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碎包子咽下,单纹惜抿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知道了,等过几个月回京,我要去找谨枫兄下棋,找扇子弹琴,到时谨枫兄可不要嫌小妹棋艺差哟。"
上官谨枫勾唇展颜一笑,"怎么会。我与扇儿成亲之日,还望惜妹来喝喜酒。"
"咳咳咳..."
一口气走岔,单纹惜被呛得几乎要咳出肺来。
上官谨枫微笑着倒水递来,"慢些,慢些,柳晏如果看到,受责难的可是为兄。"
"听谨枫这意思,是对本王抱怨诸多?"
"没有,我..."
上官谨枫猛然停住话头,与单纹惜一起瞪大眼睛循声望去。
门边,一人斜倚门板,在不小的厨房中投下大片阴影,颇有些遮天蔽日的味道。
本该深沉的玄色衣袍,被穿得邪魅入骨,妖娆摄魄。
"你怎么在这儿?"诧异地脱口而出后,上官谨枫便是揉揉眉心勾唇一笑,招呼着厨房里忙碌的众人都出去。
直直对视着那如火般绝对灼热的目光,除了朱唇紧紧抿着,单纹惜的神色是绝对的平静,唯有锐利的杏眼如同一头饿狼对着猎物一样锁定在段柳晏身上,几乎一眨不眨。
若她有武功,此时身下的长凳早已碎成残渣木屑。
直到上官谨枫将最后一个厨子连推带拉地送出门去,单纹惜段柳晏动都没动过一下。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单纹惜刷的站起身,三两步冲到段柳晏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下来。
在中途,被稳稳拦截。
勾唇邪魅一笑,段柳晏用力一拉,便将人扯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勾住他的脖颈,她几乎挂在他身上,热烈回应着他的吻。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
与日俱增的思念,似乎终于寻得堤坝的缺口,一发不可收拾地将他与她淹没。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直到她彻底瘫软在他身上,这极绵长的吻方才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