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豪门情战,首席的律师妻 > 第67章 想跟我谈离婚,就上车?全文阅读

一丝奇异的火光在谢逸歌的黑眸中流窜而过,但是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可以说是被他隐藏的很好。

这道光芒谢弦歌没有注意,可是楚南渊看到了,他的唇角牵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后他将视线转移,落在谢弦歌正高低起伏,圆润饱满的一处,调侃道:“再动?你这是想和我贴身肉搏吗?”

“轰”的一下,弦歌的脸颊烧的更加厉害,抬起头,充斥着满满怒气的美眸一眨不眨死盯着他!仿佛在说,“这世上没人比你更无耻!”

楚南渊看的真切,却故意假装柔和一笑,拍拍她的香肩,“乖,去把衣服穿好,大舅子好像有话要跟我说。”

他这举动就是在告诉谢逸歌他是这女人的丈夫,他握有主动权!

可他这突然间的温柔让弦歌怔愣了片刻,可一转念,她知道他绝对是在演戏,收起心底的黯然,她快速逃离他身边,跑到屏风后,整理了衣服,路过谢逸歌身边儿,道:“大哥,我等你。”就出了这里的门。

看到弦歌的身影消失,谢逸歌的俊脸再次恢复一片冷肃,目光紧盯对面的男人,“楚南渊,我们以前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你根本就不喜欢弦歌,就放开她,让她自由!”谢逸歌补充,“三年来,你对她不闻不问,你们的夫妻关系根本就无从说起,而我谢家欠你们楚家的,我自会还清!”

楚南渊笑笑,没说话,走了两步,弯腰倒了两杯红酒,“逸少,来杯红酒吧?”

谢逸歌摇头拒绝,楚南渊也不勉强,却问了句,“我想问的是有的人情债,逸少想怎么还?”

“三年前,谢家的危机,据我所知,我们家老爷子不止出了钱,也动用了不少人脉,这些逸少有没有想过?”

楚南渊喝了一口红酒,继续道:“还有最重要的是离不离婚,是我和谢弦歌之间的事情,旁人再怎多说也是徒劳!”

谢逸歌在入狱前就听过楚南渊这个人,据说相当难缠,不好对付是出了名的,不过却没想到这个人如此难缠,但是他面上也不着急,也不会被他激到,脸上微微一笑,算是警告,“弦歌是我妹妹,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楚少如果真要这样,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谢逸歌说着,猛然上前几步,“砰”的一下甩出去一拳,拳印落在楚南渊左侧脸颊,“这是我给你的警告,你根本配不上弦歌!识相的就早点儿放手!”

“逸少管的真多!”楚南渊也不甘示弱,反讽了一句,侧过身,也挥出一拳“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恋妹情结?”

听到这句话,谢逸歌仿佛大受刺激,黑漆漆的眼神瞬间变冷,左臂击出勾起一拳,落在楚南渊肩膀上,“这是我们兄妹的事情,旁人也无权插手!”

楚南渊反击一拳,冷笑,“我老婆的事情我自然要管!”

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动起手来,多有些没完没了的架势,许久后,不知道情况的弦歌在外面等的有些着急,脸色白白的,正考虑要不要进去看看,这个时候刚好看到谢逸歌从里面出来。

“大哥……他没有为难你吧?”弦歌立刻迎上来,忙开口问了一句,楚南渊那厮阴晴不定,极其难搞,她真怕谢逸歌因为她会吃什么亏?

随即,迎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谢逸歌脸上的淤青,倒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直接触上去,“大哥,这……”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谢逸歌避开她的触碰,脸色平静,“没事儿,他也挨了我好几拳。”他们之间真的是彼此彼此!

“上车吧,外面冷,我送你回去。”

“好。”谢弦歌犹豫着上车,心里却有些难受,长长的叹了口气。

路上,兄妹俩开口说的话屈指可数,心里各自装着心事儿,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车子渐渐放慢了速度,快要到弦歌住的公寓楼下。

谢逸歌动作利落踩了刹车,打开窗户,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是说今天就能和他了断吗?”

