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劝解,孩子的成长过程,父亲是缺一不可的,虽说也有一定的道理,暂时那娜还不需要那个崔浩然和他妈妈在她的面前指手画脚,她要独自孕育小宝宝,她要享受做孕妇的快乐。
父母永远都是儿女的靠山,无论你是否有出息,无论你遇到什么样的坎坷,只有父母才能无私地接纳你,父母的爱,是人生路途之中,最重要的爱,你在浓浓的爱之中,分辨是非,懂得爱的精华。
望着对面的曦儿,一点吃相都没有,往嘴里送饭,那娜欣慰地笑了。
唉,真是怪了,说不饿了,怎么吃了第一口,就刹不住了呢?难道是肚子里的小宝宝饿了?曦儿抬起头,又是满脸的怨气:“那娜,你说男人怎么那么多情呢?难道他们不懂得爱吗?男人的爱,怎么总在变呢?男人为什么可以肆意宣泄情感,而女人就不能随意选择自己的生活呢?难道女人走错一步,就不能重新选择?唉,你说我们两个人,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吗?如果留下孩子,我们两个人还有未来吗?”
那娜沉浸在美味的佳肴,好像对曦儿的问话,根本就没有上心,她站起来,给曦儿又盛一碗鲫鱼汤,娇笑道:“曦儿,来尝尝我煲得鲫鱼汤,有没有进步?”那娜不想接话茬,在饭桌上,讨论抑郁的话题,怎么能消化掉呢?产生怨气,对肠胃也不好啊。
曦儿勉强地捧场,喝了一口汤,长叹道:“唉,都说女人煲汤,为了留住男人的心,难道你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吗?唉,我不相信。”
想起那次,在新港大厅,破碎的保温饭盒,就因为丽萨长得像樱兰,张闽澜就有理由劈腿吗?曦儿的心再一次涌起一丝悲伤,积聚在心中的怨气,再一次燃起。
那娜放下筷子,盯着曦儿那双幽怨的双眸,轻声劝解道:“曦儿,什么事情都不能太绝对,那都是婚恋咨询师解读情感的一个说辞而已,他们自己的婚恋,也未必令他们自己满意的。每个人的生活经历不同,处理问题方式不同,自然就会这样那样的结果了。”
“那娜,你在守候那份爱吗?”曦儿放下筷子,好像特别期待那娜的回答,双眼直盯着那娜的脸。
那娜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频频点头,沉声道:“是的,我坚信,我的爱不会付之东流,我坚信,我的爱经得起风吹雨打,我会耐心地等待,在一旁,静静地等待三年,三年以后,如果我和崔浩然的感情无果,我会重新选择的,为了孩子,我也会打起精神,善待自己的。不过那个时候。”
曦儿想从那娜的决定之中,找出自己的归宿?那娜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安抚曦儿那颗脆弱的心?但是她不能欺骗曦儿,更不能让曦儿生活在虚幻之中。
“嗯,那娜那个时候?三年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啊?”还没等那娜张嘴,曦儿急促地询问,她真想知道那娜到底是怎么想到,仅仅是舍不得孩子吗?她想从那娜的决定之中,寻找一条契机,寻找一个平衡点。
“如果我和崔浩然彻底断了,我带着孩子,回到父母的身边,有父母在身边守候,也许会感到安全一些吧?父母是我的根据地啊。”这是那娜和父母的约定,父母当然不会让那娜没有归宿了,他们还是希望她和崔浩然能和好如初了!但愿像爸爸说得那样,时间能淡化一切吧?
王曦儿低下头,艰难地回应一句:“哦。”泪水顺着脸颊,没有预警,就流淌下来。
父母永远都是曦儿心中的痛啊!她岂止不思念父母呢?当她离开张闽澜那一刻,她的心里,呼唤着父母的名字,现在,在情感徘徊期,她多么需要父母陪伴在身边啊?唉,无论孩子犯多么严重的错误,只有父母不计前嫌收留自己的孩子,爸爸,女儿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在哪儿啊?
唉,那娜你怎么口无遮拦,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呢?曦儿已经是孤儿了?你怎么?那娜腾得站起来,拽过纸巾,坐在曦儿的身边,搂住曦儿的肩头,哄劝道:“曦儿,曦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曦儿,真有那么一天,我带着你一起走,好吗?”
曦儿抬起头来,刻意地笑笑,摇头解释:“没事,我怎么可能总麻烦你呢?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选择,也许你没有等到那一天,我已经重新选择新的生活了,不过我的条件,没有你好,随意找一个男人,就算了,只要他……”
“曦儿,我的条件比你好?说什么呢,喜欢你的,可都是极品啊!原来是方豪伟,现在又来一个寒风,你身边的男士,哪一个不比我认识的男人身份高啊!”那娜说得是心里话,论身材、长相和学业,你那娜确实比曦儿优秀,可是,老天是公平的,不能好事都让你占上啊!曦儿遇到的每一个男士,都比那娜遇到的男士有身份,有地位,唉,这就是命啊!
曦儿破涕为笑:“切,那娜瞎说什么啊,寒风,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吧?他可不是那么单纯的人啊。”
“寒风挺绅士的,好像比张闽澜都……”那娜想起寒风那张迷人的双眼,心里竟然涌过一丝妒忌。
王曦儿嘲讽道:“那娜,人不能看表象的东西,唉,寒风,他可比张闽澜阴险得多了。”哼,要不是拜寒风所赐,她能被黑寡妇掠去吗?
“咚咚”轻轻地敲门,那娜几步就串到门前,哪像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女人呢?从猫眼里往外眺望,门外,站着那个绅士男人,不就是寒风吗?哇塞!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唉,看来寒风不想善罢甘休,他要趁人之危吗?
那娜回头,冲王曦儿摆摆手,示意曦儿回房间,曦儿低声问:“不会是张闽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