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缘低头叹气,声音有着无耐:"喜欢她什么?如果我知道喜欢她什么,我就不用这样让别人来看我笑话了。"
"那你觉得她哪好?"阿依丽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如此的八卦。
"呵呵"叶缘笑了起来。"至于她好在哪里,我哪里知道她好在哪里?如果知道,我可以找一百个一千个人代替她的好。"
阿依丽笑笑,但笑的很牵强。她知道。他不是哪里知道她好在什么地方,其实他是不舍得用她和别的人去比较吧?
想想也是,爱情是世上最为无厘头的东西,一个人,在某年某月出现,撞入你的视线,从此以后难以忘怀。
"有些人说不出她哪里好,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叶缘的声音有着孤单。有着悲凉,让人听了很是不舒服。
阿依丽知道,这叶缘已经陷进去了,想让他放弃,恐怕很难,若是这样,他的盅更是解不了。
"叶缘,解你的盅,和那个叫子晴的女孩有必要的关联,而且,我不敢保证这样做对你还是对她,都是安全的。因为这是我父亲新研制的,还没有具体的试验。"
叶缘猛的将头抬起,看着她:"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看着叶缘如此激动"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这中间的关联,我只能给你说,你的安全指数相对于她来说应该高些。"
"那就不用了。我可以不解盅的。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区别,就是死的时间早晚而已。"想也没想的直接开口拒绝。他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想看着陆子晴出个什么差错。
"对了,你刚才说这是你父亲新研制的,那你怎么...."叶缘其实想问,她为什么要来给自己解盅。而且和自己好像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他们苗疆那边的人。
阿依丽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她的眼睛灼痛,像是有火在燃烧,烫的她不想在睁开眼睛。顺势把双眼闭上。
叶缘看她的表情,没有以往的冷漠,反而是一片死寂。"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他想想自己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啊。
怎么就能让她如此的伤心。
她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出,但眼泪还是不受她的控制,缓缓滑落。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她记得曾在书上看过。说是当你想流泪的时候,你把头扬起来,原本要流出的眼泪,就会流不出来。
她现在明明也是那么做的,可为什么还是不行?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叶缘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看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还是开口道歉到。
阿依丽摇摇头,睁开眼睛,抬手试去脸上的泪水:"其实说来也不关你的事。"
叶缘嘁眉,什么叫其实说来。他发誓自己这是第一次见他。
"我父亲不在世了。"她吸吸鼻子,轻轻的咳了两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那么沙哑。
"在他刚给你做完盅的第三天,被那个人给杀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叶缘满脸的震惊,这事太不可思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