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冷冷的看着我,浓浓的酒气刺激着我的鼻子,想要躲闪却躲不开,只能被他这样看着,看到依旧和以前一样逃避开他的眼神,然后心开始狂跳,再也掩饰不住心底的恐慌。
“之前,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和那个老外订婚?”萧逸尘仿佛忍住心底的怒气,最后看口问道。
我回避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其实心里很想对他说出实话,可是却又不能告诉他自己只是故意气他,干脆一口承认了下来:“是啊,所以你以后离我远点。”
萧逸尘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过这是真的,再次从我的口中听见,整个人都变得疯狂了起来,起身将自己关进浴室,浴室传来他狠狠击碎玻璃的声音,我的心莫名的一紧,不停的在问自己该不该进去。
站在门前犹豫很久,却始终没有敲响那扇相隔彼此的门,最后在他激动的情绪中房间门被打开了,他的手背上不时的低着鲜红的血液。
他看着我,一之手捏住我的手臂,因为力道有些大,我的喉咙发出一声轻哼,顺手就将我推到在床上,用那沾满鲜血的大手开始在身上揉捏,喉咙被他堵得喘息困难,我颤抖着身体,仿佛身前的人就是一只疯狂的野兽,说不清是爱意绵绵还是凶狠的啃食。
他喘着粗气平躺在大床上,仿佛许久的愤怒和压抑得以释放,起伏的心脏始终平静不下来。
我的身体微微蜷缩在一角,不敢靠近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身上肌肤因为他用力的揉捏呈现出一条条划痕或是淤青,不时的传来阵阵疼痛感。
“过来。”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依旧呆在这只属于自己的小角落,仿佛听不见他的呼唤,这种折磨已经足够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萧逸尘见我半响没有动静,却是起身靠近了过来,伸出手想要将我搂进怀中,手僵在半空却迟迟放不下来。
“萧逸尘,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早已经换好衣服,将被子丢在一边缓慢的走下床去,虽然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但是全身的骨头都快被他压碎了,哪里容得我动作能变快。
见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夜色漆黑,还飘着雪花,也许只有此时才是宁静的,我苦笑一声,却是想起初次在雨中相见的情景,是那么温馨,那种感觉仿佛深入心底,怎么也忘不掉,就像眼前的人无论怎么对自己还是一股既往的怕他,也许这是无声息的爱。
“老爹,就让我去吧,我欠千華的,这份情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还清,就算是寻求一些心里安慰吧。”
回到别墅问清楚了老爹关于千華的身份,原来他是秘密侦查员,负责中国的古文物和国宝不被一些贼人运出国外,一直迫于身体的状况,所以和老爹达成协议,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要保护好那些国宝不被外运甚至是尽量找回。
老爹虽然名声响亮,但却是一个爱国之人,他并不是因为害怕才妥协、才与千華来做这场交易,而是他也想为国家做些什么。
“好吧,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在我的坚持下,老爹最终答应了下来。
闲来无事,除了负责找回国宝的事情,继续写起了之前为完成的人生经历,我把它编成了一个故事,虽然还看不到结局,但是结尾却一直空着。
“我为自己蒙上一条面纱,换下以往的装束,开始喜欢这身简洁利落的黑衣打扮,一双轻便的短靴,像极了一个女特务、女杀手,我开始喜欢夜生活,每天狂酒吧,结交朋友,甚至是接一些特殊任务,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随意,顺便看看外面形形色色的生活,从此黑暗生活下的夜行者口中却传出一个冷面女杀手的名号。。
“喂,晴子小姐,有一个女人要找一个雇主去惩治一个负心汉,你接不接,任务费用可是很高的,这一单三百万。”
一家热闹的小酒吧,我刚刚放松完自己的身体,从舞池中央走下来,酒吧的老板却是把我叫到一边说道,而且看样子春风得意,合不拢嘴。
“呵呵,你觉得高吗?恐怕我得到的还不如你的三分之一来的多?”
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小胖子,姓裘,都叫他裘胖子,酒吧不大但平时也算有些身价和地位,主要是为人随和,很吃的开,所以结交的朋友够广泛,听我这么一说他的笑容更甚,嘴角带着一丝滑稽。
“好吧,你说多少才肯去?那个人可是指名点姓的非要你不可。”裘胖子不紧不慢的问道。
“你先告诉我要教训的人是谁,想让他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毫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裘胖子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人会听见才轻轻在我耳边说着什么。
我的心里一阵纳闷,她并没哟说出要那个人的名字,而是说要见到我之后亲自告诉我,并不想让第三者知道,一千万,这个数字已经是天文数字。
“你到底答不答应,人家可是等着回话呢?”裘胖子有些焦急的问道,生怕我会破坏了他的财路。
“好,你先约她出来,我到是想要见见她,看情况吧。”我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出去。“晴子,都谈妥了,她同意在皇都酒店见面,明天晚上。”电话那头传来裘胖子兴奋的
声音,仿佛觉得这是一单大生意。
“皇都酒店?为什么选在那里?”我有些不解的喃喃了一句,也许是因为萧逸尘的关系,对所有跟他有关的事情和东西都觉得反感,其实只是因为忘不掉,所以才会不想提起,就像当初忘不掉宏子禾一样,深深将他埋于记忆深处,甚至比宏子禾还要深,因为爱而害怕,因为害怕而逃避。
按照约定,独身来到了皇都酒店他们安排的房间号,此时,我头上带着一顶帽子。面容依旧被面纱遮挡,敲响门铃的时候房间并没有上锁,而是轻轻一碰便开了。
空旷的房间富丽堂皇,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是浴室里传出哗哗流水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洗澡。
我的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意,将自己约在这里却又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