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殇索性直接将烟雨寒给抱在了怀里,这三天来,他都是这样抱着烟雨寒入睡的。
"小意殇,你有没有想过解开我们之间的血祭?"烟雨寒窝在意殇的怀中假寐。
意殇的身体陡然僵硬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天天都在想着,想着让她和白钰两个人把他们之间的血祭关系解除,被人这样束缚着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可不是他的作风。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的期盼起了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血祭的存在宣示着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
如果没有了这一层的关系,他们两人又算是什么呢?
收紧了手臂,意殇把头埋在了烟雨寒的发间。
"白钰什么时候来?"低低的沉闷的音在烟雨寒的耳边响起。
烟雨寒忽然睁开了眼睛,低低的笑道:"这么迫不及待的跟我解除关系?"
"我身上的失心蛊会让你也生不如死,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意鹤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我。"意殇已经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毕竟烟雨寒这笔帐肯定也是算在了他的身上。
"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烟雨寒淡淡的笑着说道。
然后在意殇不解的想要发问的情况下,烟雨寒一把就点住了他的几个大穴。并且飞快的将他的衣服撕扯开,露出坚实的胸肌。
"你干什么?"意殇被烟雨寒这个举动给吓到了。
烟雨寒不说话,用指甲就在意殇胸口处划出了一道口子,然后意殇便眼睁睁的看着烟雨寒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拔掉了瓶塞,将瓶口放到了他的伤处。
意殇看见从瓶子里面快速的爬出了一些小小的虫子,黑色的身体,跟虱子一般的大小。
"烟雨寒..."意殇意识到这些小虫子是要往自己的身上爬,他虽然不害怕,但是这样子却很是恶心。
"别吵!"烟雨寒叮嘱了一句,看着那些小虫子一个一个往流血的伤口爬去,并且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
恶心的画面,烟雨寒和意殇都是这么觉得,短短的时间,意殇的身上就出现了汗珠。
"忍一忍,钰说这些虫子可以把你体内种的失心蛊虫吃了。"烟雨寒抬起头对上了意殇的脸,看到他脸色苍白,就知道这种感觉绝对不会好受。
意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白钰的医术他算是见过的,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
并且白钰也肯定知道失心蛊是双方面的,他绝对不会让烟雨寒有事。
外面,极为细微的声音夹杂在了风中,却没有能够逃过烟雨寒和意殇的耳朵,
"解开我的穴道!"意殇低声说道,但是烟雨寒的手指却按在了他的唇上。
"我那亲爱的二叔这么关照我,就让我好好地'孝顺';他一下好了。"烟雨寒勾起了一个森冷的笑容,一把抓过了两张狼皮,其中一张盖在了意殇的身上,另外披风的那一件则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心点!"意殇知道烟雨寒所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加上现在自己都没有办法好好地动,也只能看着她离去了。
"安!"烟雨寒朝着意殇抛了一个飞吻便如暗夜死神一般飞快的出去了,当然她并不担心有人会来袭击意殇。
在这里,他们一早就布了毒,只要走进这里就会被毒所控制了。
"咻——"
黑色的长鞭如同一条有了生命的蛇一样,划破了冰冷的空气,在夜下抽上了一个人的身体。
然后便是重物落到地上的声音以及男人的闷哼。
"二叔,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烟雨寒站在了屋顶之上,淡淡的说着。
夜,黑的诡异。
在这里没有月亮,连人影都看不见,所以此时耳力是最好的攻击。
身后方传来了声音,烟雨寒转了个身。
"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竟然练成了这么高深的武功。"烟雨冷冷笑道。
"这还是要托二叔的福,不,准确的说是要托邪教的福!"烟雨寒声音寒冷无比,更甚此时寒风凛冽的空气。
"邪教?邪教算是什么东西?"烟雨冷的不屑的冷哼,完全不把邪教放在眼里。
"那么你的目的呢?别告诉我你只是对那所谓的龙翼国的宝藏感兴趣。"烟雨寒琢磨着烟雨冷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如果跟他打一场,到底谁胜谁负?
"你也知道?"烟雨冷有些诧异的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呵呵...看来只要你一句话,龙璇还真是会乖乖的说出来啊!"烟雨冷忽然了然了,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金朝国的皇室,原因很简单,只有他们才有那件是藏宝图的金丝软甲。
烟雨寒没有打算告诉烟雨冷这件事情其实是龙熬说的,反正是谁说的都没有关系。
"那里有什么秘密?"半晌,烟雨寒吐出了一句话。
烟雨冷依旧是呵呵的笑着,"想知道里面有什么,明日跟着走不就行了。还有,现在邪教的四大护法都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知道正教主的身份吗?"
"你会告诉我?"烟雨寒话音才落,一个东西就已经袭上了她的面部。
烟雨寒下意识的侧过了身去,一手将那个东西抓到了手上。
夜色比较黑暗,所以烟雨寒只能明显摸出大概是一块玉佩的样子。
同时,在烟雨寒察觉到烟雨冷离开而准备追上去的时候,空中有了无数的黑色的人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