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金朝国已经正式向我国挑衅。"乌达恭敬地回答道。
"哦?那金朝国皇帝有本事派人去到临江国?"意殇倒也不急着走了,他倒是想知道那老狐狸究竟是打的什么主义。
"来者各个身怀绝技,金朝国皇帝欲以武定输赢。"乌达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龙璇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所以就想到本王子了?"意殇嘴角勾起了一抹及其妖媚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却是十分彻骨的寒。
"是,陛下吩咐微臣一定要将十王子带回去!"临江国的人都知道陛下并不宠爱这十王子,即使是一个平民百姓,也可对他为所欲为,所以,他大国师自然也无需畏惧。
意殇笑容更冷了几分,"如果本王子说不回去呢?"
"那微臣就只好得罪了!"乌达说着,一双小眼睛里突然散发出了异样的光泽。
"你..."意殇立刻觉得头晕目眩,旋即双手就被乌达带来的两个手下给捉住了,"你竟然催动我身体里的失心蛊!"
"得罪了,十王子!"乌达淡淡的说道,但是西安在也没有歉意的样子。
失心蛊,是临江国王为了控制他人而强行在人的身体中种下的一种蛊虫,只要会控制之术,就能够控制人的心智,任何一切都由不得被下了蛊虫的人做主。
意殇感觉到了心脏处的疼痛,那只老狐狸,为了让自己回去,竟然将失心蛊的催动的方法交给了乌达。
难怪!他原本还以为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位伟大的乌达国师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狐狸定是知道他不会这么乖乖的回去,而他自己也没有那个闲工夫从临江国离开,所以让自己最信任的心腹来到这里,看来他真是太小看那只老狐狸了!
意殇被强行的架上了马车,乌达的身子也跟着一起上了。
"十王子,您最好不要强行用内力,否则受罪更多的只会是您自己。"乌达淡淡的说道,暗中却在催动,让意殇心脏的疼痛也更加的刺激了一些。
而在烟雨家的烟雨寒,却也同样感觉到了那刺骨的心痛。
"白钰!"凤如雪见烟雨寒的脸色苍白,不由得抱着她就到了正在给上官莫邪上药的白钰的地方。
看到脸色苍白的烟雨寒,白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动作。上官莫邪欲上前,但是被白钰一个眼神给压制住了。
"心口,好像被虫子啃咬了一般。"烟雨寒轻声的说道。
白钰的手搭在了烟雨寒的脉搏上,一切都很正常。
也顾不得男女之间的不便,白钰直接伸手放到了烟雨寒的胸口的位置。
"如何?"凤如雪焦急的问道。
"意殇!"白钰收回了手,迅速的就将一根针插口进了烟雨寒的后颈处。
烟雨寒被这一刺激,顿时麻痹了一般,扬起了头。
"血祭不是只有烟雨寒对他有问题吗?"凤如雪皱起眉头问道,当时他们种的血祭,只是单向的啊!
"有一种情况特殊!"白钰冷淡的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下来,继续在烟雨寒的颈部的位置插上了几针。
"失心蛊!"趴在床上,但是同样有些担心的上官莫邪冒出了三个字。
一听这三个字,凤如雪和白钰都齐齐的皱起了眉头,临江国王室特有的一种蛊术!
烟雨寒感觉心脏的疼痛在减少,顺了顺气,准备运功的时候听到了白钰的声音:"不要运功,运功只会让你更痛!"
"嗯..."烟雨寒想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变态?"失心蛊是什么东西?"
凤如雪剑烟雨寒缓缓的回转过来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张凳子上,给她解释——
"失心蛊是临江国皇室,准确的说是由王上掌握的一种巫蛊之术,是以将一种小虫子种在人的身体之中,然后念动眸中特殊的咒语即可催动。这种虫子在人的身体里可以存活到人死亡的时候,所以,只要虫子在人的身体中一天,只要控制的人念动咒语,就可能催动,到时候中蛊之人便有锥心之痛!"
听完凤如雪的介绍,烟雨寒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东西存在,这个古代,越来越不像她所想的那般了!
白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血祭虽是单向,但是失心蛊却将你二人心脉连在一起。"
烟雨寒听过之后连更加黑了,"也就是说,意殇要是被那种蛊之人催动折磨致死,我也会跟着他一起下地狱?"
"理论上便是如此!"凤如雪沉默了一下给出了回答。
看到凤如雪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烟雨寒火了!
"凤如雪,要是我被折磨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难道他之前装着关心她把她直接抱来白钰这里,都是做做样子的?
"有白钰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凤如雪安抚着拍了拍烟雨寒的背。
"本体在意殇那里,我是受害者!"烟雨寒瞪了凤如雪一眼,那个该死的意殇,好好地跑出去,现在好,被抓住了吧!
"失心蛊可以使单向的血祭变成双向,同样也可以通过你来接触本体所寄托之人的疼痛。"凤如雪笑着给烟雨寒解释。
听着这烟雨寒忽然有些舒服了,"也就是说,我现在不痛了,也就代表意殇那边也没问题了?"
"原则上是如此!"凤如雪又来了。
其实对生死烟雨寒倒是没有很大的纠结,地狱,她又不是没有去过,不过那种疼痛还真是令人讨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