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她跳楼的上面天台上找到的,怎么了,你是怀疑我杀了霍清?”沈时佳抬头看着何亚杰,不悦的问道,继而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警察在找这个手机的?”
虽然霍清的死没有隐瞒,但是警察调察的内部消息,却没有外露,除非自己就在附近,或是有跟在警察身边的人,透漏了消息。
“我没有怀疑你,我来这里有些时间了,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我自然也是听说了。”何亚杰低头喝了一口牛奶,然后回道。
“哦,听说,霍清在跳楼之前正在和健哥哥打电话。”沈时佳手里握着牛奶,嘴里像是随意的对何亚杰扯了一句。
“她跳楼时还正在打电话?不是说她是自杀的吗?”何亚杰不解的问道。
“是打完电话就跳楼了的,不过健哥哥说,他好像听到她在电话里惊叫了一声。”沈时佳突然抬头,眼睛紧紧的看着何亚杰,轻声的说道。
“惊叫,自杀还惊叫,还真是少见。”何亚杰脸上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却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所以我怀疑她不是自杀的。”沈时佳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粉色手机:“我想看能不能在这个手机里发现点什么。”
“这能发现什么?”何亚杰好像不高兴的说道,然后又解释的说道:“我是说应该来不及留下什么吧?”
“霍清喜欢在通话时将手机的录音打开的。”沈时佳像是解释,又像是提醒的说了一句话。
“那你有找到她死之前通话时录的音吗?”何亚杰一听这话,立马试探的问道。
“有,我听到好像有个男人叫了她一声,感觉是在她身边。”沈时佳有些忧伤的说着,说完抬头看了何亚杰一眼。
何亚杰眼睛避开了沈时佳的眼神,然后勉强的一笑,道:“你有听清那个男的是谁吗?”
“没有,要是听清了,我就该说听到谁叫了她一声了。”沈时佳微微摇头,没有告诉何亚杰,她听清是他的声音。
“那你没有将手机给警察,让他们查?”何亚杰低头喝着牛奶,沈时佳发觉他语气听着并不是很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紧张,而且喝牛奶也是在掩饰他的那抹紧张。
“我没打算让警察知道,因为他们已经结案,肯定不愿再多查,而且我也不想去打扰他们,毕竟现在还是假期,所以我想自己查。”沈时佳轻声的说道。
说话间,她还是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何亚杰的变化,可是不知怎么的,沈时佳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困意。
“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没休息好?”何亚杰见沈时佳打了个哈欠,不仅轻声带着关切的问道。
“没有,晚上睡得很好。”沈时佳嘴里回答着何亚杰,可是眼睛皮却开始不停打架了,感觉有些撑不起来似的。
“睡得很好,怎么还会这样?”何亚杰坐到了沈时佳旁边,将手搭在了她肩上,将她抱进了怀里,带着关切,甚至还有些责备的问道。
“不……”沈时佳本想说不知道的,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何亚杰,你在牛奶里放了药?”
“现在才发现,看来被人传的那么厉害的霍洁,也不过如此吗,不过如果要你做我老婆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厉害了。”
何亚杰脸上有了得意的微笑,将沈时佳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一手拖着她的下巴,脸上有些不屑。
“何亚杰你太过分了,我问你,霍清是不是你杀的?”
沈时佳努力撑着不让自己眯上眼,但身上却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只能带着愤怒的眼神看着何亚杰。
“没有,我只是吓唬了她一下,我就是画了一个恐怖的鬼装,然后在她后面叫了她一声,不过她当时站的太靠边了,突然听到叫声,一回头看到我那装扮,就吓得掉了下去。”
何亚杰看着怀里软软的、没有了任何反抗力的沈时佳,没再隐瞒,将真相说了出来,而且脸上还带着奸诈的笑容。
“你……有意的?”沈时佳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就连说话都有些吃力,感觉眼皮从未有过的重,看来双眼皮也不好,太沉了,沈时佳心里想着。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她不得不用力用手指掐自己,但是用途不大。
真烦人,偏偏她的包又不在身边,而她的防御东西这会儿都在包里。
“你说呢?”何亚杰带着得意的微笑看着沈时佳,反问道。
等何亚杰问完,才觉得没有必要和沈时佳绕圈子了,又补充道:“这一切都是早安排好的,当然这得谢谢你的好干妈,要不是她帮忙安排,我肯定没有机会,也没有办法,将那个女人骗上楼顶的。”
“你说什么?”
沈时佳没了任何力气挣扎,现在全靠自己用手掐着自己,才能撑着没有
闭上眼睛,所以现在也只能任何亚杰抱着,幸好何亚杰也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头没有依靠,所以才勉强撑着眼皮看着何亚杰了。
“霍清这个贱人,居然不要脸的拿那件事要挟我给她钱,如果我不答应,她就破罐子破摔,让我身败名裂,我当然不能留她,还好爸爸帮我找了汪小婕,汪小婕想到让她用假装跳楼,来试探霍健对她有没有感情,让我提前躲在了她的楼顶,这个傻女人还当了真,以为汪小婕真的在帮她,还真用了这方法,不过我没想到她胆子原来这么小,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然后借她吓着没回神时,将她推下去的,可是结果我还只是一叫她名字,她就吓得掉下去了。”
何亚杰得意的笑着,慢慢的和沈时佳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现在沈时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所以他没有必要忌讳什么,把一切沈时佳想知道的,全都对她说了。
看着他那让人厌恶的笑容,沈时佳就恨不得将他掐死,可惜现在的她没有半点力气。
“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又没有得罪你?”沈时佳声若蚊蝇的带着一些怒意,也带着一些不解和哀求的问着何亚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