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十的女人了,还不多来一点实惠的,分手以后,找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就算了,还想入非非呢?唉,你都上了夫人的黑名单了。唉,你呀,太天真了?你以为下一点猛药,就能解决问题了?
“唉,如果那样的话,我也就不当张闽澜的私密了,我不也当老板了吗?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定位,不服也不行啊。”阿伦摇摇头。
阿伦,在加拿大学金融,在一家银行就职,他的聪明才智,得到发挥,但也得到同行的排挤,心理压力太大。
在一次留学生聚会上,萍水相逢,没想到两个人说话相投,当时他并不知道张闽澜的身份,相遇知己,多喝了两杯,也许借着酒兴,乱说一汽,说过什么,酒醒以后,阿伦都忘记了。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一切都归位,但是张闽澜却把阿伦的话,牢记在心中了。
一周之后,张闽澜给阿伦去电话,询问他,是否想回国发展,做他的私人助理,嗯,私人助理?张闽澜是谁,阿伦拍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张闽澜是何许人?
“抱歉,我们认识吗?回国发展?您是做什么的?”阿伦理直气壮地提出疑问,他对张闽澜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老婆说,有一个穿戴有绅士风范的男人送他回的家,把阿伦的车钥匙留下来了。
电话里,一个深沉的声音,笑得诡异,但却不缺乏幽默:“呵呵,也许酒醉中说得都不算话。”
“酒醉中,我说什么了?”阿伦拍着脑袋,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在留学生聚会上,他确实放松了,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原来很谨慎的人,竟然贪杯。
电话里,那个张闽澜讥讽的语气,挑战阿伦的耐心:“阿伦,你不是抱怨老外欺诈你吗?我张闽澜公私分明,论功奖赏,绝不会亏待你的。”
“张先生,酒醉之中说过的话,就当我阿伦放屁,不要放在心上,我在银行做得不错,主要是薪水丰厚,我妻子又怀孕了,恐怕您雇不起我吧?”阿伦脸色难看,一时大意,酒后吐真言,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来,如果让老板知道了,岂不是要被炒鱿鱼吗?
“哈哈,阿伦你害怕了?不就是奶粉钱吗?好,丰厚的薪水?就做我的投资顾问吧?工资嘛,面议,投资顾问嘛,对你来说,轻车熟路,多劳多得,根据项目情况,详情再定,我想应该不比你在加拿大挣得少,最关键的是,你的工作时间,是弹性的,对你这个未来奶爸来说,条件还不错吧?”
听到张闽澜的解释,阿伦不敢再放肆,拍着胸脯,心里念叨不是菩萨显灵,就是陷阱。
当阿伦走进张闽澜的办公室时,阿伦觉得自己小视这位张先生了。阿伦站起来,毕恭毕敬的接过张闽澜的名片,也没觉得张闽澜名片上的公司,有什么优势,也不相信张闽澜能请得起他阿伦。
当张闽澜把合同细则放到他的面前,阿伦的额头又一次渗出汗珠来,他知道他阿伦遇到了大手了,他没有马上签字,而是含糊地对张闽澜说,回去考虑一下,和妻子商量一下。
张闽澜并没有因为阿伦的犹豫,感到不悦,而是耐心地向阿伦解释着,那双犀利的大眼睛,像似穿透阿伦的心肺,他的气势,让阿伦非常不适应。
“阿伦,我要回国工作,所以我要在近期之内,选一个助理,带回去。因为我在国外断断续续待了五六年,受西方的思想多一些,我需要一个理解我的人,我需要一位走在世界尖端的财经人,能留在我的身边,经常给我灌输先进的理念,让我不被国内滞后的财经思想侵染,不被同化,让我的决策,一直流着新鲜的血液,一直保持活力。
你,暂时不需要回国定居,在国内买房子置地,对你来说是轻松的事情,但你要凭本事。试用期半年,半年以后,何去何从,再定位。”
阿伦坐在沙发上,一边耐心倾听张闽澜的解说,一边翻看了工作细则,这份工作对他阿伦来说,比在银行的工作要轻松许多,弹性的工作时间,对懒散的阿伦正适合,但他对张闽澜的身份持怀疑的态度,他不相信二十多岁的张闽澜,能雇得起他阿伦。
阿伦哪知道,一周的时间,张闽澜已经把阿伦调查底朝天,对他的喜怒哀乐了如指掌,他料定了阿伦会和他携手在一起共事的。
事后他和张闽澜开玩笑的时候,张闽澜都拿这个说事,特别是当着他媳妇的面,讥讽阿伦的谨慎,像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
回国两年以后,阿伦身上的重担,越来越重,最后竟然沦落成他张闽澜的私密,什么事情都要管。阿伦不属于公司里的人,属于张闽澜贴身秘书,掌管他的工作以外的事情,但其实,许多资本运作的事情,都是张闽澜和阿伦的团队决策下的成果。
现在阿伦注册了工作室,像是独立的,手下的人马,也就是十几个,都是从国外挑选的人员,他们都在为阿伦工作,他们不知道他们幕后的老板是谁,这样他们能公正地作出决策,没有任何压力,不受外力影响。
最近一年,张闽澜爷爷把保护他人身安全的任务,也交给了阿伦,阿伦手下又曾加一套人马,专门负责张闽澜的人身安全,所以张闽澜才能高枕无忧,不怕外来的力量对付他,更不怕他的女人们背叛他。
阿伦电脑里,不但存有张闽澜潜在对手的名单,也有一沓女人的照片,都是张闽澜现任的女友,还有卸任女友的,个个妩媚动人,都曾是张闽澜身下的娇人,她们都曾风光过,昙花一现,但最后她们都落败而去,欲望越大,失望越大。
但她们都还很知趣,拿钱走人。让阿伦大跌镜框的,捣乱的竟然会是一直表现得文文弱弱的高文悦,而高文悦竟然达到歇斯底里状态了。唉,伪装啊,可怕的伪装,她缜密地调查张闽澜,看来她一定找好了退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