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本来以为事情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却弄巧成拙,现在御霆已经知道了,如果让楚凡知道了的话,追根究底起来,最后就一定会查到她身上,事情不妙了。
"你说呢,母亲大人。"冷笑一声,不温不火的眼神瞬间精锐起来"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
闻言兰溪几近从床上跳了起来"这女人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了你的父亲,竟然还勾引你,御霆,你也太不挑了,凭你的条件,多少温柔清白女孩会对你投怀送抱,你又何必捡你父亲的旧鞋,难道你想和你父亲同用一个女人吗?"
尖酸刻薄的言语让他忍不住替蒲枫说起话来"你又何必那么刻薄,我告诉你,她和父亲之间根本就没什么,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父亲的,她虽然离过婚,可我却觉得她很纯洁,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的那么脏,她和你不一样。"言语中更不自觉的流露出对兰溪的嫌恶。
从相处的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有种感觉,她对父亲有着他所不明白的情愫存在着,但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且她那么爱她的前夫,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呢。
"你,你...你竟然忤逆我,还说她不是狐狸精,当初说好了你是替我去对付她的,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但不动手,还和她越发亲昵起来,现在为了维护她而忤逆我的意思,她也就那么个丑女人,长得又不美,为什么你们老的小的魂都丢在了她身上。"
原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楚凡的,听御霆所说,那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她前夫的,可是想到她怀着别人的孩子竟然还能将父子两人的魂都勾跑,再想到自己怀孕那会儿,凡的心根本就从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同样是女人,为什么那女人就能过的比她快意的多,心就不平衡了,她嫉妒,非常的嫉妒这个女人。
"美不美那是其次,重要的是,她在我心里是最可爱的。"他喜欢看她毫不掩饰的大笑,喜欢看她毫不做作的清纯,可以说母亲和她完全是不同的"告诉我,她在哪里,还有两小时,父亲的班机就到达机场了。"
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去问元平,都是他在处理的。"竟然威胁她,兰溪现在心里恨不得当初在生他时就掐死他,也就不用受这气了。
好饿,她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早午饭都没吃,全身都没了气力。
"老大,那女的都昏了那么久了,会不会死在里面啊?"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蒲枫赶忙闭上了眼睛。
隐约间听见推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段对话"应该不会吧,如果死了我们还真不好交代了。"
绑匪乙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一口气"还好,活着呢,不过她还真能昏,昏睡了有大半天了,怎么还不醒。"
"没醒了才好呢,免得挣扎增加我们的麻烦。"
"好可惜哦,虽然她不算什么美女,却也清秀可人,老大,可不可以在卖出去之前先尝尝她的味道?反正她到了那里一定要伺候男人的嘛,不如先在这里伺候伺候我们也不错啊。"绑匪乙色咪咪的眼底浮起一抹**之色,嘴角还差点就流下口水来。
装昏的蒲枫闻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心都快跳到喉咙口了。
"不行,万一在这里玩死了怎么办。"
松了口气,心也霎时归位了,暂时不用担心清白问题了,可是她放心的太快了,她低估了两绑匪的色心。绑匪乙再接再厉的说服着"哎呀,老大,反正到了南非那地方,想不死很难,在这里被我们玩死算是她的运气呢。"
绑匪甲心里也产生了动摇"也对,我也好久没开荤了,你先到外面守着,先让我玩玩。"
她好惶恐,如果不是身怀有孕,她就算拼了命都不会让这两个男人碰她,可现在怎么办,拼命抵抗不能,不抵抗也不行,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知道一个绑匪已经出去了,另一个绑匪已经蹲在她的身边,向她伸出了魔手。
倏然她睁开了眼睛,大声喝斥道"你这个淫贼,不许碰我。"她还是无法忍耐男人的碰触。
"醒了更好,这样老子才能尽兴了。"说完,绑匪甲大声笑了。
她浑身无力,只能坐在地上往后退,可是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把她逼到墙角,他的脸上扬起得意的笑"看你退到哪里去,还是乖乖的来伺候我吧。"言语间,他已经在拉扯她身上的衣服了。
蒲枫奋力抵抗绑匪的结果只是让袖子被扯了下来,而那个绑匪还色咪咪的喃喃着"好白,好嫩哦。"
"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不想让他接近,可是效果却微乎其微。
直到绑匪附上了她的身,挣脱不开的钳制,她只有悲怆的闭上了双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也让绑匪更加兴奋起来。
感受到身上的双手正在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她只觉得恶心,脑海里浮现一道声音"笨女人,到现在你仍然还没学会保护自己。"
她在心里呐喊着"不管你是谁,帮帮我。"蒲枫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而在她昏迷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这回我完了。
看来这女人是放弃挣扎了,这样也省下不少精力了,只是当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倏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变得极冷"我劝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凭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也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吧。"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是势在必得了,怎么可能放开她。
绑匪甲并没有看到她眼底那嗜血的红,狠戾的扫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既然你不要命,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