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纹惜转回去,对着几样乐器敲敲弄弄,左跳右蹿。又过了一会儿,李婶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两个丫头,上来吧!"
"嗳!"
单纹惜应了一声,牵着沈云儿,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
再次看到李婶时,对方已经灰头土脸,大汗淋漓,单纹惜立刻催她去洗洗。李婶也不啰嗦,笑呵呵地走下楼,不一会儿便有水流声传来。
"云儿,咱们看看叔叔和婶子这次淘换了什么好东西吧!"
单纹惜当即动手,翻开一个木箱,瞧见里面各式各样的乐器,眼睛都看直了。
"惜..."沈云儿颇感好奇,只是不知该不该问出口,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她随口询问,有失礼数。
"云儿是不是奇怪,叔叔婶子为什么不和我们住一起,还有他们为什么没有儿女?"
擅察人观色如单纹惜,怎会看不出?
既然被一语道破心中所想,沈云儿只得脸色浅赧,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以前听爹爹说起,婶子体弱,本就难以受孕,分娩时,又遭遇难产,虽然有幸请得神医,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可是婶子却没办法再生了。我那个堂哥,"单纹惜正拿着一支九曲笛摆弄,说到这,深深叹了口气,"堂哥自小体弱多病,家里寻了无数方法为他续命,可最终,还是在十年前,去世了。"
放下九曲笛,她又拿起一只扁平钵盂状的木质乐器轻轻拨弄。伴随着颇为欢快的叮铃声,单纹惜的声音平静而清幽。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大悲莫过于此。堂哥死后,叔叔和婶子便无心留恋俗世,单家长辈却要叔叔再续弦纳妾,叔叔无论如何不肯,带着婶子离家,开了这么一家'紫音阁';。因为堂哥活着时,是比我还爱音律的,他的名字里就有一个'紫';字,所以店铺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小的时候呢,哥哥就很喜欢听我和堂哥的合奏,偶尔会拉上娘亲一起。吹拉弹唱,嬉笑打闹,那时候的日子当真是逍遥快活赛神仙呢。"
PS:今儿胳膊疼,头疼,眼睛疼T-T...最要命的不是身体难受,而是存稿快更没了,裸奔对我而言简直是灭顶之灾啊...愁得肝疼,蹲墙角码字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