他说着,吐了一口烟雾,在烟雾笼罩下的他的侧脸线条别样的朦胧诱惑,引人瞩目。

谢弦歌扭头,觉得她家大哥还是那么的从容帅气,偏偏又哪里不同,可她却说不出来?

而且以前的大哥是绝对不会碰烟这类东西!虽然他抽烟的模样特别的吸引人!

“大哥,其实今天我……”弦歌想解释今天的事情,但是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谢逸歌打断,“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划清界限?”

“我……”关于这个问题,弦歌确实挺犹豫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别说了……”谢逸歌的神情变得略有不耐,捻灭了烟头,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弦歌想问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听他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上去吧,笑歌她们等着急了。”

弦歌想了想就没有开口,说了句,“大哥,那我走了。”就开门,下车,身影片刻后就消失在门口。

谢逸歌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再也看不到,才调转过车子方向,离开了这里。

谢逸歌兄妹离开后,楚南渊一挥手,把那瓶上好的红酒打碎,红色的酒液散发到温泉池中,随着升腾的热气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可即便这样,楚南渊一点儿也没有消气,浑身上下爆发着难以挥去的暴戾之气!

三年前,他的眼睛出了问题,看不见任何东西,医生诊断也许这辈子都会失明?原本就性情暴烈的他哪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动不动就随意乱发脾气?老爷子为了安抚他,提出让他结婚,他以为自己娶的人会是他心中想的那个,而婚前老爷子也是这么说的,可谁知道婚礼当晚进了洞房,他触摸到的女人并不是她!现在他知道这个人是谢弦歌!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老爷子也不肯说,却一直说给他娶的人绝对是个好姑娘!

哼!真的是好姑娘吗?好姑娘会在他身边隐忍这么长时间?好姑娘会口口声声说分他家产?最重要的是这个好姑娘是怎么取代她的,耍了什么手段?

文烨听工作人员说总裁正在发脾气,直接就奔了过来。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的狼藉,他家总裁大人面上的厉色还未消去,而他的额头上还微微肿了一片。

“文烨,立刻把谢家上上下下给我调查清楚,我明天要看到所有资料。”楚南渊看他过来,直接吩咐了一句,而后转身离开。

“哦,好……”文烨点头,心里却疑惑?好久没见总裁发这么大的火了?可他还没来得及问他家总裁就走了。

视线无意中一瞥,他看到离婚协议上的几个大字,“乙方谢弦歌。”顿时就露出了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

那个巧舌如簧,威风八面,立压总裁N多次的,东城第一的谢律师就是神秘的总裁夫人?

这,算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他们离婚到底成不成?他以后该巴结谁?

夜深,弦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是为昨天晚上收到离婚协议到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也为有些反复纠缠的心结。

顾棉以前说过,楚南渊就是她的心魔,她去不掉放不开,纵然是爽快的签了离婚协议,她的心还是沉重的。

她以为截止今天这场跨越好多年的单恋终于画上了句号,可今天他的表现却教她迷惑不已?

楚南渊为什么要撕了离婚协议?不舍吗?

呵,别逗了,楚南渊不是这么简单的人,更不会毫无理由的这么做?

对,他想拖着她报复她这段时间的隐瞒!

一来她不是故意而为之,二来楚南渊又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可这算是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不是吗?

想到这个念头,弦歌抖了个激灵,坐起身,浑身冒冷汗!

她想到了很多可能,却不知道楚南渊会怎么做?

此刻,她是一丝睡意都没有,掀开被子,下床,披了件儿厚睡衣去了阳台,刚拉开阳台的门,就看到顾棉靠在躺椅上,两根细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但是她却没有抽,而是看着这根烟一点一点的燃烧。

“该烫到了。”弦歌蹙眉,手指一把夹住她的烟,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好久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顾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事儿,习惯了而已……”

她不说,弦歌也没有深问,每个人总有一些埋藏起来不愿意说的过去,顾棉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看的出来。

她表面冷淡,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不曾上心,可她对待朋友却是百分百的真心,虽然有的时候她从不表达,但是弦歌心里非常的清楚。

可这样好的人,到底是有怎样的故事呢?

