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她调整了姿势,道:"好啦,萧兄也是逼不得已不是?若不是萧兄,纹惜和...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我又如何会因为小事情怪罪于萧兄。"
"..."萧紫尹无话,半饷,微微点头。
"小女有一不情之请。可否请萧兄扶我去看看他?"
"不可。"宽袖随手摆动而漾起波浪,"经伤风着凉,姑娘的伤已是恶化,若再不好生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单纹惜苦涩一笑,轻轻摇头,"我想看着那人醒来。我与他之间,已是心魂相连,唯有如此,纹惜方才能安心。萧兄也应知晓,调养一事,最重患者心绪吧?"
"不可。"甩了袖子,萧紫尹神色不变,"任姑娘如何巧舌如簧,在下也不会允许你胡乱活动。"
言罢,转身而走。
单纹惜嘟了嘟嘴,抬手覆上额头,"好烫!难怪这么晕。"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门口,杏眼微眯。
依那救命恩人所言,段柳晏该是没事了,可云儿...
做了个深呼吸,单纹惜试着活动一下筋骨。
几乎每动一下,背上的伤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的疼。
若无人搀扶,确实寸步难行。
叹一口气,单纹惜驱使目光打量起这个古色古香的小屋,突然看到一样熟悉的物品——
她的包裹?!
对了,当时,段柳晏特地把包裹带出来...
这么说,该是他整理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