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的蒋克远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看着那眼泪缓缓滑到了地面上,心中竟然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哭。曾经就算痛,她也要忍着的。可是现在,球场对于她来说是就那么不同吗?
她的眼泪让蒋克远放开了她的手,低声说道:"我在车上等你。"
话毕,他就站起身走向了自己停在外面树荫下的黑色越野车。
宁思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的背影。昨晚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肯为她改变了吗?而且还是连续两次。
宁思揉着刚才被他摔下去的痛,缓缓坐了起来。真的好痛。她抬起手擦擦自己的眼泪,站了起来。总不能在这里等到被关起来吧。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怕他什么?他敢来场S啊M啊,他就敢来享受。
走出室内场地,就看到了外面操场另一头树荫下的越野车。
这是宁思第一次坐他的车子。那车子上的东西让她摸都不敢多摸一下。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上之后,车子就启动了。
这里离蒋克远的别墅本来就不远,开车子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别墅前的自动门滑开之后,越野车就驶了进去。只是车子并没有如宁思所料,在大门前停下,让她下车,而是直接开到了车库。
在车子停稳之后,宁思试图开门下车。这时才发觉,车子的中控锁都没有打开呢。她疑惑着看着身旁的蒋克远,他慢慢拔下钥匙,说道:"急什么,继续刚才的事情吧。我在球场放过你,可不代表会在这里放过你。"
宁思长长吐了口气。就知道不会那么轻易的。他不就是想玩车震吗?那么就当是一次享受吧。
宁思咬咬唇,放下了包包,说道:"能让我自己脱了球服吗?"
"用必要吗?反正这裙子那么短。"
她不像让自己的球服沾上一点那样的污迹。也不等他答应,就匆匆将身上的球服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后座上,才说道:"开始吧。我会好好浪啊啊叫给你听的,感谢你刚才在球场上放过我。"
听着她的话,她那眼中的恨意,蒋克远心一下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欺身压了过去。
月光从敞开的窗帘撒了进来。宁思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看着床上的一片月光,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是不累,而是心中的事让她彷徨。
蒋克远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在球场上看到一群疯子在丢瓶子。他在意的是那个?他为什么要在意那个呢?难道是因为爱上她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意那些她和别的男人的小动作吗?那是不是也太霸道了呢?
如果真的爱上了她,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呢?
夜里很安静,所以当楼下有人响动的时候,宁思还是马上注意了过去。
大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上楼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卫,..."之后就是一串的外国话,也听不懂到底说的是什么。
大卫是谁、住在这里的折磨多人,是谁去给她开门的?
在经过宁思房门前的时候,那个人终于说话了,竟然是夏宥铭的声音,说道:"叫我蒋克远就行了。这里是中国,你又不是不会说中文?"
"哦,大卫,我真的太想你了。我..."
剩下的声音,都被那边房间关门的声音锁住了。宁思一声冷哼,看来又是一个情妇来了。蒋克远还过得真是舒服日子啊。
心里闷着口气,就更加睡不着了。但是她还是蒙上了被子,打算彻底忘记那边房间里的事情。
可是房门却在一分钟之后被敲响了。宁思很不爽的问道:"谁啊?"
"开门!"门外竟然的蒋克远的声音。宁思不敢怠慢,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家啊。宁思跪在床上给他打开了房门。蒋克远一进门,就反锁了门,说道:"今晚我睡这边。"
说完,就直接睡在了宁思的床上。
宁思看着他那高大的身体。平时看他站着还没觉得有多夸张,现在就在她面前躺着,那尺寸仿佛都要大上一个码子了。
小小的单人床,他这么一躺就占据了一大半了。
宁思皱皱眉头道:"那我睡哪里?要不,你去和卫杰睡吧。"
他也没有睁开眼睛看看她,直接说道:"两个大男人睡,恶不恶心啊。快睡吧。要不我不介意今晚我们在来一场。"
再来一场,她明天就不用打球了。今天蒋克远已经是很体贴地只一回,只是让她能保证明天能上场。
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躺下。但是小小的床,还是不可避免地和他有了身体的接触。她的脸颊贴在他粗壮的手臂上,温暖传了过来。渐渐的那温暖让宁思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真是沉,没有一点做梦的痕迹,一觉睡到了天亮。
不过夏天的天亮时间一向很早,所以宁思醒来的时候,蒋克远依然还在沉睡着。宁思睁开眼睛是时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如八爪鱼一样巴在人家身上了。难怪会睡得那么熟呢。
这么近距离看,他的五官还真是好看呢。本来就是一个混血儿,睫毛是男人少见的浓密。鼻子很高,和意大利人的鼻子特征一模一样。充满男性味道的下巴,泛着点点的胡渣让他更有粗狂的感觉。
仿佛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也是第一次跟他一起睡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