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叶坤明家人这一面只有叶思凡一个人出席,冯玉梅本来也觉得太不应该了,哪有订婚只有一个家人来的,后来听叶思凡说只是订婚而已,等结婚的时候再好好的办一场,冯玉梅想想也对,订婚也不必办的太夸张,还是等结婚再说。
冯玉梅可以说对叶思凡没有一刻的怀疑过,如果说她不对叶思凡产生怀疑,还不如说她从来没有对钱产生过任何的怀疑。
现在叶思凡跳出来帮冯玉梅说话,冯玉梅还以为叶思凡知道了邵临月逃婚的事后还和替自己说说话,不由感激的看着叶思凡,还以为叶思凡就算面对着要丢掉叶家的脸面还选择和自己站在一边,心里对她更是满意了几分,她确实是个不错的战友,但也仅限战友而已。
话音刚落,邵临尝便和夏梓走了进来。
冯玉梅的目光迅速的放在夏梓的身后,希望能看到邵临月的身影,但是她失望了,她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只有邵临尝和夏梓两个人。
冯玉梅刚要开口询问,夏梓便察觉到了,将目光投射到叶坤明的身上,忙开口对邵临尝说:"这不是叶总吗?"
邵临尝听夏梓的话将叶坤明上下打量了一边,目光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叶坤明让邵临尝那样打量着,他浑身都开始冒出了阵阵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最紧张不是叶坤朗,而是叶思凡,她最清楚不过邵临尝的,如果邵临尝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是绝对不会不用这样的眼光打量一个人的。
叶思凡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脚因为心虚也不由外侧了一点点带着明显的逃避,她低着头,并不敢再看下去,手心的因为紧张流淌的汗不由沾湿手里的小手包。
"你是谁!"一直没有说话的邵临尝,终于冷冷的看着叶坤明开口道。
他刚刚认真的看了叶坤明一遍,这个人无论从长相还是眼神,都和叶坤朗不是一个人。
他脸上那恐慌的神情更是出卖了他,如果他是真正的叶坤朗,他根本不用担心邵临尝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邵临尝的话一出,叶坤明和叶思凡都不由一惊,叶思凡更是因为过度的紧张,手包都掉在了地上。
本来邵临尝并没有注意到叶思凡,但是夏梓可是一直盯着她。
她的手包刚刚掉地,夏梓不由微微扯了扯嘴角,随即,一脸吃惊道:"叶思凡..."
邵临尝听到夏梓喃喃的声音,不由顺着夏梓的目光朝着叶思凡的看去。
看到叶思凡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孔时,邵临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每个人现在都心知肚明,但是有一个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冯玉梅有些摸不到头脑的开口道:"临尝,你说什么呢?"
邵临尝现在还没有时间搭理冯玉梅的问题,而是步步紧逼的追问叶坤明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冒别人。"
邵临尝总觉得这件事现在开始变得非常不简单,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身份还没有搞明白,叶思凡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什么!假冒?"冯玉梅有些不解的开口道,她的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假冒,眼前的不是叶坤朗吗?
叶坤明让邵临尝冷冽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然,他不由退后了一步,张了张嘴,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叶思凡知道事情败露了,便想着躲掉,低着头眼光有些闪躲,希望没有人能发现她,缓缓的想退出人群。
但是这么精彩的戏才开始,夏梓怎么可能放过叶思凡,察觉到叶思凡有要走的迹象,她朝着邵临尝开口,但是那声音却是十分大,一个会场里面的人都听的见。
夏梓对邵临尝有些疑惑的说道:"我好像有听说叶坤朗和叶思凡是兄妹啊,这是不是叶坤朗,让叶思凡小姐认一下不就好了。"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留在了准备逃走的叶思凡身上,叶思凡瞬间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但是她准备离开的脚步所有的人可都是看到的,这种表现很明显的看出来她是在心虚。
邵临尝也将目光投在了叶思凡的身上,听夏梓的话,他就知道这件事和叶思凡离不开关系。
叶思凡被夏梓的话定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捏紧拳头,微微侧目便看到夏梓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她瞬间有些恼火,这个夏梓怎么这么难搞。
以前,在她认为她死定的时候,她放过了她一马,但是现在她想要再逃过这一次,但是夏梓却十分"及时"的阻止她的步伐。
"叶思凡,临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冯玉梅似乎有点明白了邵临尝的意思,忙抓住叶思凡问道。
叶思凡支支吾吾说道:"我..."
只说了一个"我"字,叶思凡便没有勇气把下面的话说下去,这让她怎么开口,这可是欺骗的行为,谁能容忍的了。
即使她不说,但是所有人还是从叶思凡的表情里看出来这件事绝对和她有着脱不掉的关系,所有人动屏息,看着这幕戏该怎么发展下去。
冯玉梅不是笨蛋,叶思凡的犹豫代表着什么,她不需要别人解释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她显然还是不相信自己女儿的订婚典礼就这么成了泡沫。
"叶思凡,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骗我!"冯玉梅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叶思凡,她的情绪根本就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了,伸出自己的手,一巴掌狠狠的摔倒了叶思凡的脸上。
叶思凡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让冯玉梅忽然摔过一巴掌,根本就没有一点点防备,脚步不稳一下摔在了地上。
"姐,你没事吧?"叶坤明有些担心的扶起叶思凡说道,即使姐弟俩在这里出了大丑,但是她是自己的姐姐,叶坤明还是不能不闻不顾的。
"你凭什么打她?"叶坤明自知已经撕破了脸,自然对冯玉梅也谈不上尊重了,就连说话也不再礼貌。
冯玉梅的胸膛因为气愤而上下起伏着,现在她已经不顾及在场还有许多名流,指着叶坤明的鼻子像泼妇一样:"就凭她骗了我,我就能打她。"(未完待续)