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寒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兀自将门给推开来,而且立刻就有一道人影奔向了她。
是意殇。
"凤如雪他疯了,你快点把他制住。"意殇红着眼睛吼道,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那红色的痕迹。
瞟了意殇一眼,身后的楼影寒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忘记把门给关起来。
"凤如雪,没想到你还喜好男色啊!"烟雨寒抱胸调侃道。
"什么喜好男色?他这是虐待,虐待我..."意殇反驳,原本好看的脸此时此刻已经彻底的扭曲了。
意殇跟凤如雪是交过手,也是唯一一个让他认输的人,但是他并不放弃,他要更加练习,绝对不能让人找到他的死穴。
可是,意殇却还是算错了凤如雪,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虐待狂!
"凤如雪,你又做什么好事了?"烟雨寒忍住笑问道。
凤如雪一脸高傲的样子,脸上虽有些愠怒,但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却缓和了一些。
"你昨天不是让我好好地调教他吗,我不就是在给你调教?"凤如雪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调教,你就是看见我受伤,怕败在我手上所以虐待我!"意殇红着眼睛对凤如雪吼道,整整一夜,他都被凤如雪用鞭子毒药"伺候"着,这算哪门子的调教?
"你给我闭嘴,怕别人不知道我昨天把你捡回来了是不是?"烟雨寒皱眉,昨天倒是没有发现,今天突然发现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聒噪。
意殇被烟雨寒这么一句低吼,低吼的更加怒火冲天,偏偏他的身上还有着伤口。
"你们...联合起来虐待我一个受伤..."意殇的怒语只是说到了一半就全然消了音,只剩嘴巴还能够在那里动。
烟雨寒直接从意殇的身边越过而走到了桌边,楼影寒看着可怜的意殇,也只能劝他冷静,白钰更是将他无视的彻底。
"昨晚风花雪月舒服了?"凤如雪酸溜溜的问道,眼睛里面似是能够冒出针来,将白钰给刺死。
"说的那么酸干什么,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烟雨寒坐下来兀自的饮茶。
凤如雪轻哼了一声,她的身上有明显的男人的味道,他又怎么能愉快?
"天月国邪教已经蠢蠢欲动,连带着金朝国这里也有了动静。"凤如雪虽然不甘心昨夜烟雨寒和白钰两个人在一起共度良宵,但是却还是把烟雨寒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她。
"现在他们的目标还是为了找寻藏宝图?"楼影寒一同坐下问道。
"现在找寻藏宝图得到也不仅仅是邪教,烟雨冷的野心可不是一点点。"烟雨寒慵懒的说道。
"你们似乎还忘记了一点..."凤如雪嘴角勾勒出邪肆的弧度,慢斯条理的玩弄着手中的玉杯,道:"能够颠覆天下的宝藏,又岂止是江湖人所要找寻的?"
除却江湖,剩下的自然就是朝廷。
"不管是在天月国还是金朝国,这一批宝藏对他们来说都是威胁。"楼影寒就事分析。
"得不到才是威胁,得到了,就有助于他们统一整个天下了。"烟雨寒的眼中迸射出精锐的光芒,凌厉而无法让人靠近。
"嗯!"楼影寒附和的点头,因为烟雨寒说的是事实。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在天月国皇室传开了,皇帝让太子和二皇子暗中找寻,并且不准大肆宣扬。"凤如雪优雅的品茶。
"皇上是怕若是人尽皆知,天下也会大乱吧!"楼影寒浅笑道。
若真是有这么一大批宝藏的存在,不管是皇帝还是平民百姓,都会因为他们的贪心而去抢夺,人类的欲望是永远也不会有满足的时候,尤其是如此诺大的一个天下?
"凤如雪,我忘了问你,这个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的?"烟雨寒的视线扫了一眼焦急的跺脚却没有办法说话的意殇,慵懒的问道。
意殇指手画脚,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啊?"凤如雪的媚眼更显慵懒,"他只是闲着无聊的一位王子。"
"王子?"烟雨寒听到这个称呼倒是有些好奇,"他是昨天去晚宴上的那些王子之中的一个?"
"不错,就是其中的一位王子。"凤如雪笑着看意殇的脸色逐渐变的难看,一点都没有打算替他保守秘密。
"另外那些人也是他派来的?"楼影寒不觉问道。
闻言凤如雪挑了一下眉,"影寒,你觉得那些人会是他的对手吗?要是劫一个人,他一个人动手绝对有效多了。"
言下之意,意殇和昨天那些想要掳走皇甫云的并不是同一拨人。
"总之他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也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保镖。"烟雨寒邪笑着说道,能够让凤如雪也认可的人,又是传闻四大高手之首的男人,有他在,自己的安全系数自然就会更高了。
"你不奇怪为什么他要把天月国的公主掳走?"凤如雪问烟雨寒。
烟雨寒放下手中的杯子,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
撇了撇嘴,慵懒的回答:"现在最大且最有实力的不就是天月国和金朝国,两国旗鼓相当,表面上维持着和平,暗中却是战乱不休。战乱,当然会让其他的国家受到牵连,尤其是夹在两国中间的小国。"
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种假和平一个是让整个天下都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要么就真的和平,要么就真正的开战,无论那一种情况都绝对要比现状来得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