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你带我和淳一起过去,淳的那套点穴手你也见识过了,一会儿不怕他不倒豆子!"伏千雪说完,坤帕自然点头,坤帕是说话算话的真汉子,不然小心如伏千雪,怎么可能装着芥蒂和人结拜?
坤桑自然把二人带到了一处私牢,三人走到最尽头的那扇铁门前,坤桑对一旁的守卫说了几句甸语,那守卫立刻从腰间摸出一片钥匙刺入锁孔一扭。
"吱呀!铁门往外拉开,一股子混杂着血腥味和烤肉香的异味飘入鼻孔,伏千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目光一扫,眼前的情景让她心头蓦然一跳。段淳什么风浪没见过,没有多大反应。
这是一间不足百平米的房子,里面的日光灯管亮得有些炫目,房子中央放着一个已经熄灭的炭炉,地上摆着一条木质长凳,有点像做木匠活用的马凳,上面则横七竖八摆放着皮鞭、烙铁、尖嘴钳、三棱刀、橡胶棍...足有十多样各种刑具,真个像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那个剥光了的大光头则被反绑双手用粗麻绳吊在顶梁的一个拳头粗的金属挂钩上,脚尖刚好碰着地面,但脚掌却不能着力,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处好肉,血糊糊的翻转皮肉触目生寒。
鲜血混合着汗液的黏浆在他脚下积了一小滩,不过假和尚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依然倔强的怒睁着,怨毒的盯着走进房间的徐青和郭桑昆,干涸的嘴唇小弧翕动着,似乎还在低声喃念着什么。
甸语,伏千雪听不懂,坤桑自然而然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
"他在说让我们杀了他!"却被段淳抢先说了去。
坤桑眼中露出一丝恨意,他平时性子张扬不假,自问从没有和人结下过不死不休的仇怨,这枪手光天化日之下夺去了五条人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着实让他恨得直咬牙。
"问他,想死还是想活。"伏千雪淡淡的说了一句,与段淳交换了个眼色。
坤桑虽然不知道伏千雪的用意,可段淳的手段他是亲眼见识过的。
大光头嘴角掀了掀,似乎想笑,可是伤口处的疼痛却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代之是一抹痛苦之色,咬牙咒骂了一句。
"他说让我们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相当于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
坤桑这个明星也不是白当的,翻译相当给力,还引用了两国之间的文化差异。
伏千雪冷笑道:"有本事就真的去死,我可没拦着他。"这枪手嗜杀成性,就算手段激烈些他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做了杀手就要有被人杀的觉悟。这样说无非是想试试枪手有没有自杀的勇气,这货之前没有咬舌,他可以撞墙,反正有太多方法求死了,他为什么不做?显然是还想自留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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