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妇。
“皇上驾到!”何林知道又不会有好事了,快速大喊,见元玉泽瞪视过来就微微低下头。
柴雨一听,立刻同大伙一起转身跪地:“参见皇上!”
云挽香愣了一下,也赶紧跪了下去。
公孙离炎站起身拱手道:“元兄!”
元玉泽负手而立于门前,神色阴暗,看了公孙离炎一眼便也扬唇笑着进屋,坐在了云挽香方才坐的位置,玩味道:“公孙兄为何对这绣珍房如此感兴趣?莫非在天星国男子是可以随意出入后宫吗?”
一听这话,公孙离炎似乎明白了什么,继续笑道:“元兄误会了,公孙并无要冒犯哪位娘娘的意思,只是来见一个故人!”
“故人?”元玉泽狐疑的拧眉,好似在问这里能有他的什么故人?
云挽香面无表情道:“回皇上,奴婢与离炎早就相识,所以!”
离……元玉泽冷冷的瞪视回去,见她闭嘴后才继续不容拒绝道:“女子到了宫中,便不可再与任何男子来往,除非等到出宫的一天!”
公孙离炎看看云挽香那被驳回的话,又看看元玉泽一脸的阴冷就调侃道:“是这样的,公孙此次来便是带挽香出宫的,元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云挽香不可置信的看向公孙离炎,她是想走,可是现在不能走啊,她走了,阿樱怎么办?
难道他有办法把阿樱弄出来吗?
“公孙要一个宫女,元某自然不会如此小气,但别人都可以,就她不行!”元玉泽边挑眉看着公孙离炎边邪笑。
“为何不行?”
宫女们心惊胆颤的,千万不要在这里闹翻,否则她们都要遭殃的,居然放任男子进入……
“你问问她,会不会走?”元玉泽笑得很是自信,一切都胸有成竹般。
公孙离炎认真的看向女孩,温柔的问道:“挽香,你若有苦衷,我定帮你!”
“这!”云挽香刚想说出,但见元玉泽正危险的眯视着她,怎么办?算了,还是找个机会在偷偷的说,摇头道:“奴婢暂时没有要出宫的打算!”
“听到了?”元玉泽笑着将身体靠向椅背,望着那个笑容淡下的男人:“对了,元某已在使馆为公孙兄安排好了住处,请!”
公孙离炎抿唇若有所思的看了云挽香一眼,起身拱手笑道:“如此这般,公孙告辞,挽香,若有难处可来找我,你知道的,不管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拒绝你!”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等人一走,元玉泽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摆手道:“云挽香留下,其余的出去!”
绣珍房外,公孙离炎边用折扇敲击着手心边冲空气道:“去查查,她为何不肯走!”
房梁上一黑影立刻点头:“遵命!”
两个字,极为沙哑,沙哑到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
而灯火通明的大殿内,挽香听着身后的木门关闭,没有起身,只是无表情的看着地面,他又想做什么?
男人鹰眼内堆满了阴霾森寒,剑眉始终紧紧蹙在一起,咬牙道:“你都没有廉耻之心吗?”
“奴婢不明白!”又来羞辱了,真不明白他真的这么闲吗?走到哪里都有他。
“怎么?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现在给朕笑!”元玉泽起身上前半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女人的衣襟残忍的命令。
云挽香瞪了一眼,看向一旁,一副无视的模样。
元玉泽见她如此,顿时怒火攻心,大手颤抖着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颈,不断加大手劲:“给朕笑,不要试图来挑衅!”
而女人依旧一副不予理会的模样,非但不笑,表情且更是冷淡。
收紧的大手开始散发出悉悉索索声,直到挽香察觉真的无法呼吸时才看向男人,不明白为什么又要动怒,想从那眸子里看出一点点怜惜,奈何什么都没有,不得不张开口吸气,感觉脑部仿佛在肿胀变大,异常难受。
要杀了吗?那死之前我一定会把你的脸刻进我的脑海,下辈子即便遇见了,也会躲开的。
“情愿死也不会对朕笑是吗?”见女人脸部发青,男人才缓缓收手。
“咳咳咳!”云挽香瘫倒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眼角泪珠滚落,恨自己的过于执着,明明恨了,却又放不下,拒绝了所有人的示好,换来的只是男人的阴晴不定。
“呵呵!皇上为何一定要以折磨他人为乐呢?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鄙夷的看了一眼。
男人厌恶的抬头道:“是啊,朕就是这样,不过说起自私,你不觉得你更自私吗?当初朕为了讨好你,亲自到厨房,而你呢?是!你有选择跟谁的权利,可为何是在家里?那一刻,你有顾虑过朕的感受吗?”
“我都说了,我是为了你的前途,我是想让你死心你明白吗?”
“所以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挽香低头冷笑了一下,果然不信她,长叹道:“我说过,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
“你觉得朕会信吗?”元玉泽可笑的扬唇,眼内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那好,就算当初我那么做了,是我下贱,当时我才十六岁,并没大人想的多,不应该在家里做那种事,可这也轮不到你来管对吗?那你凭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你自己都说我有选择的权利。”既然都摊开了,那就摊开了说。
反正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元玉泽再次将玉扳指捏碎,深深闭目:“朕不会放你走的,如果你还在乎你的女儿,云挽香,你若敢走出宫门半步,朕定拿她开刀,如果你要试试,朕也不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