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哼,她们就是没有你有福气。”她趴在莱菲耳边低声说:“莱菲,刚来一位大主顾,也许你的机会到了。”
“唉,郝姐,你每次都是这么说,我还不是在你这里,没挪动地方吗?”莱菲扣上胸衣的挂钩,嬉笑着。对于郝姐的介绍,莱菲都已经麻木了,但郝姐给她介绍的客人,出手确实都挺大方的,这点她对郝姐还是挺感激的,私下也没少给郝姐好处,这是她们这行不成文的规矩。
郝姐掐了一下莱菲的脸蛋,爱怜地说:“傻丫头,她们都太没有身价了,身子太脏了,我呢,看你洁身自好,不为钱了,随便接客,所以,有好人,我都介绍给你了,你好好待他,说不定他就真会包你的。”
“唉,有钱人不都一样,说的都好听,过后,上哪儿找他们啊?”嘴上是那么一说,但莱菲的心还是飘起来了,就当郝姐说的是真的吧,没有希望,还怎么活啊!
郝姐说的,句句是真?不像是开玩笑,莱菲点点头,应允了,郝姐心中才踏实了,否则这么晚了,又下着绵绵细雨,上哪儿去找人啊?只要莱菲同意接了,今晚她就好交差了。
她轻轻搂住莱菲,哄着她说:“莱菲呀,这位客人,说话都算话的,刚才他直言说‘要找干净的女人’,我就向他介绍你了,说你是金牌,不随便接客的,他想试试,你快去吧。0,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莱菲,你要是真交好运了,不要忘了我啊。”
“谢谢您,在这里多亏您了。”望着郝姐的背影,莱菲还不忘点头,连声说“谢谢”。
莱菲知道她要伺候的男人有来头,她转身拉开衣柜,找出一套新的内衣,换上了,挽起头发,淡淡地化上口红,修饰一番,才走进0。
微弱的灯光下,他趴在按摩床上,看不清楚他的摸样,莱菲的心,“咚、咚”加速跳起来了,不会又是四五十岁的人吧?缓缓地走到按摩床前,客人猛地一下,翻过身来,吓得莱菲接连后退,细细观察客人,“天哪,真是帅气的男人。”莱菲心中嘀咕一句。
虽然客人微闭着双眸,但他的肤色、五官和修长的身材,却告诉莱菲,床上的客人是俊逸的男子,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上下,终于,她莱菲伺候到一位年轻的主顾了。一年多,莱菲接的客人,身份地位不菲,但是他们的年龄,几乎都在四十多岁,还有五十上下的呢。
莱菲睫毛一眨一眨,害羞得,瓜子脸上染上朵朵的红云,也许这一夜,真能改变她的一生?莱菲有了期待。
张闽澜穿着宽松的衣服,已经躺在了按摩床上了,莱菲走到床前,他也没有睁开眼睛,低沉地问:“你在这里做了多久?”
“一年多。”卑微的声音。
“接了多少客?”冷冽的声音。
“啊?”莱菲晕了,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有人问道,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客人满意。
客人突然睁开双眼,啊!大眼睛,有神韵的双眸,却不含任何温度,浏览着站在床前的莱菲,就像看一个东西一样,波澜不惊。
“呵呵,数不过来了?”他的嘴角上扬着讥讽,莱菲自卑地低下头,缓缓地解释着:“不,我很少接的。”
“接客不就是为了钱吗?装什么清高?”他猛地拽过莱菲,拍着她丰满地臀部,满脸都是嘲讽,他的笑容,刺激着莱菲的自尊,她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我?”
张闽澜的大手捏着莱菲紧实的大腿,调侃道:“郝姐说你,不够层次的,不接,真的吗?”
“一会儿你试试就知道了。”莱菲倔强地回应着,没等莱菲说完,客人突然起身,一把拽过莱菲,把她按到按摩床上了,“我试试?你来伺候我,让我舒服了,我才知道你够不够格,拿我的钱?”
这时,莱菲闻到了客人嘴里的酒气,她没有生气,只是笑笑,缓缓地脱去身上的外衣,轻轻为客人褪去宽松的衣服,轻轻地开始为张闽澜按摩。
从头开始,一点点下移,她的身体慢慢地靠在他的胸膛,慢慢,她趴在他的身体上,头冲着脚,双手有规律地按摩脚心。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翻过他的身体,整个上身贴到他的身上,为他按摩,张闽澜的嘴里,不自觉的发出惬意的声音。
“郝姐说得不错,你的按摩技术还真不错,我累了,你来吧。”
那是第一次,莱菲第一次主动伺候客人,以前有过,都是被客人要求的,甚至是被动地。而这次完全是她主动,她使出积累的经验,尝试过的,没有用过,听姐妹们说的,她耐心地,一项接着一项都用到了客人身上……
莱菲为客人擦拭过后,准备离开了,客人一把拽住她,喃喃低语:“不错,再来一次。”
“啊?”莱菲第一次这么做,累坏了,哪还有体力再做了?她犹豫了,有些不知所措。
没等她言语,她就被按到在床上,她的嘴里被塞进去一粒药,不到一刻钟,刚才还拒绝的身体,又被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了,她明白了她被灌进去催情药物了,以前她也吃过的,为了对付实在讨厌的男人,不得已为之。
而这次,透支体力过后,自己会怎么样呢?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两个人竟然很默契,没有言语,他的一个动作,她就知道客人需要她怎么做,她都乖乖地配合着,主动地迎合着他,他近似虐待地行为,她却感到了快感,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他才离去,她躺在床上,身上披着毛巾被,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当莱菲还没从梦中醒过来时,“咚咚”敲门的声音,把莱菲吵醒了,毛巾被滑落下来,莱菲才发现,自己是裸着身体,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匆忙套上浴服,胡乱地盘上头发,才起身打开房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