弦歌悄悄叹了口气,视线落在那根已经熄灭的烟头上,想起谢逸歌的转变,问,“你说一个原本不抽烟的人,突然间抽烟是因为什么?”

顾棉看了看她,缓缓道:“也许心里装了许多很难启齿的话,表达不出来,郁结在心里。”

谢弦歌漂亮的额头皱得越发厉害,没有回应,心里却在想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是的,大哥的心里到底装了什么事情?

“楚南渊,知道你了,是吧?”顾棉突然问了一句,陷入在沉思中的弦歌叹了口气,“知道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离婚协议给撕了!”

不仅知道了,还羞辱了她?可现在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她的脸还是突然红了起来,诡异般的。

又怕被顾棉看到,她将脸扭向另外一个方向,抬起头看向黑沉的天空。

“弦歌,姓楚的不知道你爱他吧?”饶是如此,顾棉看得一清二楚,出口的话直戳弦歌心窝伸出。

弦歌失笑,“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何况爱也是有保质期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原本以为他高调带着和池嫣的绯闻回国,是想给她这个妻子难看,没想到的是他和池嫣的关系是姐弟,这也能说明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可是不久前她从楚家听到的关于他的女朋友,还有最近出现的白悦苼,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听说一个男人若是心里有了一个女人的位置,那么别的女人是很难插足的。

她想去靠近,却不知道如何靠近?

“要我说,既然池嫣跟他是姐弟,你要么努力一把得到他的心,要么再给他一份离婚协议?”顾棉再次开口,替她说出最近她能做的抉择。

得到楚南渊的心?弦歌沉默,她一点儿把握都没有,当然她也没告诉顾棉白悦苼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谢弦歌上班经过药店,想起谢逸歌脸上的伤,就停车,买了一些对疤痕有用的药品,放进随身的包内。

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昨天晚上顾棉说的话,她一犹豫,买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因为同时她也想到了楚南渊,她想楚南渊和大哥一样应该都有伤吧?

虽然楚南渊做了一件让她非常厌恶的事情!

“总裁,文特助交代我把资料拿给你。”翌日,中午,楚南渊结束午餐会,刚回到总裁办公室,秘书程浅抱着一摞儿资料敲门进来。

楚南渊顿了一秒,对她说,“放到桌子上。”

程浅放下资料,问了句,“总裁,还有别的吩咐吗?”得到楚南渊摇头指示,她退了出去,但是偷偷的观察了一下楚南渊的表情。

文特助早上在借口溜走之前,特意嘱咐她今天要小心总裁,还让她给他汇报一下情况。

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文特助也真是的,竟然不告诉她?

程浅出去后,楚南渊坐到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视线落在那叠资料上,目光沉沉,伸出手解开最上面的衬衫纽扣,而后拿了最上面的一页纸,可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资料全部推开,力道过大,一部分重重的掉到地面上。

其实,不用看,他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谢弦歌这个女人一定是为了谢家还有楚少夫人的名头嫁给自己的!

可现在她竟然敢漫不经心的就把他的离婚协议给签了,还好他先一步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然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

想了想,他实在难压心头的火气,电话已经拿到手里,准备质问一番,可这个时候程浅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举动。

“什么事情?”楚南渊口气平平,火气被压着。

“总裁,有位白小姐想和你见一面,她说她的名字叫白悦苼。”程浅微微吸了一口气开口。

楚南渊自听到白悦苼三个字,就一直没有开口,俊脸一片冷峻,唯一有波动的便是光华流转的蓝眸,那里面正暗潮汹涌。

似乎过了很久,他才道:“让她进来吧。”

“谢谢你。”白悦苼对程浅礼貌说完,就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手指落在门把上的一瞬,她抬起头,就看到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他的背影宽阔伟岸,令她倍感亲切,一如她当年贴在上面时温暖的感觉。

“南渊,好久不见,谢谢你还肯让我见见你。”白悦苼声音柔婉中透着一丝委屈。

楚南渊猛地转过身,刚才还风起云涌的眸子转瞬恢复一片沉静,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随意问了句,“身体,都好了吧?”

