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纹惜一直暗沉冰冷的眼,在这一刻,稍稍地柔和了些。
嘴上仍然不饶人。
"好好的一件衣服,撕了做什么?哼,柳晏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戳了戳他的胸膛,单纹惜嗔怪着。
"碍眼。"
段柳晏吐出二字,单手捧起她的脸,捏了捏她鼻子。
"嗯哼,水开了,脱衣服。"
单纹惜找了个借口,离开危险地带。
她失忆的时候,段柳晏的欲火可是憋了很久,可不想刚刚恢复,就被吃干抹净!
当单纹惜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段柳晏仍是衣冠好整以暇,斜躺在床上。
从他睨着她的眼眸里,单纹惜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信息。
脚下顿了顿,将盆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她恶声恶气地叫道:"丫的,脱衣服,擦药啊!"
"为夫是伤患。"
他理直气壮。
瞪过去一眼,单纹惜拧干毛巾,咬在嘴里,坐到床沿,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盯着她喂自己宽衣解带,段柳晏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静静地看着那脸颊微红的娇俏摸样。
他的纹惜,终于回来了。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
一直咬唇皱眉的单纹惜动作很轻。
尽量让他的痛楚降到最低。
打好了结,单纹惜两手一拍,"大功告成。"
垂首,看着包扎伤口的白布上面大大的蝴蝶结,段柳晏微微挑眉。
旋即长臂一展,就将收拾完东西正要走的单纹惜按倒在床上。
"啊...呃,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伤上加伤了吧,我听说,初夜,很痛的,呵呵呵..."
意识到压住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单纹惜立刻讪讪地干笑起。
段柳晏却极邪气地一笑,盯着她的眼,隐隐约约开始泛绿光。
单纹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柳晏,咱可以不要这么如狼似虎不?被你这样盯着,我觉得自己像盘红烧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