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猛地看到那根早已高高竖起的家伙,又羞又怕,赶紧别过脸去,深吸了两口气,才将目光定在陈耀邦的腿上。
“老爷的伤处可要紧?”说着话,一双柔弱无骨地小手便拂在陈耀邦的腿上。陈耀邦哪里还顾得上伤痛?一手握住那双小手,顺着自己的大腿,朝上牵引。
兰芝只觉得自己的手握住了一处滚烫,羞得满面通红,嗓子里更像要除出了水,“老爷,奴婢,奴婢怕!”
“怕什么?”陈耀邦声音嘶哑,“来!老爷慢慢儿教你!”一面说,一面解开她的衣带,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准确地握住那一处柔软。
“奴婢、奴婢不敢!”兰芝一半是羞、一半也的确有些怕,“胡姨娘、胡姨娘会打死奴婢的!”
“胡说什么?太太都不会说什么,何况是她!”陈耀邦喘着粗气,引导她的手上下套动起来。
“老爷……”兰芝这一声酥腻地唤声,更让陈耀邦心荡神摇。
“过来!给爷含着!”陈耀邦又发出了指令。
兰芝又惊又羞,却根本不敢违拗,俯下身去,吞了口唾沫,含了上去。
“嗯……舒服!”陈耀邦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又命令她,“来!你坐上来!”
兰芝咬咬牙,褪下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坐了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她痛呼一声,疼出了一身的汗,再也不敢动作。
陈耀邦硬撑着等了片刻,便有些难耐,握在她胸前的手便使了些力,兰芝咬牙忍着疼痛,一上一下动作起来。陈耀邦积攒了多日的火气终于有了出口,双手下移,托住她浑圆的臀部,一齐用起力来。
待他终于满足,兰芝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陈耀邦浑然不知,沉沉睡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下人们听屋子里传出来的声响,心道不好,却没那个胆子敢进去,便只好装聋作哑。
陈耀邦一夜好睡,第二日醒来时也未觉得头疼,只是当他看清怀里光溜溜地女子那张脸的时候,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不就是前些日子闯祸被自己罚了的那个丫头?害的自己在前舅爷那里丢了好大的脸!顿时心里便有些不悦,一把推开了她。
兰芝未曾料到这种情形,当下便泪眼汪汪,“老爷……”
陈耀邦沉下脸来,“你趁着爷酒醉,就爬到爷的床上来吗?”
兰芝的眼泪便滚了下来,“老爷!不是这样儿的!”
陈耀邦一眼瞥到床上的落红,脸色缓了缓,“既然跟了爷,就要守规矩!”
兰芝赶紧收了眼泪,“奴婢记得了!”又赶紧倒退着从爬了下来,也顾不得给自己穿衣,倒是先服侍陈耀邦穿衣。
陈耀邦起身时,觉得腰有些酸困,身上也懒洋洋地,便又回味起昨夜的滋味儿,脸上的不悦彻底消失了。伸手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摸了一把,这个还带着几分青涩的丫头,与成熟妩媚的胡氏全然不同,倒也有些趣味儿。
“你去给太太请个安,让太太给你安排个住处!”陈耀邦想了想,胡姨娘这几日是没法儿伺候自己了,赵氏嘛,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这丫头来的倒也是时候儿。
兰芝闻言大喜,这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陈耀邦似乎看穿他的心思,轻咳一声,“你先跟着太太。”
这便是不肯给自己姨娘的名分了,兰芝自然有些失望,便未答话。
陈耀邦在她的椒乳上捏了捏,“怎么?不高兴?”
兰芝心思急转,大着胆子直直看向陈耀邦,“是不高兴呢!”
“嗯?”陈耀邦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老爷,从前奴婢伺候胡姨娘时,见胡姨娘早晨起来时,常常喝羊**。”兰芝对陈耀邦留意不是一日两日了,对他的性子也有几分了解,便半撅着嘴撒娇,“奴婢也想尝尝!胡姨娘常说,羊**喝了对皮肤好,奴婢好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呢!”
陈耀邦哈哈大笑起来,这里地处西北,圈养羊、牛等物的人很多,羊奶可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儿。只是像自己家里这样不是世代居于此地的人大多不喜羊奶那股子腥膻味儿。
“什么好东西也值得你这么惦记!”
“老爷自然不觉得那是什么稀罕物儿,可对于奴婢来说,却是连想也只敢偷偷想的!”
兰芝赌对了,陈耀邦对她的这种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脾气、提点小要求的做法很是受用,与胡姨娘的一味顺从不同,这样儿的感觉既是全新的,又能让他那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陈耀邦亲自吩咐了下去,以后每日早晚,都要给兰芝送去一碗羊乳。
等兰芝回到内院儿给赵氏请安时,这个消息早已向插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儿陈府。赵氏自然不会为难兰芝,只是按照陈耀邦的吩咐,将兰芝留在了自己身边。
胡姨娘在屋子里撕烂了两块衣料,这才笑容满面地来到赵氏房里,牵着兰芝的手亲亲热热地说话儿,“这才好!多个人伺候老爷,真是喜事!”
兰芝对她的虚情假意岂会看不透?当初老爷险些要发卖了自己,还不是全拜胡姨娘“说情”的缘故!可惜自己眼下还只是个通房,尚不能与之抗衡,只好曲意奉承:“姨娘羞煞奴婢了!奴婢不过是个丫头,能伺候老爷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都是姐妹!快别客气!”胡姨娘笑着招招手,素绸便沉着脸捧了两块料子,重重地放在兰芝面前。
胡姨娘只做不知,笑意盈盈地道:“这两块料子都是南边儿来的,老爷原说让我做两身新衣穿。我看这料子颜色鲜嫩,却是再衬妹妹不过的。妹妹千万别嫌弃!”
兰芝千恩万谢地收了,胡姨娘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
一回到自己屋里,胡姨娘便灌了几口冷茶,姜嬷嬷赶紧劝导:“小姐莫恼!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蹄子!以前不是也有?能翻出多大浪来!”
胡姨娘早上已经发作过一回,这会儿心里却仍是憋闷的厉害,“老爷他、他怎么能这样儿……”
姜嬷嬷心里一紧,“小声些!可千万莫让人听见了!老爷再有不是,小姐也不能说出口的!”
胡氏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可惜她与赵氏相比,最大的短处便是——她对陈耀邦有情!所以无论陈耀邦有多少个女人,赵氏都可以不心疼、不在乎,而她,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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