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孩子都有了,姚晓晨也不在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而且经历了这么多我也累了,只想着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当初做的事情让我不得安宁而已。”
听她终于愿意放弃,龚子瑊喜出望外,紧紧的抱着她,“倩谊,倩谊。”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龚子瑊兴奋不已,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曾今的称呼,那样小心而用力的抱着她。
“不过,你也该知道沈少春这些年对我的所作所为,就算离开沈嘉奇,我也要得到沈家的一部分财产。”
沈少春这些年背后对她做的一些事情他自然也是知晓的,心知她对那个他的憎恨,让她就这么离开是不可能的。
可如果要论起斗智,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一个神秘人,真要对付起来她根本没有胜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现在有把握沈少春一定伤害不到我,而且还不得不将名下的产业分一半给我。”自信的保证,姚倩谊捧住他的脸,撒娇着呢喃,“而且我不是还有你吗?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你暗中帮我不就可以了。”
望着那希翼的眼神,良久龚子瑊点了点头。
对她,他还是无法拒绝。
见他答应,姚倩谊高兴的在他唇上轻吻了一剂,随后又紧皱着眉头,“不过,现在你要帮我从解决了苏芮留下的那个袋子。就算东西被高烧烧毁了,但也指不定可以修得好,这是个潜在的威胁我们今后幸福生活的定时炸弹,必须在它爆炸前拆毁。”
想着,之前姬月珩那高深莫测的神情,龚子瑊不觉拧了拧眉。
他一直觉得很奇怪,那天他该是暴露了某些地方,可姬月珩竟然查都没调查一下自己,这太不正常了。
他不会天真的认为他们是相信了张秘书的说辞,顾琉璃的说辞他都不信更何况是那样精明的两人。
想来是怀疑的,但为什么没有动静?
他们有动静他还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但这样没有动静她反而不知道了,差池一步断送的可能就是一切了。
“子瑊,你会帮我解决的对不对?不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会希望将来我们的孩子有个有前科的母亲的对不对?那样他会被多少人瞧不起,会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他该有多抬不起头来。”
这句话让龚子瑊有些动容。
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吃过苦自然是不想自己以后的孩子也受。
“你放心。”
有了他的保证,姚倩谊总算是松了口气,埋在他的怀里,温柔难过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是阴狠毒辣。
半响,姚倩谊又抬起了头,微眯着眸子,沉声道:“子瑊,我要你先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事?”
“二十几年前的腾辉的一切事情。”
宏升出现问题,城南的开发权被收回,近段时间,T市的企业大家纷纷加班试图做出最完美的企划书,就算不能得到整个开发权,但也想要分一点羹。
而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的时候,又一则消息传来,顿时惊呆了T市的整个商业圈。
城南的开发权政府授权给了四神集团。
那个神秘而版图宏伟的集团。
那是任何一间企业都想要搭上的大船。
也是任何企业无法与之竞争的大财团。
句说这四神集团神秘诡异,由四个人掌管,分别是玄武朱雀青龙白虎,每个人掌管不同的领域,而这次过来的正是四神的朱雀。
更有人传言,那天沈氏总裁和烨氏总裁为之大打出手的女人就是那四神的朱雀。
大家都想要一睹芳容,却也无人敢未经她本人同意就将照片放上去,除非是你不想要这个饭碗,不想要这间企业。
姚倩谊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震惊那个女人身份的同时,更多的是嫉妒和怨恨。
就是这个女人试图想要夺走她为之努力了很久的东西。
就算她是四神的朱雀又如何,她也休想抢走。
看着面前的沈家大宅,手中紧紧的握住那份报纸,姚倩谊昂着头走了进去。
因为沈嘉奇曾多次带她回来,院子里的佣人也不敢拦她,只是看着她那趾高气昂的架势,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此刻,沈宅正在款待着贵宾。
望着突然出现的姚倩谊,沈嘉奇愣了下,刚准备起身却被沈少春一个眼神制止。
杵着拐杖望着缓步而来的姚倩谊,沈少春微微眯了眯眸子,“姚小姐不请自来这是有何贵干?今日家里有贵宾就不款待姚小姐了,老高送客。”
那样直接的拒绝,当着那个女人的面,看着坐在那紧是皱着眉而没有开口为自己求情的沈嘉奇,姚倩谊不能不说自己不失望。
只是这么多年的追寻早已让她失去了芳心而由不得自己了。
“家里来了贵宾,倩谊怎么能够不出来见一见,这真是太失礼了。”轻笑着开口,无视沈少春那威胁的眼神,姚倩谊转眸看向坐在沈嘉奇对面的女人,依旧是第一次看到的那般,黑色的衣物,没有过多的修饰,却偏偏让人无法忽视那绝艳的美貌和高贵的气质。
那是她怎么学也学不来的东西。
眸底闪过嫉妒,姚倩谊笑得更为的优雅得体,上前在沈嘉奇的身边坐下,拧了拧眉而后一脸恍然大悟的道:“莫不是爷爷知道倩谊最近身体不适,所以不想倩谊太过劳累。”
听她说身体不适,沈嘉奇几乎脱口而出,“怎么呢?哪里不舒服?”
他这出乎本能的反应让姚倩谊的面色缓和了一点,冲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就是……”说到这姚倩谊娇羞的垂下头,抬手抚住自己的腹部,眼带温情的道:“嘉奇,你要做爸爸了。”
突然的消息让沈嘉奇顿时愣在了那里,怔怔的望着她竟没了任何的反应。
而沈少春亦是骤然眯起了眸子,眸底冷光闪过,看向一边的夜未央,仍旧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时也拿捏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