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纪念,她还特意请人刻了他的字母。
难道是这一个?
可他从来嫌她送的东西没有品味,有自己用惯了牌子,他从不用这个牌子的东西,当时收到的时候也只是不置可否的冷冷哼了一下。
她觉得窘,从此以后再不敢随便送他东西。
她以为他早扔了。没想到还能看到。
“做什么呢?还没找到?”慕昭宇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啊。”她愣了一下,慌慌张张的回头,将睡衣递给他,“是这个吧。”
慕昭宇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接过来放在床头。
晚上她睡客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样的时候有月光,可是阻在绒丝的窗帘之外,看不真切。中央空调开着,很温暖,可是她觉得闷。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又做梦。
一团血肉模糊,眼睁不开,可是有小孩子悲切的哭泣,那样哀伤,那样痛苦:“妈妈,妈妈……”
目光清得如同一汪月光,灵动又光亮,看得她不寒而粟。
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她惊醒过来。
还是一片漆黑,身边是空的,这才想起慕昭宇受了伤在主卧,扭亮床头的小灯,一室清晖,这才觉得安心。
可是睡着了,又做梦。
沈蓟年结婚,她穿了嫁纱,一路奔跑着,满头大汗,以为会像每次赶公交车一样,会准时到达,可是不过一步之遥,她就看到他携了别人的手走进礼堂。
她跟在他身后唤他:“阿年,阿年,我在这里……”
他头也没回,可是明明白白跟她说:“莫少卿,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爱你。”
“可是,可是……”她说不出话,几乎是锥心之痛了,手紧紧攥嫁纱看着他的背影。
他越走越远,牵着别人的手消失不见。
她穿着那样美丽的嫁纱,蹲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哭泣,不知道何去何从。
“央央,央央。”她听到叫她的声音,抬起头,睁开眼,有一瞬间不明白身在何处,良久,发现际迹**,方才明白是一场梦。
往事这样日日纠缠,让她痛苦不堪。
珞璎的脸在眼前放大,笑靥如花。
她坐起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昨天,看你没回来,原来是回这儿来了。打你电话也不通,只好找过来了。”凑过来,唇角含着笑,挤了她的肩一下,“行啊你,保密工作做得这样到位,我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青年才俊,居然是慕容家的人!”
她失笑,“我没有说不是啊,可有什么不对吗?”
珞璎冲她伸出大拇指:“终结者,你知道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要和慕容家搭上关系吗?慕容昭宇,留连花丛这么多年,突然守身如玉,你知道媒体都怎么说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