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你我既然皆为纹惜之友,又何必如此拘礼。"
"臭小子,谁是你朋友!"
单纹惜拍了他一下,不满地叫道:
"你个闷骚自恋变态狂!本小姐才不屑于跟你为伍呢,哼!"
"那依纹惜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骚扰者和被骚扰者啊!不然,还有什么关系更贴切!?"
"哦,是很贴切。"
段柳晏只手挑起单纹惜的下颚,轻笑。
"可是,我觉得,纹惜这个骚扰者当得很不称职。"
"喂!臭小子少给我颠倒是非,你才是骚扰者!"
沈云儿忍俊不禁,玉指掩唇浅笑。
这可苦了一旁那人。
上官谨枫已经是汗流浃背,这小女子居然如此对待宁远王...
虽然王爷一反常态地没有动怒,不过自己可经不起如此折磨——
想他堂堂顺天府尹,年纪轻轻被惊吓致死,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想到三五八婆聚在一起,争相大笑自己被吓死的情景,上官谨枫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于是,他提着胆子上前作揖,"还请二位暂且休战,好让沈姑娘把事情讲明。"
"呃,咳咳..."单纹惜急急停住要出口的话,一口气走岔呛到了。
段柳晏微微蹙了眉,也不再挑衅。沈云儿递出手帕,轻拍她的背。
"抱歉,云儿,咳,光顾着和臭小子吵嘴了。云儿说说是什么情况吧!"
"嗯。"沈云儿转向上官谨枫,屈身施礼,"大人,我父一直为官清廉,刚直不阿。
"因不愿意与他人苟合去巴结来杭州的巡抚,被他们诬蔑残害致死。
"如若大人不信小女子,可去杭州民间普通人家打听打听我父的作风。另外,小女子这里有一册账本,是父亲冒死留下,请大人明查为我父申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