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曦儿只是被动地迎战,张闽澜轻车熟路撩拨曦儿的情欲,曦儿没有坚持几秒,在张闽澜强烈的攻势下,举手投降了,又一次,曦儿迷失了自己,张闽澜借机撩起曦儿的睡衣,贪恋地吸允曦儿的柔软,轻轻揉搓着,直到传出从曦儿喉咙之中,发出隐忍地低吟声,他才算作罢,抬起头来,“吧嗒、吧嗒”,夸张地张开嘴,好像是满足了一样,才放开曦儿。
曦儿羞涩的媚态,让张闽澜不想放开她,可是想到今天,他们要忙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能休息,才断了要曦儿的念头。望着曦儿的背影,才觉得曦儿情绪不对?臭丫头,又发什么神经?呵呵,埋怨你回来晚了?呵呵,知道吃醋,是好事,说明她爱上你张闽澜了,那你张闽澜爱上她了吗?你真能心甘情愿地娶臭丫头吗?
曦儿懒得和张闽澜纠缠,拽开浴室门,躲进去了。她跳进浴缸,打开浴洒,想要清醒一下,下午三点,先去去酒店参加订婚仪式?晚上六点在别墅举行张闽澜三十岁的生日宴会,唉,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从来都没有参加聚会的你,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尴尬的情况呢?
唉,还有什么场面,你王曦儿不能承受呢?反正,又不是你真要结婚,何必认真呢?如果真是你的订婚,那可真是莫大的讽刺啊!订婚前夜,未婚夫躺在情人的怀里,唉,王曦儿,你别期待了,就当是作秀吧。
三个月里,你经历了一段戏剧般的生活,也不错,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时分,一切归于平淡了,不是说,时间是抹去痛苦记忆最好的良药吗?说得有道理。一周里,曦儿一直在忙里忙外,妈妈和爸爸的身影,渐渐远去了,时间久了,你的心中的悲痛,会慢慢地淡去的?你,可是淡去失去父母的阴影,重新开始生活吗?可是,你还能重新开始生活吗?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
“喂,臭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在情人那里?”张闽澜走进浴室,撩开浴帘,戏谑地挑逗着曦儿,他贪婪地望着曦儿嫩白的身体,调侃一句:“我回来晚了,你吃醋了?”
曦儿瞪着滚圆的眸眼,恶狠狠地嚷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绯红的脸蛋,双眸之中,隐闪着幽幽的眸光,张闽澜倚在墙上,认真地解释一句:“曦儿,昨晚,我和朋友真是在酒吧喝酒,妈妈不是转告你了吗?”
曦儿烦躁地挥挥手,转过头去,言不由衷道:“也许吧,你不必和我解释,就当你去酒吧。”
嗯?王曦儿怎么啦?情绪不对呀?她怎么就那么肯定,你张闽澜和情人幽会呢?臭丫头真是冤枉他了,天地良心,这段时间,他对其他的女人一点提不起兴趣来,这一周来,他的女人,就是她王曦儿,她怎么就不相信呢?他张闽澜又不是铁打的,哪有那么体力应付那么多的女人?她把你张闽澜当做什么人了?
曦儿瞪着眼睛,哀怨的眸光射向他,就是一副不信任的态度,张闽澜腾得怒火升起,不管穿着睡衣呢,跳进浴缸,扳过曦儿的身体,直视着曦儿幽怨的双眸,大声嚷道:“臭丫头,我去情人那里,就是去和情人幽会,去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就是喝酒,我何必要掩饰呢?我张闽澜还没有撒谎呢?再说,为什么要和你说谎呢?有那个必要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身边的女人多得是,犯不着大半夜,去和女人玩吧。”
曦儿长叹一口气,淡声道:“张闽澜,不是我不相信你,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们之间不是有一张纸吗?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你出去,把衣服弄湿了。”
“不行,今天你必须和我说清楚。”张闽澜晃着曦儿的肩头,他的脸上,好像对曦儿的一番话,感到不舒服,他不想被曦儿冤枉。
张闽澜太孩子气了,不追问到底,他是不会罢手的。曦儿摇摇头,拽过浴巾,给张闽澜擦擦脸,叹气道:“唉,张闽澜,瞧你,何必较真呢?”
“臭丫头,我张闽澜生性就是如此,容不得别人冤枉,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闽澜的脑海,快速过滤几种可能,王曦儿为什么咬定你张闽澜去和情人幽会呢?
曦儿擦干身体,换上睡衣,指着门外,淡声地解释:“我的手机里,有一个号码,你去查吧,半夜十二点,她打给我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听到你和她的声音,什么声音。张闽澜,还用我说吗?唉,事先,我没有准备,否则,我录下来,不就有依据了。”
还没听完,张闽澜转身就冲出去了,曦儿摇摇头,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哼,装什么啊?和情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何必和你玩这套呢?
推开浴室门,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张闽澜的身影,她的手机,也不见了。唉,曦儿,难不成你冤枉了张闽澜?也是啊,张闽澜不用和你王曦儿掩饰什么,张闽澜那张受伤的脸,在曦儿的眼前晃来晃去。
今天可是你和张闽澜订婚的日子,有人想看你们两个人的笑话?难道真是有人陷害他吗?她这样做,破坏她和张闽澜之间的关系?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倩文吗?
曦儿换上衣服,缓缓地走出房间,在二楼每个房间门,顶留片刻,也没有听见张闽澜的声音,也没有发现张闽澜的踪迹,嗯?张闽澜跑哪儿去了?曦儿眉头皱皱,不会是真冤枉张闽澜了?那个电话号码,他知道是谁的?
听见脚步声,方婶从餐厅走出来,站在客厅中央,向在楼梯上站着的曦儿挥手:“曦儿,你先下来吃饭吧?我正热汤呢。”
曦儿嫣然一笑,快步走下楼,来到方婶面前,挽着方婶的胳膊,悄声地问道:“阿姨和叔叔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