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恩无聊的扯了扯头发,闲的快要长草了。
凌延浩白了他一眼,得意的回道:“你还是找别人当你的沙包吧!你没有对象,我有,别耽误我造孩子了。”
“……”没义气!
奥恩一脸鄙夷的去找其他人当陪练了。
沈彦思回家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家里似乎有些不对劲,东西摆设都很正常,可是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陌生男人的气味。
“沈小茹,今天有人来过吗?”
一声询问吓得沈小茹身体一僵,生硬的回道,“怎么可能有人来?要是有人进来,我早就跟他一起离开了。”
说的也是,要是她有机会离开,怎么会傻傻的留下来呢?
沈彦思很快把这个疑问忘到了脑后,两人相处模式和以前差不多,没什么变化,仿佛她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那些误会一样。
接下来的就好,沈小茹十分珍惜她跟沈彦思相处的每一秒,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不断的劝说沈彦思。
虽然她的那些话,沈彦思从来没有听进耳朵里,沈小茹依然坚持不懈的劝说着。
沈彦思油盐不进,她做了很多努力,都没能说服沈彦思,可惜时间已经到了,没办法,沈小茹只能选择放弃,准备第二天趁沈彦思不在,跟奥恩离开。
晚上,或许是想着这是最后一顿晚饭了,沈小茹忽然有些感伤,从冰箱里拿出两打啤酒。
“姐姐,陪我去楼顶喝几瓶吧,我不会逃走的,你放心!”
至少不是今天晚上逃走。
沈彦思将信将疑,不过想到沈小茹那不值一提的酒量,她还是同意了。
“行,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打什么坏主意,想趁把我灌醉的时候偷偷逃走。”
“不会的,姐,你忘记了吗?喝酒我可从来没有喝赢过你。”
来到天台,微凉的夜灯吹醒了沈小茹心里的那丝迷茫。
她大大方方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任由沈彦思站在门口守着天台门。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后的你会是什么样子的?”
沈小茹捧着一罐啤酒,却没有打开的意思。
“没有,我只在意现在,只要现在过得好就没问题了。”
沈彦思的回答很实际,跟她的为人一样,只要看得到的利益,根本不管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大的危险。
或许是因为她从一无所有拼搏到现在,在沈彦思心里,她就算输的一无所有,也不要紧,大不了可以再赚回来。
那种赌徒的心理,沈小茹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她的姐姐不该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彦思忽然沉默了,没等沈小茹先喝酒,她就开了一瓶啤酒,猛灌起来。
虽然一无所获,沈小茹却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她不是神,不能左右所有人的想法,就连跟她最亲近的姐姐的想法,她也无法改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她打开啤酒,学着沈彦思的喝法猛灌了自己几口,很快双颊就染上了酡红。
沈彦思却越喝越精神,放下啤酒,推了推她的肩膀,提醒道:“别睡着了,天台风大容易着凉,回房去睡吧!”
“嗯……我马上就回去……”沈小茹靠着墙壁,挣扎了几下,没站起来,放弃了起来的想法,“算了,我还是就在这里睡觉吧!”
“起来,沈小茹,我让你回去睡,你是不是想挨骂?”
沈彦思推搡了她几下,忽然,沈小茹的口袋里掉出一团黑色的东西,沈彦思眼皮一跳,拿出手机照了照,赫然发现那是一台她从没有见沈小茹用过的手机。
这手机,沈彦思一开始给沈小茹搜身的时候,可以肯定没有,那就奇怪了,谁给她的?
“沈小茹,起来,你的手机是哪来的?那天根本不是我的错觉,而是真的有人进来了,是吧?”
沈彦思很快想明白了关键,恼羞成怒的掐着沈小茹的肩膀,狠狠摇了摇。
冷风一吹,沈小茹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许多。
看清楚沈彦思拿着的东西,沈小茹紧张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来找你的人是谁?你告诉了他多少我们的计划?”
“没有,没有人,我谁也没告诉!”
沈小茹连忙摇头,矢口否认了她的指责。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沈彦思冷笑一声,狠狠将手机摔到地上,裂成了几瓣,“好啊,我就说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安分?原来你是故意留下来准备从我这里套取情报,对吧?”
不是那样的,她根本没有那么想过!
可是沈彦思已经认定了她有目的,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抓着她的头发,表情扭曲起来。
“好啊,亏我还念着我们是姐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你居然这样对我,沈小茹,我看你根本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沈彦思气急败坏的抓着沈小茹的头发,失去理智的往墙上撞了几下。
上一秒她们两姐妹还坐在一起喝酒,可是谁知道,那都是沈小茹的阴谋?
呵呵,沈小茹真把她当傻子一样戏耍,以为算计了她,事后随便装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了?没那么便宜的事!
沈小茹一时没有防备,撞的有些头晕。
有一瞬间,她真的很害怕沈彦思会真的杀死她。
面前这个已经不是他的姐姐了,而是一个跟沈彦思长的一模一样的恶魔。
没几下,沈小茹的额头被撞出了血,她扶着墙,忍着呕吐的欲望,从沈彦思手里挣脱看来,没看清楚脚下的路,慌张的向前逃去。
她不好看到沈彦思,她害怕会被这个魔鬼杀死。
仿佛回到了那天在街边漫无目的的闲逛一般,沈小茹的眼前浮动着几个重影,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在酒精和那几下撞击的双重作用下,她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去触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茹!回来!”
一道声嘶力竭的惊呼声响起,沈小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眼前的重影重叠在一起,原来只是头上的血流了下来,不小心进了眼睛里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