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叶声在电话那头狐狸微笑:“嗯,那小木耳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集团办公室里,路辰西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大哥,你就惯着吧,看她什么时候能长大。”
莫叶声他就不是养老婆,他是养闺女。
集团里的腥风血雨不提,如今整个集团,归莫叶声所管。
本来穆耳放了假,他想带她去旅游,没想到小丫头还有自己的主意,先去了京都,说是到时候要在那里玩儿几天,他就利用这几天,打算往芝加哥飞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开了紧急会议,穆耳前脚走,他后脚当即去了机场,路辰西随行。
火车站候车厅,四个人并排而坐,没坐过火车,都新奇呗!
上街这地儿如今还没高铁,要么就坐汽车,要么就火车,两种交通工具,费用差了很多,唐小闹不做二选,直接上火车站买了6张当天最近的火车,还有俩保镖不是。
池木然无所谓,什么都能接受。
归思和穆耳是权当体验,好奇死。
火车站候车厅里,人满为患,估计是学生们放假高峰期,她们也没等几天,直接就来了火车站,可不是人多的几乎站不下脚。
火车要一个半小时以后才到,几个人吃着零食,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也挺有意思。
正讨论着男女比例失调话题,她们后边儿有人起哄,集体转身,看到一男的手捧鲜花,对人堆里一女孩儿在求婚。
“女神,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敢不离不弃,我就敢生死相依!”
她们四个反应不一,俩保镖同步的往穆耳身边靠近了些,哪里都不能松懈警惕。
看那女孩儿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唐小闹羡慕死:“当着这么多人求婚,好浪漫啊!以后谁要跟我这么求婚,我一定嫁给他。”
归思严重歧视:“你这么容易被满足?”
唐小闹点头:“小点滴,小幸福足矣。”
池木然不以为然:“哗众取宠,没看到那么多人在拿手机拍吗?”
最不喜欢这么张扬的行为。
穆耳看着咧嘴傻笑,等人家俩人相拥接吻,大家纷纷鼓掌然后散去,她悄悄对唐小闹说:“等着吧,他俩绝对不会长久。”
唐小闹惊呼:“为什么?”
池木然插着手臂,一股女王范儿,朝穆耳使眼色:“你倒是明智了一回。”这种感情,就不可能长久。还有那男生旁边的几个人,明显就是和男生认识,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白搭了一个好姑娘。
归思寻思着,那男的怎么那么眼熟?
看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火车就到,唐小闹有先见之明:“我上个卫生间,去吗?”
问她们仨。
火车要坐好几个小时,几个人就一起去了。
俩保镖寸步不离跟着,到了卫生间门口,穆耳尴尬挠头:“那个,这里就不用了。”指指对面卫生间:“你们也上个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啊!”
俩保镖板着脸退后几步,暂时转身,穆耳赶紧溜了进去。
一个个小隔间把人阻隔开,谁也看不见谁,听到穆耳熟悉的一路小跑脚步声,归思在厕所里笑话她来着:“哈!穆耳,被人保护的感觉如何?”
穆耳一个深呼吸,找了个没人的便池,进去,锁门:“一言难尽。”
唐小闹和归思紧挨着,在挡板卫生间里说着话:“谢谢你们陪我去看我爸,到了京都,你们自己先玩儿,看了我爸我去找你们。”
归思起身提了裤子:“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叔叔,你就甭说那么多废话啦!”
穆耳正撒尿呢,感觉胸口不太舒服,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晕晕乎乎,问先进来的她们:“这卫生间里怎么没有别人啊?”
公共场所,尤其是公共卫生间,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有很多人的吗?
其他隔间里,唐小闹和归思同样后知后觉的感到力不从心。
池木然最机敏,感觉到不对劲,忙掏出电话要往外打。
翻开通讯录,第一个樊遗爱,不能打,她手指往下挪了挪,池木修。
昨天晚上跟他通电话,他说他在德国呢吧?不能打。
通讯录里其他的人,她还能找谁?楚冠南……
没看清楚滑动到了什么位置,池木然最后一个晕了过去。
一个宽两米高两米生锈的铁笼子里,绑着四个妙龄美人,她们一个个脑袋耷拉着,禁闭双眼。
铁笼子前,站着一男一女,欣赏着笼子里的人。
“那短发的,能送去老董那里,他能调教好。”男人开口。
女人眉眼弯弯,抬头掀了男人一眼,神色诡异。
男人始终不去看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睛,视线落在归思身上:“这个可以留着伺候那帮好色之徒。”前凸后翘,用着有劲,摸着有手感。
女人将眼睛挪到了归思脸上:“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可惜了。”
男人没接她话,盯着穆耳:“她要好好调教,过几天台北有大佬过来,他们好这口。”
扫了眼脑袋低垂,头发遮挡看不太清楚脸蛋的人,发现男人半天没说话,女人抬头:“你自己不留一个?”
