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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妒妇?悍妇!

温若澜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而宣皓则裸着身子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眸,看着他裸露的胸膛,还有手臂上的几个红印,她的脸红透了,那是,早上激情缠绵留下的证据。她轻手轻脚的走近床边,正欲悄悄拾起地上的衣服,却不料,被宣皓一拉扯,她又倒在了床上。

“不要了。”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阻止他的接近。

看着她的模样,宣皓呵呵直笑,用被子将她白皙顺滑的身体盖住,“小温温,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只想让你多睡会儿?”

温若澜知道他又要取笑自己,轻哼着。

“再睡会儿吧!”宣皓拥紧了她:“你也累坏了。”

温若澜甜蜜的笑着,窝进了他的胸膛,闭上了双眸可是,一早的激情缠绵之后,她根本没有丝毫的睡意,听着身边的他传来均匀的呼吸时,她睁开了双眸,却不料对上他含笑的眼睛,他伸手捏着她的鼻尖:“小东西,睡不着?”

他的话,带着满满的宠溺,她点点头。

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嗅着她的发香,闭上眼睛亲吻着她的发丝。

“以后不许再喝醉了。”温若澜的手在他裸露的胸口划着圈圈,语气里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说着。

“那你以后还气不气我?”宣皓没回答,倒是反问了她。

事情,终归是回到了原点。

他们,还是得继续那个话题。

温若澜沉默了,她不想跟他斗气吵架,可是,她却不想听他的话,因为,那就意味着她放弃了佟杰。

“纵容你,那是因为我疼你;对你的行动做出限制,那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是因为我爱你。”宣皓说着自己的观点:“昨天晚上我很生气,气你不爱护你自己,气你不好好保护你自己,气你把安全当作儿戏。”

他的心思,她又怎么不会知道呢?温若澜心微微的颤动:“我知道。”

“既知道了,还跟我犟。”宣皓心疼的责备她。

“我会听你的话的。”是的,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同意他的话,那么,两人之间肯定又是一番争吵,她不愿意跟他之间僵持,“不过,你也得听我的话。”

见她应了,宣皓自然是很高兴:“老婆的话,我自然会听。”

“不许单独去酒吧喝酒!”温若澜头头是道的说着:“也不许跟美女聊天,更不许带美女出去玩。”

“不带美女出去玩?”宣皓伸手握住她伸出被子的手:“这一点,我恐怕做不到。”

她双眉一挑,醋意大方:“为什么?”

“因为,”宣皓的轻吻落在她的眉间:“你就是美女。”

温若澜之前被悬得才老高的心落了下来,轻嗔的捶着他的胸口:“坏蛋。”

“我是坏蛋,我就是坏蛋。”宣皓宠溺的握住她的拳头摇摇:“可是,小温温,你也不规矩,有暴力倾向。”

“哼,我的拳头又不重。”她的粉拳虽然常落在他的胸口,可是,她只是轻嗔的,根本没有用力,这不过是她撒娇的方式而已。

他喜欢她用拳头表达亲呢的方式,因为这样,他正好可以握紧它,将它包裹在自己手心里:“亲爱的老婆,你还有什么吩咐?”

“不许跟女同事一起出差。”既然决定了做个妒妇,做个悍妇,那么温若澜就决定坚持到底。

宣皓眉微皱:“这恐怕有点难。宋秘书是女的,难道,你也需要我把她换掉吗?”不待温若澜说话,他又说:“公司的女员工大概有好几百人,难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温若澜不依的嘟嘟唇,宋秘书就像他们的长辈一样,她的话,是针对如冯姣之流:“宋秘书当然可以。”

“那你是什么意思?”宣皓装傻。

“哎呀,你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温若澜娇嗔到底。

他捏着她白皙的脸庞:“小温温,老公也有几句话,你也一定得听!”

她不明白的眨眨眼:“说吧。”他的占有欲跟保护欲望,她从来都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不知道他要提出什么要求。

“既然你不要我去酒吧喝酒,不跟许美女聊天,那么我也同样要求你不许去酒吧喝酒,更不许跟帅哥聊天!”他重复着她的话。

温若澜装傻:“不去酒吧喝酒?这个应该算能做到吧!可是,不许跟帅哥聊天,阿皓,帅哥的定义是什么?”

他的十指穿进她的长发里,轻轻拨弄着:“小东西,别跟我装蒜。”

温若澜笑着:“凌锋长得帅吧,周恒也挺不错的,我都不能跟他们说话吗?还有,亲爱的老公你,好像也在帅哥一列,那么,是不是我跟你也不能说话?”

他笑得窝进她的脖子里,用短短粗粗的胡须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可恶的小温温,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还跟我装怪。”

“彼此彼此!”温若澜伸手捏着他的耳朵开起玩笑:“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你也要听话,知道吗?”他也顽皮的捏住她的耳朵。

两个人在被窝里笑成一团。

“对了。”温若澜突然想到他昨晚甩门离开的场景,心里仍旧耿耿于怀:“人家都说,吵架的时候女人最爱离家出走,却没想到你堂堂男子汉,竟然也演离家出走的剧本。”

“小傻瓜!”他怜爱的抚着她的肩:“我不想跟你吵架。”虽然跟她之间偶有气话,可是,他却不愿意与她闹僵,更不愿意与她争执:“所以,只好躲开。”

“去哪儿不好,怎么偏偏去酒吧!”温若澜不悦的说:“还跟美女喝酒了呢。”

“呵,你是如来佛祖吗?什么都知道?”宣皓打趣道。

“是啊,是啊,你这小猴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温若澜快乐的搂着他精瘦的腰,乐呵呵的笑。

“佛祖,你能否赐小猴子一个心愿。”他也开起了玩笑。

“说吧,说吧!”温若澜呵呵的笑:“我同意了就是。”

