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云挽香,跟来的几个侍卫全都皱眉猜测,至于那太监,早早就又隐藏到常清宫外了。
元玉泽摇摇头:“三头四臂,六耳呢?”
“怪物?”
“莫非你就这点智商?”元玉泽上前半蹲下身子定定的与女孩对视。
云挽香顿时黑了脸,抿唇道:“那皇上说说是什么动物?”她就不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绝对不信。
“看你的表情是想为难朕吗?”
“那皇上且说说看!”是的,他要说不出来,就是满口戏言。
男人点点头,起身双手环胸扬唇邪恶道:“两个人抬着一头猪!三头,六耳,四臂,八腿!”
“您不是说就一个动物吗?”某女拧眉,要是三个动物的话,她也会猜啊。
“朕只说是动物,何时说就一个动物了?”
挽香转回头,无语的看着上苍,什么人呐,居然说她是猪,虽然脸确实有点肿,可也不像猪吧?天下的猪都长她这样,老百姓还不得饿死?
“起驾!”某男冷冷的大步在前方带路,顺着御膳房走去。
就这样,某女一路被像抬着赶往屠宰场的猪抬着回了朝阳宫,一路的笑声不断,羞得她面红耳赤,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太可恶了。
回到朝阳宫,元玉泽并未进屋,而是对着所有宫女太监命令道:“谁若再敢让她出这门槛,朕便要你们好看!”说完就快速直奔向了宣政殿。
仁福赶紧上前为云挽香解开绳索,安慰道:“没事了,快些进屋,往后您需要什么跟我说,定给你找来!”
云挽香完全没脸开口说话,彻底无地自容了,不声不响的低垂着头像斗败的母鸡一样小步走进屋子内,刚要关门时……
“云姑娘,桌子上是奴才昨日父亲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是茶果,很好吃的,希望您喜欢!”
这是唯一个没有嘲笑她的人,抿唇微微笑笑,后看向正目不转睛着她的几个宫女,全都一副忍笑的模样,想也不想‘砰’的一声合并木门。
后喘息着来到床边直接躺了进去,扯过被子将脑袋都全数掩盖住,后才张嘴尖叫,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
该死的元玉泽,诅咒你不得好死……
‘阿嚏,阿嚏!’正赶往宣政殿的某男突然无预兆的打了两个喷嚏,吓都身后的一群太监无限紧张。
“万岁爷!要不要让御医前来?”
“不用,一定是有人在咒骂朕!”元玉泽摆摆手,说这话时,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唇角不时的翘翘。
宣政殿。
“启奏皇上,臣觉得此事应当继续追查!”
元玉泽食指悠闲自得的敲击着龙头扶手,歪头冷笑道:“段爱卿难道认为我帝月国最大的刑部就如此不中用?”
段云涛面色铁青,是他太小看这个人了,还是巧合?居然几天里,连着两次说得他无法反驳,现在要再继续强求下去,恐怕他该说他有意看不起自己的国土了。
怎么办?一下子害了一双儿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可奈何,抬起苍老的双眼祈求的望着那个男人,眼下只有弃车保帅了,跪地道:“微臣愿将犬儿之元帅之位奉上,只求万岁爷莫要为难皇后娘娘,微臣求皇上了!”
重重的叩头。
“请皇上宽恕娘娘!莫要废除皇后娘娘!”
褚邦国等人也跪了下去,唯独苗树明几人还趾高气昂,均是认为皇上不会怕他们,都鄙夷的看着段云涛等人。
元玉泽慢慢靠向椅背,一副不解的模样:“朕何时说要废除皇后了?”
“啊?”闻言大伙齐齐抬头,思索了许久,确实没说过,段云涛感激的咧嘴道:“谢主隆恩!”
苗树明仿佛被雷劈中,赶紧跪下抱怨道:“皇上,皇后有负天下之众望,因其一己之私便摧残龙种,实乃罪该当诛!”
“苗树明,皇后娘娘有没有残害龙种,你应该去好好问问你的女儿,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段云涛直起身指着苗树明恶言相向。
该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来落井下石,他都害得儿子失去了元帅之位,还要他失去一个女儿吗?
你等着,不弄死你,本官就不叫段云涛。
“哼!中书院个个都是段大人的门生,也都是段大人一手扶上,怎么?连你自己的人都如此说,此事还能有假?”
段云涛几乎气得眼睛都充血,直接伸手狠狠的推了一下苗树明:“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群臣瞠目结舌,看着两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攻击,到最后都到了要大打出手的地步了?
“哟呵!你小子行啊,居然敢出手打本官了?”苗树明一个没跪稳,直接瘫坐了下去,后又跪起来开始横眉竖眼的挽袖子。
“打你怎么了?干嘛?要打架啊?”见他挽袖子,段云涛也不甘示弱的捏拳头。
眼看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要打起来,元玉泽赶紧将拳头放在鼻翼下干咳两声,这才令段云涛和苗树明自火海中走出,互相瞪了一眼。
“有种下朝后到擂台见!”
“去就去,怕你就是懦夫!”
元玉泽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冷眼旁观,许久后才严肃道:“两位爱卿下朝后要作甚朕无权左右,虽说皇后有过错,但毕竟是苗贵妃有错在先,俗话说以下犯上便是大逆不道之过,念在苗贵妃刚刚痛失皇儿,朕不予追究,皇后与朕同甘共苦十年有余,自朕登基后便尽心尽力管理着后宫,将她打入冷宫无非就是要她好好面壁思过,太后大寿将至,朕不想再生事端,好让他国看了笑话,另,待杭将军凯旋归来时,朕决意封其为帝月国之镇国大元帅,诸位爱卿可有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