男人收回贪婪牢牢锁住唐小闹的视线,低头浅笑,抬手捏住女人下巴上扬:“她们怎么能和你比?”
话完,男人抬脚转身往外走,顷刻间变了脸。
女人低头笑得苦涩,她哪里看不出来,他虽然是在笑,可他眼底,没一丝笑意,有的只是嫌弃。
自从那天她被人强迫了以后,他再也不肯碰她,连看她都是施舍。
除了这个男人,她恨全天下所有男人,被好朋友出卖以后,她恨全天下所有女人!
她要报复所有人,她要看着她们挣扎,她要看着她们受非人折磨,她要他,再在乎她。
抹了一把脸,凄凉神色不复存在,她莞尔浅笑,她不怕下地狱,这里很多女孩子还要感谢她才对,听话的,穿金戴银,有花不完的钱,不是很美吗?
“把她送到我房间。”
男人右脚踏出门槛,侧脸回头,冷冷交代。
女人脸上顿时失了颜色,惨白不堪。两秒钟时间,扬起标准公关笑容,对男人甜着嗓子:“知道了。”
胳膊在指甲无形失神的伤害中,有了血痕。
男人走后,女人缓缓走向铁笼,招手命人打开笼子:“把爵爷看上的拉出来。”
唐小闹被拖出来,没有一点生命气息,完全就是个傀儡。
女人眼里腥红,仰着光洁的下巴,冷冷命令:“给她打针。”
手下人丝毫不敢怠慢,拿了一管针剂,推进唐小闹右臂肱二头肌。
地上躺着的唐小闹没有丁点反应。
女人心口绞痛,含着泪笑问手下:“爵爷多久没碰女人了?”
手下低头,没敢言语,都知道爵爷和这位祖宗青梅竹马,偏就那天被不能得罪的人瞧上了这位,还被人给强了,爵爷从那以后,再没过笑脸。
女人仰头不让眼里水珠淌下:“他喜欢玩儿骚的,送过去吧。”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喜欢她在床上放荡,太端着,没劲儿。
眼睛盯着被手下抱出去的唐小闹,瞧这妞的模样,就是放不开的,不用点药物刺激,他怎么能玩儿的开心?
是不是?爵爷?
眼泪滑到嘴角,她背对着手下,迫使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在乎:“药物多长时间起效?”
“处子的话,不到一个小时,非处子用药,(5)个小时以后有反应。”从印度拿到的顶级媚药,修女都能变荡妇。
女人呵呵冷笑,他眼光向来好,那小妞,肯定是个处子,不到一个小时,不到一个小时,他竟如此迫不及待。
唐小闹被人送出去,女人将视线锁在池木然身上:“送到老董那边。”
手下人听令,快速转移笼子里的池木然。
剩下穆耳和归思,两个人依然没有清醒过来。女人看着归思,交代手下:“拉去(5)楼,锁起来,什么时候听话了什么时候出来工作。”
“是。”手下听令,欲要上前抱人。
女人在手下裤裆瞅了眼:“你可以先尝尝鲜,她要是不听话,随便招呼。”
意思就是……
手下收到大姐大意思,眉眼精神:“谢芬姐!”
女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走。
想到什么,又交代:“记住不要打脸,她还要靠这张脸接客。”
手下得令,快步闪人。
最后只剩下穆耳一个,女人不疾不徐,来回踱步,她不着急把人搞醒,来到这里,有的是时间磨练她们。
她们四个算幸运的,要庆幸她们有勾人的容貌,若不然,她们会被直接送去更加惨绝人寰的地方。
火车站女卫生间里,一名保镖没放过任何角落,没找到人,奔到外面和从男卫生间出来的同伴碰头:“没有人!”
听到同伴的话,男卫生间里出来的保镖沉着脸,立马拨通了上司风也回电话。
这个时候,莫叶声和路辰西在飞机上,手机关机,谁都联系不上,风也回听了属下报告,忙电话打给了都一为,跟他说了大概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