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在前,她像一个他带回来的小姐一样,唯唯诺诺地迈着小碎步紧跟着他,他步伐过快,她走慢一点就跟不上。
因为追赶他快速的步伐而急喘地呼吸,难堪的告诉她,她现在就是他带回来的一个小姐,这就是她的工作,红姐不是也这么说了,她们的工作是包括陪客人睡觉的。
只是,她不愿意他是那个人。
她有资格选择吗?貌似没有!
乘电梯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风也回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进了一个房间。
她站在诺大空旷的房间里,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到底什么意思?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婊子?敢做就敢当,干嘛?想赚钱,还想要名誉呐?她没那么好的命。
书房里,风也回发了条短信出去,等了几分钟,消息回复过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东西,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最近不常在国内,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大关心,闵城老市长被革职调查,他刚知道。
和别的被调查人不一样,他被调查的时间最久,涉及的东西颇多,以至于圈子里风言风语谣传着他要倒台的趋势,所以,她现在无依无靠。
他从书房里出来,她还愣在原地,没看她一眼,风也回脱了衣服,跟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一样,脱得只剩下底裤,从她眼前走过,去了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她还站在原地,风也回人都已经躺到了床上,她还在原地。
“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风也回终是开了口。
她抬头看他,以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坚定不容商量的眼神,好像又在逼迫着她,在警告她,他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候。
她焦虑不安着急万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她抬手抹掉,往前迈了一步:“我……”
风也回本身没看着她,她一张嘴,他抬起了头看她。
见他盯着自己,她害怕地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都不知道咬出了血。
风也回看不惯她这样,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了她身边,二话没有,拽着她手腕,给她拉到了浴室里,丢下她,他关上门出去。
她正在浴室里为难时,他又从外不打招呼的推开门,往里给她扔了一件浴袍,女士的。
她过去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绝对不用,除非那人是非常要好的人。
浴袍拿在手里,不用放到鼻尖闻,她已经敏感的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可洗了澡,她一样还是穿在了身上,和红姐给的那件衣服比,这件遮盖身体的布料还多一些。
其实这衣服是酒店原有的,这本来就是总统套房,里面自然有女士物品,风也回没往这里带过人。
她心里,却膈应的紧。
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男人躺在床上抽烟,她看过去一眼,忙低下了头,他也在看她。
看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儿上,风也回开了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她不敢置信抬眼看床上的人,随后,眼神黯淡下来,人家都说了,被包养的女人,总是很轻易能让男人大方,她微微摇头,她不要这样。
她要怎么开口,说,你给我几万块钱,我现在很缺钱,特别需要钱吗?她说不出口。对一个见过无数次面,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对他,她开不了口。
她拒绝他的帮助,这让风也回意想不到。
这一会儿,他想了很多,她之所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莫非她打定了主意要做个小姐,以卖身为生?“我可以帮你。”
他的命很值钱,她说多少他都给得起,她说什么他都尽量帮。
她却有了心结,无论如何,不愿意他看到现在的她。没敢抬眼看他,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狼狈到了极点:“让我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还要她的自尊。
她的回答,让风也回很是费解,她宁愿去陪那些陌生的男人也不接受他的帮助!
看不懂她,风也回对一个女人,没这么有耐心过:“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你没有必要不接受。”
她却颤抖着,流如雨下地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风也回看不下去,从床上跳下来,心口烦躁:“送你走。”
她不就是想回去吗?那就让她继续自生自灭好了,他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走什么样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他不强人所难。
她点头。
风也回好奇:“走你不换衣服?”
她红着眼,紧紧抓着浴袍,虽然上面有她讨厌的不是属于她的味道,可她还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地紧紧攥着衣领。
看出她的难堪,风也回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走到了她眼前,距离她很近,伸手捏住了她下巴。
她慌忙躲开,眼神不定,风也回却是手下用力,狠狠的捏着她,她还是想要躲开,伸手去扒他捏着她下巴的手。
“这你都受不了,怎么伺候男人?”
“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穿,你没有想过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选择了一种什么样的生存方式。”
风也回很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这个世界的,当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好脾气?
她哭着掉眼泪摇头,她只是不想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已,就这么简单,以后她会成什么样子,不用他管。
见她执意如此,风也回眸色阴郁:“你要回去?”
依然被他捏着下巴,她努力的点头,对,她要回去,要从他眼前消失。
那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吗?从她的眼神里,他分明是看得出来,她懂她自己在干什么。回去代表什么?回去就代表,她还会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她会接受无数个男人的凌辱,她会不停地换男人,她会染上不干净的疾病,她会精神崩溃,她就是要继续卖!
好,很好,既然都是卖,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卖身为生,他做不到。
一把抓过她手腕,将她整个人甩在大床上,他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
手腕被他扯得生疼,她另一只手抓着被他弄痛的手腕,一动不敢再动,犹如等待着被人宰割的小动物,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单腿跪在床上,动手解着皮带,他冷着脸:“你们经理说过,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她想反抗,可看到他冷冰冰的脸,她哑言了,只能默默掉眼泪。
“我不喜欢女人哭,尤其是***的时候,扫兴。”他冷言相告。
她身体不由自主往里退缩,这样的字眼摆在她面前,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她才16岁,他在她面前跟她无所顾忌的说这些荤话,她受不了,她心疼。
外裤干净利落掉在地上,他往前迈步,双腿都跪在了她眼前:“没有人教过你怎么伺候人?”
她害怕的不停往里躲,疯狂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这样……不要他这样对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