“坐吧。”楚南渊说着,走了两步,长腿一迈,先坐到待客的真皮沙发上。

白悦苼琢磨不定他的态度,行动有些拘谨,坐下,顿了下,就开口,“南渊,我今天来是想感谢你那天救了我,谢谢你!”

她说着,刚开口第一个字的时候,大大的杏眼已经湿润了一圈儿,从楚南渊这个角度看过去,不经意间营造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

“要不是你,我那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楚南渊看了她一眼,凤眸眯了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举手之劳。”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他补充。

“南渊,我……”白悦苼张开小小的口,而后抿了下,抬起头,唇角的笑容涩涩的,“我知道三年过去了,你有你的家室,我也有我的家室,一切早就不同了,但是我想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

“南渊,这辈子,你对我都是最特别的人!”

楚南渊没说话,过了片刻,他的眸子变得越发深沉,“当年,你是怎么离开的?我爷爷和她,对你做了什么?”

提到这个问题,白悦苼白玉般的脸突然间变了下,眸光闪烁不敢看他,苦笑后道:“南渊,都过去了,我现在只要知道你过的好,就满足了。”

“楚爷爷有他的考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楚家,至于谢律师……”白悦苼顿了顿,叹了口气,“我和她其实也不太熟悉!不过楚爷爷认定的人应该是好的……”

她没有明说,可她说的一切都令楚南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到最后,白悦苼起身告别的时候,楚南渊突然问了一句,“他,对你好不好?”

白悦苼回他一笑,“不管好不好,日子都得照样过!”

“改天一起吃饭?”最终楚南渊说了一句,深邃的眸光微扬,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眼前。

但是他没有停顿太长时间,移动几步走到办公室前,手指摁住通话键,“下午的预约全部取消,我要出去一下。”

“谢律师,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办法,我恐怕和我的孩子……”东城西区法院门口,三十出头的妇人牵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正一脸感激的看着谢弦歌,不过她没说两句,声音就哽咽起来,“真的,谢谢你,我……”

“来,宝宝,跟妈妈一起谢谢这个姐姐,要不是这个姐姐,咱们母子就再也见不到了……”

“谢谢姐姐……”孩童的话还不是很清晰,但是听着悦耳,谢弦歌弯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儿,“以后乖乖听妈妈的话。”

接着,她直起身子,看向妇人,“叶芳,不用谢,这是我作为律师应该做的。”

“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要坚强一点儿,女人家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谢弦歌柔和的笑了笑,作为女律师的犀利全部消散。

这个案子,本是一桩普通的离婚案件,却因为叶芳丈夫的歹毒心思拖延了好几个月,今天终于解决了所有问题,她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

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个案子的弱势一方,也就是面前的女人和孩子,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谢律师,你人真好!”叶芳听到她的话,果断擦掉了脸上的眼泪,手掌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衷心道:“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很疼爱你的老公,千万别学我,为情所困,差点儿害了自己和孩子。”

叶芳说完,牵着孩子的手离开,谢弦歌却为她说的为情所困给愣住了。

也对,情这个东西能困住很多东西,她可不被困了这么多年吗?