“能否——”他的眉舒展开来:“请月老把我们那根红绳,生生世世的栓在一起。”

他的话惹得温若澜羞涩一笑:“一世都那么长,还生生世世呢,你还不烦死。”

“呸呸呸,不吉利的话,我可不想死,我要永远陪着你。”宣皓的誓言仿若是春风一般,拂过温若澜的面容。

生生世世,那似乎太遥远了,温若澜窝进他的怀里:“阿皓,你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宣皓立刻接口回答:“我是真的爱你,小东西,你还在怀疑我的真心吗?”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剜心的动作:“我还是拿出来给你看看。”

他的话,让她觉得极不吉利,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还说我呢,你怎么也说这样的浑话。”

他的吻当然落在她的掌心:“我可是猫,有九条命呢。”他打趣道。

“呸呸呸,不说这些了。”见他越说越离谱,让她觉得脊背一凉,不由得更加贴近了他。

他的手抚着她的长发:“小东西,你留长发的样子真好看。”

长发,温若澜已经好些年没有留了,她的脸色有些羞涩:“是吗?”

“当然。”宣皓回忆着当年:“你刚上高中时,长发飘飘,虽然青涩,可是却很纯。为什么这几年老要留男孩子的头发呢?”

是啊,温若澜在高一时还留着长发,可是,自从那个雷雨夜之后,她将头发剪短了,想着当时冲动,她略有些指责的说:“剪断头发,是想跟从前的我做一个告别。”

“告别?”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剪短头发?”温若澜拍拍他,嗔道:“如若当年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会剪短头发吗?”

“那是我太生气了。”想着当年的他,那样冲动,可是,却俘获了她最美好的东西:“如果我不那样做,怎么能得到你呢?”

“你不知道,我恨死你了吗?”温若澜捏捏他的脸,却带着丝丝笑意。

“你刺了我一刀,咱们是不是扯平了?”是的,那件事虽然不对,可是,他却不想去后悔。

“永远扯不平。”温若澜嘟嚷着:“宣皓,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好好好,我永远都欠你的。”他真的很宠溺她,包容她的坏脾气。

“我真不明白,你当时怎么能对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孩子做那种事。”温若澜突然觉得有些忿忿不平:“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发育成熟呢。”

“谁说的?”宣皓眉微挑,带笑意:“那个时候,你该有的已经有了,”他边说边吃吃的笑。

“你好像经验蛮丰富的嘛。”温若澜突然坏笑着审问他:“老实交待,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宣皓大窘,脸突然涨得通红,放开她,双手枕着头,躺在一旁。

见他不说话,温若澜好奇心被引发了:“快说快说。”她侧着身子,摇着他的胳膊。

宣皓更是不说话了。

温若澜猜测道:“十五岁?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说着,她将食指放在下颌上:“或者,是十四岁。”

他略有些尴尬,不去看她。

温若澜伏在他身上,“阿皓,告诉我嘛。”

“别闹,我还要睡会儿。”宣皓留了一个背影给她。

温若澜觉得有趣,搬着手指算着:“不可能是十三岁吧,宣皓,你有那么早熟吗?”说着说着,她又有些郁闷,虽然是在她之前,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底酸酸的。

听着背后传来她轻轻自猜的声音,宣皓越得有些好笑,听着她嘟嘟嚷嚷的像个小麻雀一样喋喋不休,他突然翻身与她面对面,眼神里有着炽热的火花:“小傻瓜,别乱猜了,越说越离谱了。”

温若澜拉着他的手:“你再不说,我就继续猜,”她的双眸看着他:“还是十二岁?”想想又觉得不对:“十二岁的小男孩懂什么?什么也不懂?不对,不对……”

“十九岁。”他的薄唇轻轻的开合着,声音有些小。

温若澜的唇成了“O”字型,双眼看着他,脸绯红,略带着吃惊:“不可能!”说着又红着脖子说:“即使是十九岁,也肯定不是跟我——”

“小傻瓜,就是跟你。”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脸也微微的涨红:“你难道没感觉到,那次,我很快就,很快就——”

温若澜的有些不敢直视他,可是他抵着她,让她无法移开双眸,尴尬中带着一丝甜蜜:“我那个时候还小,有什么感觉?什么也没有——”

见她害羞了,他倒越发大方了起来:“现在呢,宣太太,宣少的技术如何了?”

她捂着耳朵:“不理你了,色狼!”

“嗯,我承认,我就是色狼!”他倒大大方方的承认着,接着,手又开始吃她的豆腐。

宣皓的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他的手不情愿的离开她温暖柔滑的肌肤,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罗桎”,他清了清嗓子,“喂。”

“宣少,你现在能到公司来一趟吗?”罗桎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有些铁青。

“出什么事了?”罗桎一般不会在周末给他打电话,宣皓一惊,赶紧在床上坐正了。

一旁的温若澜,并不知道电话的那端是罗桎,一听宣皓问“出什么事了”她就担心起来,年初的海洛因事件还让她有些惊心,于是,专注的看着他。

“跟美国那家物流公司签定的合同出问题了。”罗桎看着电脑屏幕:“合同中有漏洞。”

上个月,宣氏重新签了美国一家物流公司作为美国的总代理,因是精挑细选,经过市场分析之后决定的,原本以为高枕无忧,却突然听见罗桎这样说,他也颇有些惊心:“那好,我马上回公司。”挂完电话之后,他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吻了吻她的脸颊:“快,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回公司。”

“谁打来的?”一听回公司,温若澜比较在意是谁打的电话,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不过,仍旧想确认一下。

(懒鱼:每周王懒鱼单位都要开会,很忙。。所以到现在才发。祝大家周末愉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