋楼中,归思已经绑好一名看守,冲人高马大看似应该是头领的男人勾手指:“你过来呗!”
这里全部是他们自己的人,男人还就不信女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芬姐把人赏给他们,他们早心花怒放。在这里,他们算最底层的人,说难听点就是狗仔,什么见不得人最肮脏的事儿全经他们手。以往不听话的女人,都是被他们轮着收拾轮着爽。玩儿惯了用强那一套,猛地来这么一个勾人命还肯主动的,他们可不是心早长了草,毛毛痒?
心里窃喜又疑惑的朝窗户边归思走过去,男人轻抚胡子拉碴的下巴,看着归思的身材,早迷了眼:“小妞想怎么玩儿?”
归思伸手扯下他脖子上领带,用力扯拽了一番:“结实不结实呀?”
男人口水在口腔里徘徊,咽了口唾沫,强做稳定,还要在小弟面前装老大不是?
没等男人张嘴回答,归思给领带解开,拉着男人的手,绑到了原来绑着她的地锁圈儿上,顺便打了个技术死结。
完事不忘对被束缚的男人抛媚眼:“稍等,让我把其他人都安置好,第一个找你。”
本该被受虐的房间,倒打一耙,归思成了主导者。
男人们一个个任由摆布,配合度百分百,就等着归思最后一步。
她们四个人到这个地方的第一现场,还是那个生锈的铁笼子,还是乌漆麻黑的屋子里,穆耳瑟瑟发抖,不敢让自己放松警惕,心里又怕又恐惧,一点响动都能让她想放声大哭。
这是一种他们惯用的精神折磨,她原本的所有意志力一点一点被击溃,被磨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