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之前还用来切割兔肉的匕首,现在塞到了烟雨寒的手中,白钰动作迅速的一剑将冲过来的三个人的喉咙。
见血封喉,而且并非是用的烟雨寒给他的血凤剑,而是自己原来的那一把。
烟雨寒在接过了匕首的后一刻就一个闪身躲避了砍向她的刀,手肘反向一捣,借着那人的支撑的力道,一脚踢到了另外一个执刀的人胸口,反手将匕首刺进了之前的那个人的脊椎处,即使不死也会终生残废。
人数就算再多也拿白钰几个人没辙,烟雨寒虽然不会飞檐走壁,但是格斗之类的却是她最擅长的,人体身上的死穴,也是她最为拿手的,人体内的穴道太多,多的很有可能随便一个就会致人死亡。
皇甫绝本来以为烟雨寒虽然有手段但毕竟还是一名生在大家庭之中的闺秀,这种动刀动枪的事情她已经完全隔绝才是,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吗?
烟雨寒的动作太漂亮了,不同于他们现在的每一种武功,不属于哪一个门派,没有任何内力作为支撑完成的动作,但是却利落干脆。
一阵斩杀之后,近二十个黑衣人已经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没有留下活口就没有办法知道幕后指示之人是谁了!"皇甫绝说道,但在杀人的时候他倒是忘记了这个问题。
"二殿下,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是死士,绝对不可能把雇主说出来吗?"烟雨寒嘲讽的说道。
皇甫绝顿觉喉咙里被卡住了一样,有一根鱼刺,烟雨寒不喜欢他,只是他现在唯一的感觉,甚至可能还有些讨厌,这种被人嫌恶的感觉...很不舒服!
"擦擦"树移影动,黑暗之中的树叶摩擦着,发出了细致却刺耳的声音。
"小心..."白钰手快的拔出了剑,将袭向烟雨寒的暗器全数拦截,但是在这一批时候,竟然又有另外的从其他的方向直接射过来,显然是要取他们的性命。
几颗东西被扔了下来,在白钰和皇甫绝都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白色的烟雾迅速的将这一整片区域淹没。
"烟雨寒..."白钰手臂一伸,却没有捞到想要抓的人,却感觉到了一个武功极高的人在他的身边出现,然后又迅速的消失了。
是敌是友?
"白钰,寒呢?"周围的死士被白钰他们打回去的暗器全数解决,但是烟雨寒却失去了踪迹。
白钰没有理会皇甫绝,足尖点地而飞快的往黑暗之中飞去,迅速的消失。皇甫绝和石毅都没有犹豫,皇甫绝简单的吩咐了一句之后,两个人也坟头去寻找了!
那些白色的烟雾不仅仅是用来混淆人的视线的,更是迷烟,当然对白钰来说这点小小的mi药没什么大不了。
被某人抱在怀里的烟雨寒,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盯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心血来潮,烟雨寒伸出手去,想要将花弄月的面具给摘下来,可是却听到了警告的声音——
"要是不想现在摔下去粉身碎骨,就安稳一些。"带着取笑的声音在烟雨寒的头顶响起,在树丛中自由的穿梭着。
"你每次这么神出鬼没的出现,我想不摘下你的面具来看都不行。"烟雨寒百无聊赖的说道,看着那殷红的衣服就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虽然她本身不是一个那么好奇心浓厚的人。
花弄月的确是神出鬼没的,而且到现在是三次在烟雨寒的面前出现,这三次都是在夜半三更的时候,非奸即盗!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报答我?"花弄月调侃的说道,在一颗高高的树上停留了下来。
烟雨寒望着那翘起的嘴唇,慵懒的靠在了树干上,问道:"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嗯..."花弄月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调侃又似认真的说道:"不如,你以身相许,好不好?"
"不好。"烟雨寒想都没想就回绝道。
"为什么?"花弄月脱口问道,她有必要回复的这么快吗?还是说故意的打击他男性的自尊心?
烟雨寒邪邪的看着花弄月,双手交叉横抱在胸前,懒懒的回答道:"我想要男人的时候是男人主动送上门,而不是让我主动送上去。而且,我可没要你多此一举的救我!"
一席话让花弄月瞠目结舌,她想要男人的时候...?
"白钰也是你的男人?"花弄月忽然问道,声音有些阴阳怪气。
一双有些不愉快的眼神,烟雨寒却孰若无睹,"嗯...目前还不是,但是,应该时间也不会太远了。"想到白钰那被调侃的时候的样子,她就有些想笑。
立刻,一双手就把烟雨寒的身子给扳了过去,"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准你想其他男人!"
烟雨寒还没有来得及作何反应,双唇就被人重重的压住了,使得她背靠在树干上,男人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毫无防备的牙关被直接撬开,任人长驱直入,肆意的游走掠夺,原本就只能单脚站立的地方,被花弄月这么一压,烟雨寒差不多都要掉下去了。
长臂紧紧地圈在烟雨寒的腰际,没有让她掉落下去,可是也不放她,甚至都不顾她是不是能够呼吸。
"喂,你想谋杀啊..."烟雨寒掐了一下花弄月的胸口,迫使他吃痛的松开了她,趴伏在他的胸口重重的呼吸,这个男人的技术实在是太高了,高到她都没有办法迎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