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先婚后爱:腹黑邪少别太坏 > 第626章 离婚(2)全文阅读

姬老爷子无力的摆摆手,看着她脚步沉重的上楼,待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面容严肃的望向顾正雄,“你也答应孩子这么做?”

“这是最快捷有力的方法。”顾正雄只说了这么一句。

最重要的是,这层身份让她在那边还能多一层保护。

“罢了,罢了。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

见父亲竟然答应顾琉璃这么荒唐的决定,姬启宗低声道:“爸,您答应?”

离婚,然后立刻宣布与月明轩订婚,爸可知道这对姬氏的影响,对姬家的影响?

莫不是老糊涂了吗?

“你不是最担心她连累姬家吗?如果她跟月珩离婚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与姬家无关,我们有什么权利阻止?”

“可那是……”

姬启宗想说那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虽然现在离婚,可日后必定会复婚。

不过都是用来骗人的幌子。

“那也是离婚!”

姬慕白扬声反驳。

不管日后会怎么样,可这一刻却是离婚。

“他们夫妻的事情就由他们夫妻自己解决,谁也不准插手。我说过当年我欠月家老爷子一条命,就拿他孙子的命来偿还。”

这件事或许真的会将姬家至于风口浪尖之上,不过如果能够救两个孩子那也是值得的。

只是那孩子……

低低一叹,他或许可以让其他所有人都同意,但没办法说服那个孩子。

顾正雄似知道他在愁什么,眉宇也跟着拧起来。

他亦是一样,两个老家伙或许可以让所有人松口,但月珩那孩子……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留在这里休息?”姬老爷子看向顾正雄,后者摇了摇头。

“司机在外面等着,我们回去。”

顾谦英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楼上,那孩子任何决定他们都支持,只是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他们真的不知道?

月珩那孩子会不会退步?

如果退步,那日后还可以……

哎——

为什么那俩孩子要经历那么多了。

起身,与柴静扶着老爷子离开姬家。

而姬家其他人也在老爷子的示意下散了。

姬启宗和姬慕白回了前院,满目的深沉。

那个人让自己阻止顾琉璃过去帮忙,他之前信心满满,可谁知道顾琉璃竟然可以为了那个月明轩做到离婚这样的地步,如果她真的离婚了,那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再去阻拦。

“……爸,我们?”

对着他挥手,他需要静一静。

看着父亲那严肃的面容,姬慕白微眯着双眸,点了点头,转身上楼去了。

姬启宗一个人回了书房,确定四周没人,这才拿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她要以月明轩未婚妻的身份过去。”

那边的人似乎沉默了下,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姬启宗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以为我是谭家的那伙人,可以让你威胁?”

“当年的姬家并没有受到你的任何帮助,你休想控制姬家!”低声怒吼着,姬启宗似乎难掩怒火。

当年姬家得以逃过一劫,全亏月珩他母亲,虽然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那么一大笔钱,不过却是救了姬家,不用受那个老狐狸的要挟。

忽然——

一直沉着冷静的姬启宗面色苍白,握着电话的手似乎都颤了下,对着那边大吼,“你怎么会知道当年是我……”

“……顾琉璃要离婚过去,就算我们明知她是权宜之计,也没办法。老爷子不准我们任何人插手,如果她真的要以月明轩未婚妻的身份,月家只要在这边发个声明,你就无法阻拦。”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

不耐的就要挂断电话,但那边不知道说两句什么,姬启宗生生顿住,“就算你明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谁也没证据,就算老爷子知道了又如何?他如今也不过是把姬氏琉璃他们父子,我们父子也仅是备份,我拉斯特琼斯,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所以无需多说这些。”

不等那边说完,姬启宗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却一下子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人一下子像是变得苍老了起来,眉眼之间尽是疲惫。

他虽然是姬家长子,他尽管一直让自己努力力求达到完美,可是在月珩的父亲面前他永远都只能是陪衬。

无论做得多好,在所有人眼里最棒的永远都是他父亲。

就连当初他们喜欢同一个女人,最后被选择的也是他,明明是军人,许多事情不便,可父亲都要把家业交给他而不是自己。

他不甘心,不甘心什么都是用来备选,他也想要大家看看他比月珩的父亲更厉害,更能肩负起姬家这个重担,所以……

还记得那是他们兄弟的最后一通电话,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但他这个大哥可以。

他们兄弟感情从小就很好,月珩的父亲对他这个大哥从来都是知无不言,就连当初他喜欢的女孩子,家人中他也是最早知道的,他的任何秘密他都知道,包括那个执行任务时唯一可以联系的方式。

他们那通电话说的不多,他却精准的知道了他的方位然后……

像是做了个噩梦,姬启宗突然睁开眼,额间已经布满了汗珠。

那是他们押解犯人回来,只要把这个重要的犯人带回来,那这起重大案件就得以告破,可是,可是他又将继续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才感受到那些荣誉和赞美,他不想那么早就被剥夺,所以……

他秘密的让那个人知道了位置,然后,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

他再也没有回来,再也没有人拿他们比较,而他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

只是噩梦,这些年不曾有一日不做的噩梦,他血肉模糊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断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每晚他都要从梦中惊醒,依靠着治疗和药物,但无人知道。

或许,这就是当年他那通电话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