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程二公子少不知事,小女子也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既然程大当家的如此诚意地道歉,我再不松口,倒是我小气了不是。"
单纹惜笑容巧然,说的话却是挤兑着呢。
程罗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比不过她一个十七岁的闺阁小姐,而她虽不愿意,却也值得看在程烈道歉的诚意上,就此作罢,不然恐怕要落人话柄。
"呵呵,多谢单姑娘高抬贵手,若是没其他事,程某告退。"
再说下去,这臭丫头指不定又绕出个什么话来气死人不偿命,程烈想要走为上策。
单纹惜会这么放过他?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慢着。"
叫住对方的脚步,单纹惜笑着走上前,拱了拱手,"程公子,非是纹惜小气,只是,程二公子今日一举,纹惜即看在您的面子上私了,您总得给我个说法不是?"
"这个...这个是自然,呵呵,就不知道单姑娘,想如何?"
哼,老子给看在单家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你小丫头别得寸进尺!
巧兮笑兮,单纹惜将程烈眼中深藏的愤怒尽数看在心里,却熟视无睹。
"程公子,今日经二公子这一闹,我花满楼的客人受惊不小,单家损失收入事小,可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顾客为上,您看..."
"好说,好说,单姑娘,这里有五千两银票,您拿去安抚一下受惊的客人。"
瞟了一眼旁边家丁递上来的银票,单纹惜脸色陡然一沉。
"程公子,您当我的客人是要饭的吗?"
听到这话,程烈的笑容越发灿烂,
心中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随手掸了掸衣襟,程烈笑容渐冷,"那依单姑娘看,多少钱合适呢?"
"咦,我怎么听着程公子这口气,像是小女子讹诈似的。"
"不不,程某绝无此意,单姑娘你误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