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一下子从女二号成了客串,但也出现在宴会上。即使这部戏可是说是她的耻辱,但是为了拉焦点,她还是挎着汤岩出席宴会。
进入宴会,宴会上显得安静不少。所有记者被隔绝在会场的外面,所以没有了镜头需要面对,夏梓倒也轻松不少。
夏梓仔细看了看会场,无意中和挽着单伟希的夏明明打了个照面。
"呵呵,姐姐,你真厉害,成了弃妇,还能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看来我得好好和姐姐学一学。"夏明明挽着单伟希嚣张道。
夏梓看了一眼单伟希,又看了一眼夏明明:"别叫我姐姐,我和你不是一个妈生。"说着,就要跨步离开。
"姐姐,我的妈妈可比你的妈妈高明的多。"夏明明拉扯着夏梓,怎么好炫耀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更何况是在单伟希面前。
一直以来,夏梓都活在她的上面,现在终于翻过来,她怎么可能不好好嘲笑夏梓一番。
拉扯中,夏明明踩着夏梓的裙摆。夏梓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还好,司向墨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夏梓站起身子感激的看着司向墨。
夏梓目光冷冽的盯着夏明明开口道:"呵呵,你的妈妈确实很高明,培养出和她一样素质的你。"
"..."夏明明看了看周围窃喜的人,竟然无从还口,单伟希在刚刚她去拉扯夏梓的时候已经走开,现在的她孤注无援。
单伟希自从离婚后就很少出席宴会,整天的买醉,要不是这次公司出现危机,为了拉拢客户,他是绝对不会出席的,更不会被夏明明这种货色缠上,这个夏明明,他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见到他像无尾熊一样的就扑了上来。
"你和你妈妈,都是一种素质的小三。"夏梓冷冷的看着夏明明宣布她第三者的身份,本来不想和她计较,但是她不知好歹的牵扯到她的母亲就不能怪她了。
夏明明颤抖着握紧自己的裙摆,咬牙切齿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货色,还不是一个弃妇而已。"
说着,将手里的酒倒在了夏梓的裙上,笑道:"没有人会帮助你的弃妇。"
夏梓看着白色的礼服上狼狈的染上了红酒,目光更加寒冷:"夏明明这是你自找的。"
夏明明一愣,夏梓眼底的寒意让她感到了一丝害怕。
夏梓蹙眉,看了看身旁,不顾及所有人的目光。
她伸手一推,本来漂亮的蛋糕塔瞬间倒塌,夏明明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蛋糕塔压倒,从头到脚都是狼狈的奶油。
她狼狈的从奶油中站了起来,气的抓狂,恨不得把夏梓生吞活剥了。
忽然看到端着红酒站在前方的邵临尝,委屈道:"邵总,你就这么放任有人在你宴会上撒野。"
夏小元是遭邵临尝抛弃的,她不信,他还会帮夏小元。
"是吗?我只看到你在我的宴会上撒野。"邵临尝风淡云轻的看着夏明明道。
什么?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明明是夏梓推翻蛋糕塔把她搞得这么狼狈,现在邵临尝却说是她撒野?
不一会儿,过来两个保安。邵临尝冷冷吩咐道:"把这个人给我丢出去。"
夏明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请来的宾客。"
但是保安似乎并不理睬她的话,把她直接拖了出去。
在保安的压制下,她恶狠狠的看着夏梓,这个仇,她一定会报!
夏梓没有在人群中逗留,直接去了休息区。只是还没有走到休息区,一个力道把她拉向了一旁的房间。
"嗨,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汤岩没有等夏梓尖叫出声直接开口道。
夏梓皱了皱眉头,看着紧紧拉着自己的汤岩道:"汤总,你这是要干什么?"
"夏小姐,单伟希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跟着我。"汤岩从来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何况他现在和单伟希没有任何的合作关系。
自从见过夏梓以后,他就一直记得她,丝毫没有忘记过,他等着机会,把她占为己有。
夏梓淡淡的说道:"你给多少,我都不会跟你。"
他把她当做可以买卖的货物,那他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呵呵,你不过是一个小明星,有什么资本嚣张。"汤岩不屑的看着夏梓,他想要的女人对他都趋之若鹜,他就不信,一个小明星竟然都敢拒绝他。
"我是没有资本嚣张,但是我有选择的自由。就凭这一点,汤总就强迫不了。"夏梓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长的人模狗样,实际让她想吐的男人,丝毫不对他的条件心动。
汤岩的眼底燃着小火苗,他要得到的还没有得不到,他没有过多言语,直接吻上了夏梓的唇,夏梓侧脸闪躲了过去。
他又强硬的吻上夏梓的颈部,夏梓想反抗,但是浑身都被汤岩强压着根本动弹不了。
"放开我!"夏梓的心里有些害怕,她抗拒着推着他。
汤岩死死的禁锢着她,一脸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会你就不会让我放开你了。"
说着,不顾夏梓的反抗,死命的吻上夏梓的颈项,狠狠的吮吸着她的锁骨。夏梓死死的咬紧牙齿,浑身都在颤抖,但是无论她再在怎么推拒,身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
汤岩几乎是撕咬着吻着她。
"救命,救命..."夏梓好不容易得到呼吸,拼命的喊道。她真的害怕了,毕竟他有权有势,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堂堂汤总会对一个女人用强。
汤岩笑道:"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宝贝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夏梓惊恐的看着再次吻上来的汤岩,她的手已经因为挣扎红肿。她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充满惊恐的看着汤岩,睫毛因为恐惧都在剧烈的颤抖着,最终她无能为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汤岩的咸猪手狠狠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在这时,汤岩却忽然松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