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田书妮好奇地自言自语,左右为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这个家伙霸气十足的臭架子,田书妮露出惊恐的模样,变得紧张兮兮,两眼放光,不行,我得去找云岭缺问个清楚,要不然,保不准大花心又有什么损招出来呢!
她偷偷去看一看外面没有人,带着大大的不好意思,她快步朝云岭缺的办公室走去,左看右看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田书妮回头,吐吐舌头,还好一路没有人,更加快脚步往云岭缺的办公室走去。
“云总!”田书妮有点惊慌地在门外一边敲门一面叫了一声。
骤然划破空气的叫声让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神色各异地看着门,尤其是江云风更是有些尴尬,云岭缺莫名其妙,反射性地刚要喊请进,却给江云风伸手捂住嘴巴,眼珠子左右转了一下,意思是说,我要暂时回避。
云岭缺毫不客气地比了比自己的桌子下面,江云风瞪了他一个猛眼,意思是说你小子太损了,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躲到桌子下面,也太……更何况还是堂堂大总裁!
“如果你想得到第一手的资料,这种实践是你必做的功课!”云岭缺毫不客气,一伸手,就将他塞到了桌子下面,看看这小子还要往外拱,便立刻喊了一声:“请进!”
江云风闻言,立刻将身子缩了进去,蜷缩成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想要再重新来一次,田书妮已经推门进来,云岭缺发出声音了,“小田书妮,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找我干什么?“他侧身靠着软座椅子背,懒懒抬眸看她。
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开门进去。
“云总,你又骗了我!”田书妮的眼睛凶凶,视线在云岭缺的脸上来回几下!
“我怎么骗你了?”云岭缺抬起头,微笑着问田书妮。
“大花心根本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田书妮狠狠地咒他,听得江云风大为不服气,我都投降成这样了,怎么还秉性难移?
云岭缺也皱皱眉:“他怎么秉性难移了?”朝田书妮撇去怪异的一眼。
田书妮彻底傻眼,这个云岭缺怎么变了一个人?好像在看好戏的样子。
云岭缺好整以暇地看着田书妮呆呆愣愣反应不过来的模样,暂时不打算开口打断她蠢蠢的表现。
田书妮的嘴角抽搐着,眼底有着要抓狂的混乱,她拧起眉,吸气,呼气,脑袋还没恢复正常的运转,“他今天反常的要命,一定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云岭缺嘴边习惯地噙着笑,如同一个偷到了糖的孩子,却邪惑得很,伸脚在底下捅了捅江云风,俯首凑近田书妮涨得鼓鼓的腮帮子:“什么馊主意?”
田书妮便扬起迷惑的表情,低声跟他说:“我就是还没有猜到啊!”
云岭缺嘴巴渐渐咧开,逐渐变成大笑:“哈哈哈……”
田书妮气得腮帮子都要成球了,他笑什么,“书妮,你反应过度了,他也…哎哟……简直是一对冤家……”终于,云岭缺觉得自己笑够了,大腿上却给江云风狠狠地掐了一把,却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她慢慢消化了他的大笑含义的时候,立刻十分不好意思起来:“啊哈……江云风原来是一只菜鸟!”
江云风在底下更是气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连狠拧他的腿部肌肉,“喂,臭小子,你干什么?”云岭缺痛得几乎就要将江云风揪出来,太过分了,可是江云风死活就是不出来。
田书妮朝云岭缺嬉皮笑脸,哈,看他的脸色,知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不过,立马纠正他:“你不能说我是臭小子,我还没有丑到那个地步吧!”
云岭缺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田书妮的额头马上遭殃,他笑嗔她:“谁说你丑了,在我心中,你可是漂亮的很,尤其是可…爱!哎哟!”
“哇啊,原来你也会拍马……你干嘛弹我……谁理你的胡说八道,反正你就是讽刺我……”田书妮一想他的指头弹到了自己的额头,‘马屁’这个词实在不妥,便耍赖地朝他吐吐舌头,然后开门逃了出去。
“哎哟,你真下狠手啊!”一伸手将江云风拎了出来。江云风深邃的双眸闪烁着邪邪的亮光,他伸手将云岭缺扒拉开,自己坐到他的位置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立刻神情大为得意。
云岭缺看见他坏坏的表情,知道这个家伙,要开始灿烂了,霎时像被电触到一样,他忍不住颤了颤。
“那我就不客气了,既然你对我如此忌惮!”江云风暗中自言自语,表面上笑得明媚动人,眼中的杀机暗藏。
云岭缺的眼珠子几乎瞪得脱下来了,这这这……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个臭毛病?
江云风无暇理会云岭缺的狠眼色,她彻底地开始盘算,眼中掠过种种方案,阴险的双眸堆满了邪笑:“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乖得小小猫一样,老老实实地蜷缩在我的怀里?”
“嗯哼,我可送佛已经送到西了,再有什么,别说我无能为力了!”云岭缺的眉毛几乎扭成弯弯曲曲状了,他轻轻咳了咳,提醒江云风此刻的举止是多么蠢不可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