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别过头,不理他,她的眼睛紧盯着电梯间,梁上红色的数字。“哇塞!”一楼大厅到了,电梯门徐徐滑开了,瞬间,曦儿低下头,从空隙之中,钻出张闽澜的包围圈,她想拼命地往外跑,一只脚已经踏到电梯门外,她的眼中显出胜利的喜悦,她要逃离恶魔了,离他越远越好,因为此刻,在你的身边,没有人保护你。张闽澜的怒气升腾,大脚一迈,他顺手按下电梯数字键,一手抓过王曦儿的衣领,把王曦儿带到怀里,王曦儿眼睁睁地瞅着电梯徐徐又升上去了,他竟然按下6层,唉,完了,彻底地完了!6层那是顶层啊!王曦儿的眼睛里,露出恐惧。
“你放我走!张闽澜,你这个恶魔,快点放我下去!”王曦儿双手乱抓一通,闭着眼睛大哭大叫,唉,撒泼是她最后一招了。
张闽澜冷着脸,对王曦儿的神态,不屑一顾,他靠在电梯墙上,一只手紧紧地拽住王曦儿的一只胳膊,他瞄着王曦儿,任凭王曦儿闹腾,他懒散地说:“使劲哭,使劲闹,女人哭闹,见多了,你能不能来点新颖的。”
“张闽澜,你,欺负女孩子,不像是一个男人,你放我走,我就像你赔礼道歉。”曦儿左一下,右一下,抹着眼泪,哽咽着,像是在求饶。
张闽澜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摇摇头,抹着眼泪的王曦儿,一点也不注意她自己的形象,抽搐着,双肩一动一动,鼻涕眼泪混杂在一起了,哪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啊!倒像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小孩,真是的,和她斗,真有点掉价。
张闽澜实在忍不住,唉声叹气,顺手从西服兜里,拿出一条丝质白色手绢,递给王曦儿,语气缓和了不少,慢条斯理的说:“放你走,何以呀!你要郑重地向我道歉!”
王曦儿一把抓过手绢,恶狠狠地瞪着张闽澜:“呜呜,每次都是你欺负我,为什么要我先道歉呢!”
张闽澜憋不住笑出声了,都这样了,没有回旋余地了,还不服输,真是的!他拍拍王曦儿的肩头,嗔怒道:“臭丫头,你当众让我出丑,特别是当着我父母的面,让我大失颜面,对啦,那天在机场,让我母亲笑话我,你说怎么办,我才能解气呢?”
王曦儿擦拭着眼泪,啜泣着,哀怨道:“苍天啊!怎么没长眼呢?”
听见王曦儿的抱怨,张闽澜挥起手,真想暴揍她一顿,他的大掌落下,用力揉搓着王曦儿的短发,把曦儿的头发整理得乱七八糟,他感觉挺解气,他低声吼道:
“你,你,臭丫头,还嘴硬!你说啊!”
王曦儿对张闽澜的侵犯,并没有躲闪,心里咒骂道:“哼,恶魔,看你还能怎么样!不就这点本事嘛!”
王曦儿扭过头,低声嘀咕着:“叔叔绅士,阿姨慈目面善的,怎么会有你这个恶魔呢?”
张闽澜的手像是习惯,又在曦儿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上,抚弄一下,戏谑道:“臭丫头,少套近乎啊!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们几次见面,你对我都不敬,你说你有什么资本,看不起我?就凭你这个形象,还敢瞧不起我?你道歉,我立刻就放你走。”
王曦儿恶狠狠地反击:“凭什么啊!每次,都是你先惹得我。”她说话的声音被张闽澜那双阴鸷的眸光吓得,越来越低,心里发虚。
张闽澜用力拽过王曦儿,把曦儿带到怀里,禁锢住她,让曦儿动不了,他低下头,在王曦儿的脸上吹着热浪,戏谑道:“好啊,臭丫头,这座大楼,就我们两个人,那么你就在这里和我耗,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玩。”
“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第一次,毕生第一次,王曦儿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感觉不舒服。
王曦儿太激动,来回扭曲着身体,她越是紧张,张闽澜越有征服地快乐,她的惊恐,让张闽澜的嘴角露出鄙夷的神态,他摇着头,讥讽道:“呵呵,你别自以为是了,切,凭你这个模样,能激起我的欲望?真是的,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你不会以为你是西施吧?”
王曦儿别过脸,气哼哼地骂道:“你,你,哼,你身边的那几个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哼,除了你说得这些,她们还有什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还不是你豢养的贵妇犬。”
听到王曦儿的话,张闽澜绷不住脸了,大声笑起来,心中难免佩服王曦儿的遐想,不错的玩具!有点味道了!
张闽澜笑着低下头,探下身体,他的脸几乎贴到王曦儿的脸上了,他感觉到小姑娘紧张了。他讥讽道:“哈哈,臭丫头,你的比喻恰如其分,挺有创意的,亏你能想得出来,不过,贵妇犬总比狗尾巴草养眼吧?”
王曦儿往后挣,可惜呀,已经贴到冰冷的钢板墙上了,还往哪儿躲啊!她撅着小嘴,愤怒地嚷道:“自恋!”
张闽澜脸上讥讽的表情,刺痛了曦儿的心,他比喻自己是狗尾巴草,即使她的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难道她不是吗?平民百姓家庭的女儿,不是路边的狗尾巴草,难道会是温室里的玫瑰吗?哼,人家都是狗尾巴草了,那你还纠缠人家干吗?真是恶魔!
王曦儿撅着小嘴,直盯盯地看着张闽澜,张闽澜被曦儿盯得心中发毛,臭丫头,还不服输,难道她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难道她感觉不到危险逼近了吗?瞧她那副稚气的神态,她真会是一张白纸吗?
张闽澜伸出手,轻轻地点着曦儿的额头,冷冽的声音:“死到临头了,臭丫头,还嘴硬!”
张闽澜阴鸷的气息环绕着曦儿,她转过头,瞪着恶神般的张闽澜,心中忐忑不安,但是她又逃不出去,只能勇敢面对了,量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