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涂着血红色单蔻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了那黑色的腿毛上,王嫣然吞了下口水,双腿夹紧忍着小腹的奇怪感觉,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腿上有着这么浓密而好看的腿毛,她听别人说过,胸毛和腿毛都旺盛的男人**特别的强盛,会给女人很爽的感觉,她没有试过,因为无论是赵子江还是腾安明,都没有胸毛和腿毛,即使有也是零星几个,看着突兀很怪。
呼吸,慢慢加速,最后王嫣然的大脑只剩下了面前的黑色腿毛,她将脸贴了上去慢慢的摩挲着,那清凉的感觉让她眷恋,保养的很好的手指一路的向上,向着那一点隐没的红而去,她此时的额头上都是汗,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那黑色的腿毛里随即的消失。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的熄灭,点星的月光从外面透漏进来,将整个房间烘托的模糊而暧昧。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怜惜的温柔,有的是粗鲁的占有和不停歇的啃吻,一切都在即将黎明时分归于了平静。
一根雪茄烟被点起,在依然昏暗的房间里闪着一点一点星亮的光芒来,庄骏勇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信男善女,不可否认的,他是被那个影儿刺激到了,心口很闷,一夜的缠绵并没有让他得到以前会有的满足,只觉得有着莫名的烦躁,身边的王嫣然已经昏睡了过去。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点一点血腥的味道,这一次,庄骏勇没有兴奋,起身,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西装,进了洗手间穿好,然后打了电话让司机准备车子。
床上的身影已经从睡梦里疼醒了过来,王嫣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自己的亲表哥发生了关系,她在整个过程里都是半昏噩的,但是她此时却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她哽咽的喊着:"表哥...表哥...救我...救救我和孩子。"
"别担心,我会救你和孩子的,是表哥不好,做出这样的混事,表哥答应你,以后一定照顾好你。"庄骏勇没有开灯,但是凭着感觉他知道这一张床褥已经被血**了。
医院的急救室外,庄骏勇打了一个电话回老宅吩咐着保镖将他房间里的所有被褥都撤下去烧掉了,给他连着床都换新的,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挂了电话,庄骏勇一直没有打电话给王家,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等王嫣然平安的消息,刚才他已经在医生的手术单上签了字,保大不保小,那个孩子不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上,否则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会控制不住王嫣然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那颗心就会被母子感情征服,而他要的是一个以他为中心的棋子。
天完全的大亮了,医生推着手术后的王嫣然走出来。
"抱歉先生,她的麻醉药还没有过去,一会才会醒过来。"那个手术的女医生叹了口气,真是大意的夫妻,怎么孩子刚有就做那么激烈的夫妻生活,真是可怜啊,看着面前满脸唳色的男人,医生也噤了口没有在说什么。
庄骏勇点了点头,就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保镖,自己则跟着移动病床进了他已经定好的病房里。
保镖截住了医生,给了她一叠钱,然后留下了一句要挟的话:"我家小姐是起床摔交流产的,麻烦医生多费心了。"保镖说着就伸手撂开了西装的下摆,露出了里面别在腰间的手枪。
医生知道这钱不接的话,自己的命就得搭上了,可是她也没有花这笔钱,而是上缴了医院的红十字基金会,这样的钱,她花着会不安生的。
此时的病房里,庄骏勇半跪在病床前。
"然然,你恨我吧,是表哥的错,昨天晚上是我大意了,竟然让别的人混进了别墅打晕了要给你送牛奶的佣人,你喝的那瓶奶里被人下了药,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庄骏勇一脸懊恼的说着,他说刚刚接到保镖的电话,那个佣人刚醒过来,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王嫣然摸着自己平平的小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双眼木木的,久久的她才说了出来:"表哥,我不恨你,去帮我查,是谁?究竟是谁陷害我?"
没有眼泪,这一次一向大吵大闹任性的王嫣然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声音分外的平静,只是眼睛里的恨却汹涌而奔腾,没有经历过痛苦失去孩子的女人,是没有办法体会王嫣然此时的心情,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生育了,做为一个女人,她已经不在完整了,在手术室的时候,医生就跟还清醒的王嫣然说了,子宫伤害太大了,惋惜的语气,医生同情的目光刺伤了王嫣然一向娇纵骄傲的心。
庄骏勇有着一瞬间的沉默,然后开了口,很低沉的,他说我会查的,什么人这么恨我们,竟然让我们做出这样有违伦常的事情?难道是我们开的公司阻碍到什么人的发展和壮大了吗?带着疑惑的眼神庄骏勇看着床上眼睛红红的王嫣然,然后没有了声音。
王嫣然一下就崩溃了,她的眼睛带着悲伤和压抑的恨看着面前的表哥,她知道是谁做的了,楚依影,不,应该是蔡依影,那个一心想嫁给她哥哥的女人。
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王嫣然让庄骏勇不要告诉家里人她流产了,只说是自己公司临时有事去了国外出差,然后她开始不顾身体虚弱的出了院,她不愿意在回到那个让她失去孩子的庄家老宅,自己一个人在市里的一个清净小区租了一套家具都齐全的房子,她打电话给了腾安明让他来陪自己,现在的王嫣开始不去在乎了,她只想着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王嫣然在里面一边修养着身子,一边遥控着公司不断的壮大,吞噬掉一些小规模的同行,她向庄骏勇要了几个保镖,用着恐吓、威逼、利诱的手段让他们加盟到自己的公司,组成一个大的集团,一股躁动的风席卷了整个的市,连带着周围一些小城镇也是人心惶惶,但是上面的压着,谁上诉都没有用,而且第二天都会糟到报复,不会出人命,不会流血,却是用着家人的安危要挟着想上访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