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宫。
“皇上,她去了常清宫!”
元玉泽闻言弯起了唇角,看向蒋博文道:“有玉锦拖着她,她是不会想着离开的,你就安心吧!朕还有许多政务要繁忙,退下。”再说了,她不是一个会自己逃走却不顾女儿安危的人。
蒋博文抿唇皱眉转身离去,你倒是自信,可万事都有意外的,其实他也想不通这云挽香会以什么方式出宫,可他知道她一定有了办法离开,难道是跟着公孙离炎一起走?
雨欣,师傅说过,你只能跟着元玉泽,你不能离开,所以不要怪我。
翌日。
天一阁。
元思焉提着一个小包袱走进后院,这些都是母妃死前留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把这些给姐姐的娘亲,那么她就会带她走了,这已经是她所有的值钱物了。
“姐姐,我来了,姐?”人呢?为何屋子内空荡荡的?且姐姐平时的用具都不见了,惊慌的转身到处翻找,甚至连茅厕都找了一遍,最后回到小屋子内,虽然傻,可也不笨,手中包袱‘啪’的一声落地。
看着小床道:“你骗我……你骗呜呜呜我!”你说过永远也不会丢下我的,你发过誓的。
无助的蹲在床边,将脸儿埋进双膝,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为什么要骗我?是不是我太脏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我?
褚奜铭挎着包袱刚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见地上女孩的脚边有着一滩污水就一切明了,只是旁边掉得乱七八糟的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冷声道:“阿樱呢?”
“呜呜呜她不要我了呜呜呜她嫌我脏了呜呜呜!”
“她人呢?”褚奜铭狐疑的将包裹放到了桌子上,蹲下身子认真的问道。
元思焉摇摇头,哽咽道:“她走了……再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走了?褚奜铭沉下脸转身冲到院子内大喊:“阿樱?阿樱?你在哪里?别调皮了,快出来!”
“哇哇哇……骗子呜呜呜骗子……”元思焉站在门口嚎啕,小手儿擦了眼泪鼻涕,肩膀不断耸动。
褚奜铭转过身,瞬也不瞬的望着门口的女孩,怎么会走了呢?阿樱不是这种人的,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莫非是有危险?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阿樱会不告而别的,见两个侍女走过便命令道:“给二公主梳洗一下,换套干净的衣服!”语毕便走到门前蹲下身子轻声哄道:“你别着急,你姐姐她不会丢下你的,可能有危险,你赶紧先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找她!”
“啊?危险?好好好!”一听有危险,元思焉立刻奔向了那两个侍女,很是听话的自动脱衣。
两个宫女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褚大少都亲自开口,她们哪里敢不从?
学室内,段鸿砚无精打采的看着书本,俊秀的容颜有着失落,为何越是想忘掉一个人就越是思念呢?哪怕对方总是冷眼相待……
“你出来!”
拧眉抬头,见褚奜铭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冷哼一声开始聚精会神的默念文字。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褚奜铭脸色这么难看?
褚奜铭见少年并无要理会他的意思就上前强行抓着对方的手里往外拖。
“喂!褚奜铭,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别以为你能打本少爷就怕你,信不信本少爷一句话,就让你们家无法在帝月国立足?”段鸿砚奋力的挣扎,奈何就是挣脱不了,该死的,真当他好欺负了不成?
等到了无人之地,褚奜铭才松手认真道:“阿樱失踪了!”
“她那么贪玩,指不定去哪里**了!”段鸿砚不以为意,显然一副不想管对方的事一样。
“**用得着把所有衣物和平时用的东西都带走吗?”
果然,段鸿砚立刻蹙眉,再次看了褚奜铭一眼,发现并非开玩笑后才一拳打过去,怒吼道:“你他娘的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该死的,居然把人都照顾丢了,早知道死都不让了。
这次褚奜铭没有躲开,脸部火辣辣的疼也不去揉,冷冷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万一真是被人掳走,定会有危险,我们立刻去找,你爷爷乃当朝丞相,宫里你好行走,我们去绣珍房!”
段鸿砚憎恨的揪住死对头的衣领咬牙道:“最好祈祷没事,否则定要你好看,哼!”松开手迅速转身冲向了拱门外。
这一次,你休想我再忍让你。
褚奜铭伸手拨了两下衣襟,也紧跟其后,跑到男孩身边才解说道:“听她说过,她母亲名为云挽香,在绣珍房做绣娘,不过后宫是不让男子进入的,你有办法?”
“见机行事!”段鸿砚也不知道要怎么混入,要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可以任意出入后宫的本事。
“等等我!”
元思焉快步跟上,见段鸿砚看来就立刻垂下了头。
段鸿砚只是瞪了一眼后继续狂奔。
定华门。
“站住!”
四个守卫面无表情的伸出长枪挡住三人的去路,令段鸿砚很是火大,咬牙道:“让开!”
“哪来的小娃儿,赶紧走开,别捣乱,否则将你们抓紧天牢!”
“滚滚滚!”
见守卫们并不害怕,段鸿砚便冷笑道:“抓我?来来来,抓抓看!”
“你是?”见他如此嚣张,几人不免皱眉。
“本少爷乃丞相之亲孙,识相的快让开!”该死的,烦不烦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