而现在,她该如何面对楚南渊,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她的脑袋就开始犯疼,一阵一阵的,要命的疼!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她转过身,往路边儿走,等着小夏把车子开过来,可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侧身就看到不远处的一人一车,当心眉心就狠狠的跳了下。

昨天晚上噩梦中的某种征兆浮现,她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逃也逃不过。

楚南渊颀长的身姿立在车旁,双手插兜,笑意浅浅,看似悠闲的紧,像是路过这里观光客。

谢弦歌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看到他深邃的瞳孔中隐隐散发的危险光芒,她知道他是特意来找她的。

她看到他的额头一侧,确实有些淤青,但是面积不大,并不影响他的英俊样貌。

她也想到自己装在包里的药,可听到他下面的话后忍着没有拿出来。

“谢弦歌,你这副大仁大义的样子跟谁学的?”楚南渊压着步子走了几步,距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唇角勾起,讽刺的味道满满的。

刚才一过来,就听到她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他发现她还真的是能装?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被蒙在鼓里,他还真就信了。

谢弦歌,最擅长的就是装?不是吗?

弦歌心想,她猜得没错,楚南渊果然是来找茬的,她也不恼,手指揉了揉眉心,问了句,“楚总,不用办公?这么清闲?”

听到她喊楚总,楚南渊的脸色变了下,脚步提起,走进,朝着她的方向逼近了两步,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边儿,“谢弦歌,现在还叫我楚总,是不是不太合适?嗯?”

弦歌始料未及,脚步被逼退一步,脸朝着右边儿一侧,躲开他的气息,皱眉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找过来是有事儿吧?有什么话就说。”她抬起头补充了一句,心里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更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藏起来的慌张。

楚南渊盯着她,就是不开口,锐利的光芒犹如野兽猎食的模样,一秒两秒三秒过去,她被看的发毛。

实在忍不住,她轻咳了下,提醒道:“楚南渊,我们就不绕关子了,我猜猜看你要说的……”

“对,我承认我隐瞒了妻子的这个事实,但是我绝不承认我玩弄你,欺骗你,这是没有的事情!而且据我所知,楚总对我这个妻子也是不太在意的,所以如果楚总指控我欺骗你的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着,她叹了口气,失笑,继续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

骗子!有着一张利嘴,能把死人说成活的!

楚南渊心里如是想,嘴上没有说出来,片刻后,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笑容揶揄,“想跟我谈咱俩的离婚,就上车。”

“就在附近找个咖啡馆,不行吗?”谢弦歌警惕的建议,昨天晚上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大,她不得不小心。

虽然她不是太担忧楚南渊会对她怎么样?她其实担忧的是男人这种动物?她深知自己的性格,如果和楚南渊的性格对上,那就是硬碰硬,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而已。

谁知道楚南渊的口气也很强硬,“你觉得我楚南渊是随意在公共场合谈论私事儿的人吗?”

听到他的话,弦歌心想就知道会这样?于是,她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子,上了车后,她没忘记发短信通知小夏先离开。

一路上,楚南渊的车速飙的很快,十几分钟后,车子在名门俱乐部停下。

下了车,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楚南渊专用的房间。

欠揍!无耻!

“楚南渊,你……”弦歌气得不行,抄了手边儿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结果却砸在门框上。

话落的时候,楚南渊高大的身影儿就消失在门口。

好一会儿功夫,谢弦歌才平息了怒气,她走到洗手间想对着镜子理了理被楚南渊弄乱的头发,却看到自己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一下子怔住。

不自觉的,她细长的手指抚上唇瓣,不知道是想感受他残留的温度还是别的,她竟然没有很快松开。

不知道几分钟过去,她发觉自己发呆的时间过长,就快速整理了衣服,可是在整理的时候没看到自己的Bra,找了一圈儿没找到,她想反正被他撕坏了,不要也罢,而后就从这里出去。

刚到俱乐部门口,正好见谢逸歌带着几个人朝这里走过来。

谢逸歌自然也看到了有些不同寻常的弦歌,平静的表情微微冷了下,神秘如黑曜石的眸中窜过几丝怒火,但是只是转瞬即逝,他挥手让几个手下先进去,而后走到弦歌对面。

“大哥,你来这里是因为工作?……”弦歌很怕被谢逸歌看出自己的不自然,佯装笑得开心问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