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泽见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看,俊颜顿时微微泛红,歪头看着别处,大手不动声色的把衣襟微微拉开,露出右边所有的肌肤。
及腰发丝也沾上了草屑,却并不介意,心跳似乎更快了,性感喉结滚了一下,半响没见有动静就斜睨了过去,见她还在走神就烦闷的伸手环住女人的后颈拉向胸口,沙哑道:“快点!嗯!”
“唔!”挽香瞠目结舌,自己只是走神,他不会以为她……气氛瞬间变样,呼吸开始急促,嘴唇就贴着男人结实的右胸,不会是要她……亲……他?
男人闭目微微扬起后脑,重重的抵在铁柱上,妖冶异常:“姐……吻我!”
不不不,挽香不断的抗拒,说好不能这样的,奈何此刻仿佛蝼蚁噬心,又痛又痒,紧张道:“别……叫我姐!”
每次一这样叫,浑身的警戒都会崩塌,天,他是在勾引她犯罪吗?很想挣脱,奈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见他一用力,左边纱布就会红一分……
“嗯哼……姐!”俊美得犹如希腊神雕塑的容颜此刻妖娆万分,带着似痛苦,似忍耐的表情。
欲念之火瞬间点燃,即使**大海也无法熄灭,男人炙热的呼吸沉重的喷洒出,不知是害羞还是血液的快速流窜,令整张蜜色俊脸爆红。
一盏茶后……
云挽香蹲坐在一旁,同样面红耳赤,不敢去看男人,偶尔会干呕一下,第一次这样呢,好丢人。
元玉泽已经穿戴好,也坐躺在旁边,半响后才开口道:“苗贵妃……杀不得!”
“哦!”
“虽说苗树明没什么大本事,但他那人喜爱无事生非,也不笨,可以分散段云涛的注意力!”低头玩弄着稻草,不时斜睨向女人。
云挽香仿佛没听进去,小声道:“你不是天天都有临幸妃子吗?”
像个雏儿一样,可上次也没见他这么夸张吧?
元玉泽瞬间转头,见她一脸的惋惜就暗骂了几句,拧眉道:“你认为朕不行?”
“确实有点……不正常……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啦!”
“别吵……你想让外面几百人都进来吗?”
“我不要……你放开我!”
“别乱动!”
一番争执后,一连串暧昧的声音传遍整间牢房,暧昧无限。
一炷香后,云挽香边穿衣边嘟着嘴,很是不满,那么多女人,干嘛老是找她来发泄?一没样貌,二没才华……
这一次,某男神清气爽的伸开双手道:“更衣!”
“我不!”挽香穿好后就将那龙袍扔了过去,什么人嘛!当她是餐厅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元玉泽接过龙袍,也不穿,挑起英眉玩味道:“这发烧,想不吃药就好的,除了排排热汗,别无他法!”
“你的意思你是在帮我喽?”不可思议的瞪眼过去。
“各求所需,你敢说你没感觉?”见女人气得吐血,元玉泽便开始雪上加霜。
一张毒嘴,从小就这样,这么大了还改不了,见他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就在心里摇摇头,上前弯腰捡起亵裤道:“抬脚!”
暴露狂。
元玉泽很是享受的看着女人不情愿的为他扣扣子,瞅着那红艳艳的嘴道:“再来一次!”
“没正经,你身上有伤,回去赶紧擦药吧,以后节制一点,这种事伤身体!”
男人无语的将要伸过去的手抽回,不耐烦的垂眸俯视着女人整理衣领的动作,看着那脸上的小黑点心虚道:“你在想什么?”
挽香拍拍有些皱褶的龙袍,长叹道:“在想这段云涛当真如此厉害?你都不能耐他何?”
“那你太小看他了,先皇去世时,有将一份诏书交予他,命他为辅佐朕之第一大臣,当初他也就是个小小宰相,太后将他之女封为皇后,要不是你,朕八年前就除了他了!”说到段云涛时,目光顿时凌厉。
“你少给我安置罪名!”她可不觉得她有多厉害,再说了,八年前她还浑浑噩噩,虚度光阴呢,后来要不是阿樱支撑着,早就下地府了。
元玉泽烦闷的瞪了她一眼,无奈道:“如今的朝廷,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有些事我不便告诉你,否则定惹来杀身之祸,你人又笨,想的东西永远都那么简单!”
挽香你听被人挖苦,就郁闷的坐在一旁:“我是笨,又怎么样?”
“说你还不承认,没本事还老惹事,你学学别的宫女,人家怎么没这么多是非?”
“你还怪我?”某女气急败坏,委屈至极:“要不是你老是找我,她们会对我下手吗?”
“是你先找朕的!”
“那后来呢?后来我有找你吗?”
元玉泽嘴角抽了一下,也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满脸阴郁:“无理取闹!”
“我……”挽香狠狠将手中稻草扯断,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长叹道:“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我倒情愿不相信!”
男人突然来了这么几个字,令云挽香不敢置信的偏头,神经病,有他这样爱人的吗?情愿去相信另一半有背叛?难道脑子真的有病?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元玉泽摇摇头,仿佛这一刻将周身所有铠甲都褪去了一样,大手狠狠揉了一下前额,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女人:“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倘若那一天到来了,朕自会找人去证明你是否清白,母后那里,你尽量躲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