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杀吧。"
"恩。"弯腰拾起匕首,笑着冲进人群。
嘶喊声,一阵接着一阵,他们只是普通的打手,没有内力又怎么会敌得过隐藏如此之深的破晓。
看着如死神一般收割着性命的破晓,南宫逸目光变得幽深:"小小年纪深不可测,你没有调查过他的身份吗?"
"他是我儿子。"既然信了,那么除非背叛,否则她绝不会怀疑。
南宫逸不再说话,既然他的馨儿深信着,那么他也会没有任何芥蒂的相信,就算是被背叛她也会有他陪着,不会孤单无措。
"姑娘这样会不会有些残忍。"
听到声音蓝馨儿抬头看去,刚刚那个男子,原来他还没有走,换上天真无邪的样子:"是有些残忍呢。"
"那姑娘还不叫他住手。"男子眉头皱起。
"可是我喜欢啊。"轻灵的声音,让男子不敢相信那是这个纯洁的如仙子一般的可人儿说出来的。
蓝馨儿目光在转向场中,此时的破晓一身和蓝羽寒一样的白衣已经被染的鲜红。
男子看着蓝馨儿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眼睛微微眯起,他没有看见的是蓝馨儿的右手不自觉的抚上左手的戒指,破晓手臂上的那道伤口,虽然被打手的鲜血遮住了,但是一向对血液、伤口敏感的蓝馨儿无疑是觉察出了。
蓝羽寒的视线虽然在破晓身上,但是蓝馨儿的一举一动也习惯的注意着,那个想杀人的动作自然是被瞧见了,还没有等蓝馨儿动手,蓝羽寒小小的身子先冲了上去。
蓝馨儿一怔,右手从戒指上垂了下来。
一直在蓝馨儿身边的南宫逸感觉到蓝馨儿的变化,手中凝聚的内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羽寒提起来到破晓身边,破晓条件性的反刺一刀,蓝羽寒胳膊轻轻一抬,小手抓住破晓的手腕,暗中施加巧劲,破晓手中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到了蓝羽寒手中。
破晓眉头一皱,回头一见是蓝羽寒,皱着的眉头展开了:"哥哥。"
蓝羽寒抱着破晓,点点头,淡淡的说:"你受伤,老妈担心。"
转手一刺,眼睛还是看得破晓,但是丝毫不偏不差的刺进来人的心脏。
带着破晓捻转在人群之中,游刃有余,匕首下死魂无数,终于,没有人再敢上了,蓝羽寒也没有再向前一步,停了下来,将匕首一扔,看着破晓受伤的手臂问道:"疼吗?"
破晓摇摇头,虽然哥哥很冷,但是破晓可以听出哥哥语气中掩饰的关心,眼睛一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疼?"看着破晓要哭的样子,蓝羽寒皱眉问道。
破晓点点头,是有一点痛了。
蓝羽寒冷气散开,拉着破晓走到蓝馨儿身前。
"疼,妈咪。"破晓伸出小手,要抱抱。
蓝馨儿也不嫌破晓一身的血腥,伸手将破晓抱了起来,可是还没到怀里,手中的人儿一空,蓝馨儿抬头看着南宫逸面无表情的单手将委屈的破晓抱紧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还搂着自己,瞬间无语,移开目光,不去看破晓可怜楚楚的眼睛,她也没办法。
蓝羽寒凌厉的目光看向脸色苍白的李振,冷声问道:"你没有人了吧?"
李振脚一软,跪在地上,求饶道:"各位少侠,姑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给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放了你?"蓝羽寒嗤笑:"挑戏了我老妈,伤了我弟弟,现在让我放了你,你真是痴人说梦。"
"只要你们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钱,和这家赌场都给你们。"原本他想横竖都是死,但是看了破晓和蓝羽寒的杀人手段,他真的害怕了。
"钱,我们从来不缺,这赌场,原本就是我老妈赢来的,而你,必须死。"话音刚落一颗骰子就从蓝羽寒手中飞出,直直从李振的眉心穿过。
'咚';李振身子向后倒下,只是那因为惊恐而正大的眼睛,却让人久久不敢记起。
众人只是沉默地看着,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再说隐离开时候,果然如蓝馨儿所料刚刚一出城就被人给盯上了,一路飞奔,可是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的人,他敢确定身后绝对是高手。
不能将他们带回蓝氏那么只能在这里将几人解决了,跳下马,朝马后狠狠拍了一下,马飞奔而去。
看着远奔的红马一丝戾气从眼中闪过:"跟了这么久,各位不累吗?"
声音回荡在树林里,风一阵,从四面八方跳出来五六十个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淡淡的开口:"没有想到我们杀的居然是和我们一样存在的人。"他可以感觉到隐身上得气息,那是死士的气息虽然能他极力隐藏着。
隐一笑摇头道:"不,我和你们不一样。"他怎么会和他们一样,他们永远见不得光,但是他们即使是死士,只要没有天边的任务和训练,他们可以自由的做自己的任何事,他的主子说这是人身自由权,他们是人,应该拥有自由,虽然不是绝对。
"哼,那又怎么样,一个要死的人而已。"他听出了隐语气中的讽刺,他明白死士除了有任务否则永远不会暴漏在空气中,他明明是死士,可是为什么会如此自由。
"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没办法,我有一个好主子,她给我们自由,她不会让我们单独去完成会丧命的任务,她和我们同吃同住、有说有笑,她从不把我们当做杀人机器,即使是死士的我们也有人的感情,这是她允许的。"也许是因为遇到同行的缘故,也许是出于心中多年的喜悦,一向沉稳冷静的隐如今像孩子一般炫耀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