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小女子愚钝,还请段大爷不吝赐教呀!"
一本正经抱拳作揖,眉眼中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上辈子为了讨生活苦学的按摩竟然能用来整治段柳晏这个妖孽,单纹惜现在可是相当地有成就感!
正在暗自窃喜,她忽觉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便摔在了段柳晏怀里。
心下慌了神,却昂首扬眉,一副挑衅的摸样。
锋利的唇微弯,段柳晏将头抵在她额上,盯着满是倔强神情的杏眸,慢慢地说:
"纹惜可知,腰,对于男人的重要程度?适才,你在毁的,是自己的性——福。"
似乎深怕她"误会",他讲出最后二字时,特地口型无比夸张。
不出意料,单纹惜的整张脸瞬间霞光满布,连带耳根也红透了。
"...段——柳——晏——!你个...唔..."
河东狮吼刚爆发,便被锋利薄唇扼杀在摇篮里。
单纹惜这次是抵死不从,踢打咬踹捶躲...能想到的招数通通用上,怎奈敌我双方之力非一般的悬殊,她这个弱势者又浑身是伤,反抗之行径实为以卵击石。
不到片刻,她便溃不成军。软热的身躯再也无力反抗,只剩缴械投降的份儿。
段柳晏这次颇有些不管不顾,将人放在床上,不给她讲话的时间,便压了上来。彷佛要让单纹惜窒息而死一般,根本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
随着他手里的动作,单纹惜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料也越来越少。
除了跟着他的频率吞咽,她已无力去做其它。
许是缺氧的缘故,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任由段柳晏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也许,不仅仅是能力上不允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