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赛西上翘的唇角突然僵硬,然后不自然的落了下来,莫名的沉静。
看了下辛鱼鱼一脸认真地脸,然后摇摇头。
“鱼鱼,刚才那加,我孩子的爸爸。”
叶赛西说完,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烦躁。
昨夜、昨夜,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一时间,脑子混乱不堪,心堵到了极点。一夜无妨,和谁也无妨,可被蒙在蛊中的滋味,味同嚼蜡!
辛鱼鱼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这祸害爬到那都是祸害啊。
“西子,你今晚做好准备,我可是打算长久驻扎此地不打算离开了,你今晚就是熬夜也得把这些个事情给我说清楚,否则,不解释。”
叶赛西正打算说什么,门再次被撞开了,这次进来的却是阎寻真。
阎屏爱昨日病危,阎北辰连夜飞往北京了,临走前,他将小丫头送到她那。
顾青忱也走了,所以她来时将这小丫头也捎上了。
这会她才意识到个问题,按理说,这真儿应当是叶赛西的孩子,可她明明说孩子没了,这是在考她的智商吗?
阎寻真进来后绕过辛鱼鱼直接扑到叶赛西身边,
“妈咪……”
辛鱼鱼瞪大了眼睛,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抓抓头发,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们认识?”
“恩,在英国认识的。”叶赛西说到。
三个人吃过早饭后,小真儿被安排在屋里玩去了,两个女人就坐在客厅聊天,叶赛西打开电视,最火的报道就是吉雅玉涯的事情了,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查无可证,并且T市事业蒸蒸日上的郭家一晚之间破产,郭家独子更是出了车祸,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当然,叶赛西似乎不会知道,昨晚试图调戏她的男人也是姓郭。
“西子,真儿她?”
“不用怀疑了,她不是我的孩子,当年我走了,留下来的叶赛西是假的。孩子应该是她的。”叶赛西说,声音清清淡淡的。
辛鱼鱼愣了有半会,闭嘴了,可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了
“西子,其实这些年,阎北辰很疼真儿的。”
叶赛西看她:“鱼鱼,你想说什么呢?吞吞吐吐的。”
“西子,我觉得他还是……”
其实她看得出来,这些年,阎北辰过得并不好,而且他对真儿是真的疼。
摸清了她的意图,叶赛西出声。
“鱼鱼,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大早上的,难道您就不困吗?”
“你丫的找死是吧,西子,我说真的。你……”
“呵呵,鱼鱼,你什么时候来我这的?”
曾经,她要的很简单,而他……不懂!
如今,对于那个男人,她自有打算!
鱼鱼看着她:“今早上来的,真儿他爹昨晚飞北京前将这丫头托付给我了,今早上听到吉雅玉涯的事情才一路狂奔过来的。”
昨晚上他不在,那么……就不是他了!
听到这里,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他!
叶赛西将自己的事简单的告诉了不依不饶的辛鱼鱼,其实,她有所保留的,她也知道了辛鱼鱼和阎北辰的婚约,叶赛西起初是吃惊的,她一直觉得辛鱼鱼的心里是放着管流风的,但是她没有表示任何意见,陪着她折腾了几天,生活算得上是安静的,在距离莫名其妙的那晚的第六天晚上,难得辛鱼鱼没有杀上门,叶赛西心情难得亢奋一下,早早的洗刷爬上了床,可是没有很久,手机上发来了一条简讯。
很简洁两个字:下楼。
叶赛西有预感,这个信息和艾雅女士有关。
整理下了心情,她很快的掀被下床。
五分钟后,叶赛西已经完好的站在楼底下了。
她的公寓在市里还算是富人区,晚上很是安静,收拢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望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动静,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后,一个身影从空中跳了下来,在这无人的黑夜里像一只最敏捷的黑豹一样,稳稳的落在叶赛西面前,这人身材矮矮的,从头到脚都被那种黑色包裹着,叶赛西的面色如常,这时黑衣老头抬头,一张脸直直的如了叶赛西的脸,刀疤纵横,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很模糊很惊悚的一张脸,特别是在这暗夜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叶赛西很冷静,只是淡淡的开口:“嗨,你好。”
没有很嫌弃或者鄙夷,害怕的意思!
纵使尤隐也被她的淡定愣了一下,通常情况下,一般人见到他不都是该露出惊恐的神色吗?这个女人竟然在见到他可以堪称恐怖的脸时能不露一丝情绪,这个女人……有意思。
尤隐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迈开步子就向前走。
叶赛西抿唇,紧紧的跟着他。
其实老头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是他的步伐快的近乎诡异,叶赛西跟的有些吃力。
两个人上了直升飞机,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直升飞机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下了直升飞机,叶赛西才知道,这似乎是……类似于沙漠的地方。
叶赛西看向前面的黑衣老头。
这时前面的尤隐视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扭头,勾起了一抹笑,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伊里丝小姐,请随我来。”老头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
叶赛西撇撇嘴,再次选择沉默。
因为她觉得该知道的话他会告诉她。
不知老头动了那里,地上裂开了一条洞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